盛铭被婆婆这样不客气的说,也没表现多大的愤怒。
盛铭低着头对欧母小声道:“妈,我这就跟过去去看看。”盛铭摸了摸眼泪赶紧跟着潘大海去了审讯室。
一向软弱的她,虽然家境比丈夫家好很多,可是在婆家的地位却很卑微,尤其是她对自己的长相和身材,也觉得很自卑。
经管多次遭到欧翔的家暴也只是忍气吞声,不敢跟娘家里人说。
盛铭先走了,欧母嫌弃的望着这个女人的肥胖背影,对着身边的欧父埋怨道:”这个臭女人怎么配我家的欧翔啊,都怪你,如果当初不是你看重了盛家的财产,谁会让我儿子娶这么个没用的丑女人。
欧父伤心道:“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儿子都死了,以后我们跟盛家也没关系了。”
欧母叹息道:谁说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要怪就怪这个盛铭,都是因为这个女人没用,连一个孩子也没生出来,不然盛家也不至于到现在都不来个人看看。
欧母想到这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欧父催促道:走吧,我们也快去审讯室看看,是怎么个情况。
审讯室里,潘大海看着眼前这一男一女,男的自然是莫邪,女的是李婧雪。
潘大海问道:“你们谁要自首啊?”
莫邪对潘大海诚恳的自首道:“昨晚是我杀了欧翔。”
潘大海一愣,这家伙的档案还没来,不过看他的样子,态度诚恳,也很坦然,不像是个shā • rén犯该有的样子啊,似乎其中有什么隐情。
不等潘大海细问,李婧雪赶紧说道:“莫邪是为了救我才错手打死的欧翔,如果有罪我也应该算一份。”
潘大海眉头一皱,严厉的喝道。
你们两个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菜市场啊,说谁有罪就有罪!
告诉你们既然是自首,你们一个一个的都要说清楚,谁有罪,谁没罪司法局会给你们定论的。
这时盛铭赶了过来,当她看到李婧雪也在场的时候,一下子就惊到了。
“婧雪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婧雪一看是盛铭,吃惊道:“盛铭,你怎么在这里啊!”
两个女人都非常的惊讶,对方的出现。
潘大海听的一头雾水,
怎么你们两个认识啊?
盛铭点了点头,她是我的领居,叫李婧雪。
领居?那你知不知道就是这个女人陪着这个男人来自首说杀了你丈夫的。
盛铭一愣,那以置信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再说李婧雪怎么会跟我丈夫死有关,他们根本不认识啊…
李婧雪也是吓了一跳,盛铭,昨晚死的那个禽兽是你丈夫?
盛铭一听,李婧雪还真的知道自己丈夫的死。
立即捂住嘴哭道:“婧雪姐,潘队长说的是真的吗,你知道是谁杀了我丈夫欧翔?”
李婧雪看向了莫邪,可是莫邪看着盛铭再看看李婧雪,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这两人什么情况,欧翔的老婆怎么会跟李婧雪扯一起去了。
李婧雪抓了抓头,赶紧整理了下头绪,最终她想明白了,对着盛铭道。
欧翔?我记得昨晚天安国际安保的老总华强的确是喊了那个禽兽名字,但是当时我太紧张了,哪里能想到就是你老公啊,现在我回忆起来,华强还真是叫了欧翔。
潘大海越停越糊涂,一拍桌子,指着莫邪问道。
“你是主要自首人,你来跟我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其他人都不要说话。”
莫邪思忖了下措辞说道。
“长官,事情是这样的,我是天安国际安保集团的外勤,叫莫邪,而我身边的女士叫李婧雪,是的朋友。
因为昨晚她需要一部卫星电话急救他老公,而恰巧我公司老总华强办公室里有一部,所以我就带他去了我们公司大厦,准备去用这部卫星电话。
本以为这件事情非常简单,哪里知道李婧雪女士刚进华强办公室的时候,恰巧被华强和欧翔两人撞见,于是两人便对李婧雪进行了人身限制,并欲强加暴力,对她进行侵犯。
而我得知情况后,第一时间赶到,准备先是引走了华强,然而再制服欧翔,
但哪里知道,当我引走华强后,欧翔竟然直接压在了李婧雪的身上,实施强抱,于是我就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对欧翔进行了阻止,之后就打死了他…”
莫邪一口气将昨晚的事情说了一偏,潘大海作为老刑警,已经基本猜到了案发的经过是个什么情况。
不过很多疑问还需要询问才能立案。
一旁赶来的欧翔父母,听完莫邪的话,早已经泣不成声,欧母指着莫邪骂道。
“天杀的,你还我儿子命来!”
而这时候李婧雪突然笑道:“恶有恶报,上天何曾绕过谁,现在想来,欧翔的确是该死…”
欧母气愤的指着李婧雪骂道:“贱女人,你说什么,我儿子怎么就该死了,我看就是你该死!”
李婧雪冷哼一声。
你儿子没教养,作奸犯科,在家打老婆,在外搞女人,像他那样的人渣不死谁死啊…
“闭嘴,你说我儿子打老婆!”欧母指着盛铭,恶狠狠道。
就她这样的母猪,打死她又怎么样,
而且我儿子那么帅,外面有几个女人又能怎么样,难道这样就该死吗…
李婧雪猛的站了起来,对着欧母斥责道:“你说什么,你竟然说你儿媳妇是母猪!天啊,世上还有你这样的婆婆妈吗?
我告诉你,你儿子的命是命,盛铭的命也是命,若是你这样说你儿媳妇,我看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猪,不对,说你是猪都侮辱了猪!”
“什么,你说什么!你个贱女人竟然骂我不如猪!”五十来岁的欧母顿时气的伸出手掌就要朝李婧雪的脸上扇过去。
李婧雪也没躲避,可她的手掌还没伸到李婧雪的面前,却被一只比她手掌更粗更大的女人手给牢牢的抓住了。
欧母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阻止自己打李婧雪的女人,心情极为悲愤的嘶吼道。
“盛铭,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想干什么…”
盛铭原本低着的头缓缓的抬起,双眼因为过度哭泣而变的格外的红肿,但在欧母看来,却极为可怖。
面对婆婆的辱骂,盛铭抓住婆婆的手没放,而且在她胖乎乎的脸上也现显出了从未有过的果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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