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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晚了。

见三爸不为所动,这次就连全三都不再有把握,他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的三爸不是这样固执的人,一定有什么隐情,他的三爸比任何人都爱他的男人都爱他的儿孙都爱这个家,他怎么会舍得放下一切,义无反顾的放下一切?

“三爸~”全三的声音透着一丝轻颤,如果不是此刻,这个男人甚至忘记了不确定的感觉是怎样了。

“三儿~”这次迟岚给了全三回应,他拉着大孙子的小手指笑着抬头,从他欢喜的脸上真的看不出任何情伤:“你是孩子……”全家的男人,向来话点到即止便可,在怎么强势在怎么霸气,孩子总归是孩子,他们永远是他的孩子,他是父亲。

“知道了。”全三的心里头有种不好的预感,三爸不让他插手,但这事这次他不能依了三爸,他得管,他得插手,这个家不能散。

把小草留在了迟岚这里,全三出门前与全霭和全释打了一个照面,两个男人的样子似乎也不好过,应该知道迟岚这次是下了决心要离开他们两个的,什么家暴,什么强制爱,对一个心灰意冷绝然要离去的人根本不管用。

记忆里,全三与他的另外两个兄弟都不曾见过全霭与全释如此这般的神色,那慌乱的眼神早已泄露了他们的情绪,而这次竟明显的连掩饰也掩饰不住。

谁说男人薄情?只是未见他动情时。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唯一卷:缘来如此香云纱

离开,离开了裕华市,全三是故意的,东欧那面的生意早就催着他去,他舍不下这面的温柔乡,可换来的还是空寮清冷的一夜,而现在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十二点,他没见水色给他打来一个电话,只有潦草的两个短信,第一个告诉他他在和韩暮石吃早餐,很快就回去,第二个告诉他要晚一些,要他别生气。

他又不是六根清净四大皆空的圣人,他不生气个屁,他气得想要shā • rén,是的,他现在就赶往shā • rén的途中。

全三是台赚钱的机器,他是东欧最大的洗黑钱头目,几乎经手了所有东欧恐怖主义黑钱出入境,同时,他也是部烧钱的机器,只甘愿为一人烧钱。

用世纪悍匪来形容他这样的男人一点不夸张,他有着自己的习惯,不好的一面他从来没有在水色的面前展现出来。

正如此刻,他随意的从百万美金中拣出两捆,用匕首割开了捆钱的封条摇开车窗随意的撒了出去,绿花花的票子像雪花一样随风飞扬,散落在车外的野地里,没有人敢质疑全三的行为,他们是踏在灰色地带的人,全三的做法是他自己的诠释,祭天地,保平安!

平地而起的野风立时从车窗外呼啸涌进,吹扬着男人粗硬的发丝,翻动着香云纱质地面料的衣领,发出‘沙沙’的响动,而再冷的风也吹不散男人脸上的愁云。

从江小鱼手底下借调过来的阴柔男人是绿茶,他很有眉眼高低的给全三燃了一颗古巴雪茄,却不料全三会突然没头没脑的扣住了他的手腕,没有看他,可是抓着他的那只大手却一直没有松开的迹象,反而越抓越紧,一种粗蛮的揉搓……

全三的手机没有打通,虽然没有电自动关机的可能性小之又小,但是水色勉强用这种低级的理由安慰了自己,谁还没有个意外的时候呢。

带着满心的欢喜回到家中,想看看拥有单独相处时光的爷俩是不是都各自放下了大架子与小架子抱成一团,只要随便想想那样的画面,水色就会开怀好半天。

所以他静悄悄的打开房门突击进去,兴高采烈着、张牙舞爪着,大叫着山大王来袭了,小侠客和老侠客快快出来投降,结果一室的安静。

并不感到意外,一眼就瞧见了餐桌上丰盛的午餐,水色换掉脚上的鞋子高兴得走进屋,随手放下手中特意打包回来的美食,一面对着琳琅满目的餐桌伸出脏兮兮的手,迫不及待的捏起一块骨头送入口中啃起来,虽然凉,吃的也跟头小老虎似得津津有味。

