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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如果他没有离开,那么,也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这些事儿。

韩暮石要下床,黑木紧忙伸手扶住他,俩人是越来越有默契了,慢慢的,黑木搀着韩暮石坐到椅子上,然后俩人并肩挨着,抬头望着正前方的大屏幕。

是的,黑木还原的是一个小型电影院,他不知道在哪里弄来的连座椅,在病房里一排一排的摆满了,然后找到投影仪在雪白的墙壁上放电影,俩边的墙角上放了两个音箱,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似的,尤其黑木还用厚绒料的窗帘把病房遮得严严实实,密不透光。

“爆米花,可乐。”黑木伸手在另一边抓起这两样东西塞到韩暮石的手里,‘电影’已经开始了,听着声就挺吓人到怪的。

“啥片?”韩暮石挑眉,“GV?”呲牙。

“鬼片!”黑木讨厌韩暮石的不正经,觉得有些变态,要他不能同正常情况下的韩暮石相比,否则他会觉得不是韩暮石疯了就是他傻了。

“山村教师???”韩暮石大吼。

“不是要你看鬼片?”黑木一脸的不屑。

“我是真的怕鬼片啊啊啊啊!!!!!”韩暮石大叫着往黑木肌肉雄厚的胸膛里钻,搞得黑木七手八脚的不知道咋地好了。

“能不能别装了?有意思吗这样?”打死黑木也不能相信韩暮石说的话啊,嗤之以鼻,抱着膀子懒得搭理快要黏在他身上的韩暮石。

“我真怕,骗你孙子的。”韩暮石欲哭无泪啊。

“孙子,不是你上次吵着说要看鬼片?”黑木挑衅。

“我那不是寻思往你怀里钻吗?”韩暮石委屈。

“咋的啊?上次想钻,这次不想钻啊?你钻啊,你可劲钻,今儿老子包场了,就咱俩,你说你想咋钻???”黑哥牛气上了,耀武扬威的倍儿帅。

这是暗示吗?

这是一种暗示吗?

韩暮石纠结着眉头暗自想着。

末了,苦闷的男人低声嘟嚷一句:“我‘腿’烧了。”如果黑木这会儿有情趣扒下韩暮石的裤衩子看,一准再也瞧不见‘毛蛋’了,那场大火跟燎猪毛似的,把韩暮石身上的各种毛燎个精光,老干净了!!!

“你用腿钻吗?你脑子有病啊?”黑木的脾气冲,不像韩暮石有耐性,俩人说说话他就想扯脖子喊,没韩暮石那么好脾气,他那个人,什么时候都跟个人似的,只有上床的时候不像人,像只兽!见鬼的。

“别喊,别喊老黑,咱俩这是在约会呢,喊啥啊喊?”老黑是韩暮石最近才给黑木起的昵称,面对暴脾气的黑木,韩暮石清一色的给他玩以柔化刚:“电影院里不许大声喧哗,注意素质成不?”

三道黑线从黑木的脑门子山淌下来,爷们急了:“我他妈喊怎么了我?老子包场了,操!老子花钱了,想咋喊就咋喊,谁管得着吗???”

哎呀,这俩人都进戏了,忘了这里其实是医院,玩的真‘哈皮’啊!!!!

“成,那你喊吧,就是分贝小点,照顾照顾我这病人。”韩暮石的眼睛在笑,瞧着黑木跟宝贝似的。

“………………”韩暮石这态度,要黑木无语凝噎。

“咋了?喊吧,可劲喊,只要你高兴咋喊都成,来吧,喊吧……”韩暮石客客气气的,还对黑木做出有请的姿势。

这要黑木咋喊啊?他又不是神经病,吵架也得俩人吵啊,没人配合他,他一个骂鬼去啊????

“不吵了?”韩暮石瞧着黑木坏笑:“不吵了,就过来给我整会儿,我腰疼腿也疼。”

“操!”黑木难为情的贴过去:“竟整事儿。”想要老子搂着你就明白的说,妈的。

于是,鬼片开始了,韩暮石果真缩在黑木怀里颤抖,这玩意咋说呢,谁都有怕点什么或者不怕什么的时候,谁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韩暮石今儿这点出息全被黑木瞧了去,爷们特高兴,英雄气节立马体现出来,在那立马横刀的,大手一伸,揽着韩暮石颤抖的肩膀头子,那叫一个满足。

整部鬼片,韩暮石也看了,没被吓到,主要是鬼一出来他就闭眼睛低头,鬼一走,他就睁眼睛继续看,黑木也没被吓到,关键是他一直就看韩暮石来着,电影里演的啥他压根就不知道。

“喂。”鬼使神差的,黑木伸手捅捅韩暮石的腰板子哼了一声。

“怎么?”韩暮石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操一炮啊?”今晚上,估计太阳会从东面落下去,不然黑木不能和他说这话。

“真的?”大受蛊惑的韩暮石不顾身体的超负荷心痒痒的问道。

“当然。”黑木一脸的认真:“我看你看的也挺害怕的,操不操啊???”