撅嘴囊腮的一面朝着厨房走一面美滋滋的自言自语:“藏,都给我藏好了,看我一会抓到你们要你们好看,唔,挺甜的,好吃。”

水色自顾自的沉溺在自己的假想中,与全三和小草玩着捉迷藏的游戏,一惊一乍的掀开窗帘,拉开柜门,掀开收纳箱,到处寻着爷俩的影子。

如果说刚才是种飞上天的感觉,那么现在即便不是从天上摔下来那感觉也差不多了,孩子气的往床上一坐,水色禁不住的抱怨起来,明明要他在等等的,这人怎么就走了呢。

没有人不渴望回到家里看见的是有人为你留灯;有人坐在客厅等你;有人问你一句累了吗、吃了吗、有人对你说他在等你他也爱你。

他会给全三这样的满足感,每次全三从外面回来,他都会如同在家等待丈夫晚归的妻子,带着一脸的幸福坐在客厅的门首等待着他回来。

伸手拿起刚刚在他刚进来时顺手搁在床头的手机给迟岚打去了电话,很快证实了小草被送到住宅的证实,还没等通话继续进行下去,水色的手机又有来电打入,将电话从耳边拿下来看,来电显示上不是全三还是谁?

真是有了老公忘了王婆婆,虽然不太厚道,可水色还是这么干了,冲着电话里与他说话的迟岚嘿嘿傻笑两声,说了句是全三,急忙忙就挂断了电话,这急的跟肉包子要去投胎似的。

用力的按下接听键,估计着水色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也不知道他激动个什么劲,眉眼带笑的拿起电话就贴到了自己的耳朵上。

“全……”他的口中还没来得及喊出三字,电话那头赫然暴起一声情动的shen • yin,只霄一声便没了下文,水色当即一个激灵如坠冰窖。

“是我。”不带情欲的冷酷声音。

“……”大脑完全当机,水色在想他刚才是不是出现了幻听,从他坐着的角度往门外的餐厅望过去,那花花绿绿一桌子的美食瞬间将他俘虏,他宁可相信是他刚刚产生了幻听。

手指屈起,抓皱了平整的床单,收拢,极度的收拢,将一张薄薄的被单完全掌控在手中狠狠地捏着。

“东欧,急事。”接着开口的第一句说下来的第二句,仍旧不带情欲却也没有对他的亲昵。

“……”是太安静了,安静的水色觉得落针可闻,所以电话那头压抑的声声喘息还是飘入了他的耳朵里,真是可笑,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干什么来给他打电话刺激他?

他早就有这种觉悟,所以他宁愿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以为全三会做的滴水不漏,反正眼不见心不烦,可他这是故意的,水色了解全三,全三想要遮掩的事即使他死了也不会知道真相,所以全三他是故意的。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气焰达到点燃的瞬间,水色脑子里闪过的是全三沙哑着嗓子对他说过的话语,他当时回答的是什么?他说的还是这八个字,仅此一次,下不为例,然而他没做到,所以男人拿这事报复他?

明知故犯和不知而犯的效力是不一样的,全三可以骂他说他甚至在床上折磨他,可他最终选择最令人不耻的途径来打击他。

“全三我错了。”水色粗喘着压抑着自己激动的心情,红着眼角大喊一声:“但我绝对不原谅你。”‘啪’的扣上电话,断了一切烦恼的来源。

绿茶的脖子是被一只手狠狠扼住的,没人在侵犯他,却有人在威胁他发出最yín • dàng最逼真的低吟倒喘,耳边是液晶屏幕碎裂的声音,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全三竟然用一只手就握碎了手机,零件飞弹,机体崩裂,尖锐的玻璃片滚扎入全三的手掌,洇红了男人的掌心,擦着血的碎茬儿闪着妖异的光弧,银红交错。