“骑乘式吧,你看我这腿脚也不太利索现在,哈哈……”韩暮石贼高兴,黑木开窍了,终于主动一次了。

“也对,你腿脚现在不利索,那你趴着得劲还是躺着舒服啊?”这俩人说的话有点风马牛不相及。

韩暮石的眼睛里跳跃着花火,他觉得黑木滑头了,也知道黑木这爷们虽然皮糙肉厚的,干这事儿还是很腼腆的,他把黑木的话按照自己的意识给翻译了一遍说:“你看,我都说我腿脚不利索了,趴着就是我在上面,躺着吧,你上来。”特别说明,你后面被韩暮石省去一个骑字!!!

韩暮石笑着,黑木看的心痒痒,他早就出师了,却一直没有梦想成全,这段日子他特奇怪,几乎每晚都会做梦,梦见韩暮石操他pì • yǎn,他在梦里头舒服,可醒过来他就气。

然后他就心痒痒上了,琢磨着也砸韩暮石一炮,这俩日欲火旺盛,他不想趁人之危,可今儿真是憋不住了,不过他也也很绅士的,他有征求过韩暮石的意见,对方答应了,那天没理由不操他pì • yǎn啊,对吧?

黑木是真性情的一爷们,做事雷厉风行不拖沓,想通了想好了之后,他猛虎一样的朝着韩暮石压过去,可以避开男人受伤的那条腿撞上他,然后就激烈的裹吻起来。

看个屎橛子鬼片啊?有这功夫做个爱多好啊~~~

这都快四个来月没磕炮了,连自我安慰都没有,干柴遇烈火的,一点就着,烧得那叫一个旺盛,滋滋作响。

黑木抓扯着韩暮石的后脑勺,韩暮石同样把大手插进黑木坚硬的发茬中,然后两个人嘴对着嘴的扭转着脑袋,掠夺彼此的呼吸,吸吮对方的津液,舌头缠上舌头,齿贝顶住齿贝,他口中的烟草味,他口中的男人味,他捧着他的头,他捏着他的下巴,吻得如痴如醉。

他们迫不及待的索取着对方,他撕扯着他的衣衫,他把手伸进他的裤腰中,他用指甲刮搔他的ru首,他就用双指夹捏他的男性,不多时,热汗淋漓,气喘吁吁。

“你今天真主动,这要我很意外老黑。”呼呼喘着气儿,可算腾出一张嘴的韩暮石笑着揶揄黑木。

“是吗?”闻言,黑木也顿住动作,抬脸去看身前的韩暮石,温柔的男人像春天的一缕风,吹得他很舒爽,嘴角上翘,黑木笑的吊诡:“待会儿还有更意外的呢。”

喔?更意外的?难不成老黑你要给老韩吹一萧?

满目期待…………

很期待?瞧着精虫上脑的韩暮石,黑木唇角的坏笑扩大开来,心里想着要你笑,要你美,要你浪,待会儿老子就操的你哭爹喊娘,要你见识见识老黑的淫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番外之黑木、韩暮石篇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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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番外小剧场】番外之水草、任真篇

“丑八怪,丑八怪,不要和他玩………”

“三瓣嘴,三瓣嘴的大妖怪!!!”

“你起开,不许碰我的小汽车。”

“打妖怪,打妖怪,打死这个丑八怪啦。”

奶声奶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向着只有五岁的小任真涌来,他被力气稍微大一些的男同学狠狠地推倒在地,接着所要承受的便是几个小同学暴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

气性大的小任真不甘心被排斥被欺负,他的‘与众不同’并没有伤害到任何人,可是无论他多么努力的想要融入小朋友们,大家都会像厌恶蟑螂一样的嫌弃他。

男同学会指着他的豁嘴嘲笑他,女同学会捂着眼睛怪叫,小任真心大的想要忽略这一切,可是小同学们的变本加厉要他越来越伤心,大家的嘲笑逼走了住在他心中的小天使,要小任真的心里渐渐生出了插着黑色翅膀的小恶魔,然后小家伙开始变得嫉恶如仇,心胸狭窄,会瞪大眼睛记下每天都在不停嘲笑他的小朋友们,偷偷的在心里发誓,总有一天要给他们好看!!!!

“你们干什么欺负人?”好大一声吼,一身泥土的小任真扬起花猫似的小脸,那一瞬,他仿佛看见了小天使,人群中,有个小男生挺身而出,大义凛然地推开那两个还要上前欺负他的男同学握起拳头凶巴巴的吼道。

黑黝黝的眼睛跳跃起希望的色彩,是上午转来的插班生,小任真记得这个小男生叫什么,自我介绍的时候小男生铿锵有力的向着全班同学的面大声的说他的名字叫水草,是随爸爸姓。

这很奇怪,不都是随爸爸姓的吗?可是当时水草为什么还要很刻意的说明一下呢?

回忆忽然被打断,耳边立时暴起一声吼:“没你的事,快起开。”胖子强不服气的朝着水草冲过去,抬手就推了小水草一个趔趄,旋即两个小人儿就扭到到一起,女生们跑去喊老师,另外的瘦子强(胖子强的哥哥)也朝着小水草扑了过去融入了战局。

坐在沙地上的小任真傻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是高兴的忘记了行动,真的好开心,觉得这是他上学以来最幸福的一天,终于有小朋友肯和他做朋友了,嘿嘿……嘿嘿……

五岁的小任真坐在沙地里看的清清楚楚,阳光从枝叶的缝隙里透下来,被切割成斑驳的碎片,洒了小水草满脸细碎的光圈。

班主任黄老师赶过来的时候,三个小家伙已经打做了一团,而引发祸端的小任真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胖子强油嘴滑舌,相比起来瘦子强的嘴巴倒显笨拙,因为任真,水草挨了批,当天晚上就被黄老师叫来了家长,之后到底怎么样任真也不知道,不过那一晚,小任真兴奋了整整一夜,冲着窗外圆圆的月亮起誓,他要和水草永远做好朋友。

但是,他表示友好的方式却很不一样。

这是他与小水草真正意义上的第一面,然而,第一个周末的时候,小任真再次见到了这个所谓的插班生,原来他的父母跟自己的父母都认识,那么,他是不是爸爸爸爸特意打过招呼要跟他玩的小朋友?其实不是真的想跟他做朋友的吧?

不爱说话的小任真坐在沙发的一角,看着比他大了差不多一岁的水草很是自来熟的抱着他家大人在那撒娇卖萌,厌恶的情绪越发高涨起来,他不要这种施舍来的友谊,他需要的是真正愿意跟他做朋友的好朋友。

啪嗒,跳下沙发,小任真招呼也不打的一个人溜出了客厅,被眼尖的小水草看到了,屁颠屁颠地追出去。

“真真真真你去哪?弟弟?弟弟你等等我啊。”穿着漂亮小衣服的小水草踉踉跄跄的跟着他跑出来,梆的一声撞到了突然急刹车的小任真的后背上,小水草捂着脑门哎哟一声,很不明所以的瞪眼睛看突然就停下脚的小任真:“怎么不走了?你在看什么?”

用力揉着脑门的小水草顺着小任真的方向看过去,很漂亮,很精致,很华贵的玻璃房子里有两个叔叔并肩躺在藤椅上,抓抓耳朵,小水草擅自做主的蹬蹬蹬的跑过去,大力地推开玻璃门走进去,眨巴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奶声奶气的问人家小豁嘴的爷爷爷爷(龚龙、任苒)说:“你俩这是寻找爱情呢?”

保养得当的龚龙年岁看着也就四十七八岁左右,人长得人高马大的,头发黑亮黑亮的,怀里搂着的是他的爱人任苒,他倒是没睡,躺在着欣赏着怀里爱人的睡容,安详平和,看着舒心。

这会儿被小家伙一破坏,老男人倒也没气,扭脸看向炸吧炸吧推着玻璃门站在那的小水草,一眼就认出了是全家讪笑子刚刚认回的大儿子,瞧着这眉眼还真跟全老三那孩子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任苒觉轻,稍微有点动静他就醒,晕晕乎乎的睁开眼,迷迷糊糊的就瞧见花房门边上站着一小人儿,还以为是自己的宝贝大孙子,伸手就招呼起来:“真真来,过来爷搂着睡觉觉。”

瞧着打搅了人家的好梦,小水草有些不好意思,抓耳挠腮讪讪地笑着,羞窘的啥也没说掉头就跑走了。

任苒一愣,扭脸问龚龙:“这孩子就是全三那儿子???”

男人目光如炬,冲着仍旧枕在他臂弯上的爱人点点头,之后又拍了拍男人的背脊,那意思要他甭管别人的事儿,赶紧躺这儿给他继续午睡。

“里面那两个叔叔是你爷爷???”夺门而出的小水草又找到不太搭理他的小任真聊起来。

脾气古怪的任真不愿意理睬水草,觉得他很烦,可他更生气水草的没礼貌,居然管他爷爷叫叔叔?这不是存心占他便宜?

“叫爷爷!”握起小拳头,认真对水草瞪眼。

“你爷爷长得好年轻啊,他们躺一块是在谈恋爱吗?”小家伙是好奇宝宝。

“走开!”耐着性子,小任真对小水草憋出这句话来。

“你家这么大,是不是很有钱啊?”小水草感觉到了好像真真弟弟不太喜欢他,所以才更加努力的在这儿没话找话说,犹犹豫豫地伸手拉了拉小任真的衣摆不解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