狰狞的面色苍冷的可怕,额头的大血管怒的鼓胀出来,像只成年的蚯蚓弯曲着蛰伏在土层中,满目的凶残,竖瞳冷血得像条危险的蛇,百米之内能骇死一片无辜生灵,阴邪又残佞。

全三想立马掉头返回,然而他不能,他的血液沸腾了,这是要失控的征兆,所以他只能继续前行,行至那片汪洋,他是那里的国王,他可以主宰一切的生死。

车门猛地被打开,绿茶被无情的一脚踹下来,训练有素的绿茶立即在那一瞬间调整身姿,在身体与地面接触的一刻利落的几个反向卧行,最后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残叶,瞧着眼前那辆疯狂呼啸的黑色奔驰向着深夜驶去只能自认倒霉。

他是江小鱼手下的红人,他知全三不能为难他,不过,就算全三卸了他半条命江小鱼也说不出来啥,最多也卸了黒木的半条命。

吐掉嘴里的枯枝烂叶,绿茶抬手瞧了瞧被沙石磨坏的胳膊肘,最后掏出电话给江小鱼打了过去。

接电话的却是秉染凛,绿茶再一次自认倒霉,秉染凛看不上他他是知道的,可他真的和江小鱼没有那种拿不上台面的苟且之事,简明扼要的把事情对秉染凛交代了一番,既然电话通了,既然电话接了,绿茶不能什么都不说,也省得江小鱼难做。

斯洛伐克是世界上城堡数量最多的国家之一,全三他现在就置身在这个国家众多城堡中的其中之一。

黑森森的天幕,月亮发出阴冷的光,张扬的将古堡的恐怖感放大,穿透进荆棘与血色蔷薇环绕下的古堡,散落一室的清寒。

当全三踏进这里,夜晚的城堡仿佛一切都从沉寂中复苏了,华丽的烛台,摇曳的鬼火,冰冷的壁炉,银光闪闪的刀叉。

星星少的可怜,古砖砌成的花园早已凋零,黑衣的保镖替全三打开了地牢的石门,风呼啸着刮过众人的面前涌入阴森冰冷的地道,像一个幽灵在石梯飞窜。

蓬头垢面的彪形大汉被钉在墙壁上的X型架上,比受难的耶稣还要凄惨。

黑色的老头鞋踏在石阶上是没有任何响动的,全三身后的侍从更是亦步亦趋,即使穿着统一制定的手工皮鞋,也不敢轻易发出丝毫的响动。

香云纱地质的唐装发出沙沙的响声,这是属于全三独有标示,这种被称为软黄金的香云纱是中国一种古老的手中制作的植物染色面料,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它制作工艺独特,数量稀少,制作时间长,要求的技艺精湛,男人垄断了他,走路时能发出沙沙声的香云纱归他一人所有,有人要死的时候,都会亲耳听见这‘沙沙’的催命曲。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唯一卷:缘来如此206:挫骨扬灰,粉末不留

沙沙……沙沙……沙沙……沙沙……

轻飘的声音一锤一锤凿进受死者的心窝,逼的他快要发疯,心在胸腔子里翻腾,怕死的意识要他的情绪彻底失控,激烈的扬起那张鲜血横流的恐怖脸孔,粘稠的红色液体几乎封住了他全部的视线。

但是,就算紧有那么一丝丝的缝隙,不,甚至不用给他完好的双目,他也不用猜疑正一步步走向他的是谁。

剥皮魔——CNAYYELON!(狂狮)

传说只是传说,传言不是假的!

“YOUANECNAYY!YOUANECNAYY!YOUANECNAYY!”(你是个疯子!)垂死前的最后挣扎!

全三的脚还没有落到最后一节石阶段上,可他的子弹却先他的脚从他的手中飞出了枪管,砰砰两声后的效应是叮的一声右手铁拷崩断的星火声和发疯人条件反射捂住被一枪击碎下巴的吃惊与没有直接死掉的错愕。

他环了全三十分糟糕的心情,所以他需要破例一次,应该要这西撒哈拉沙漠极端主义领袖也是撒哈拉沙漠上最大的恐怖主义头领的家伙死的艰难些。

没人能在不被他准许纵容的情况下来挑战他的权威,踏足他的地盘,下了世界最大的暗花来要他的命、炸他的船,他会要他们全部死无葬身之地,连投胎转世的机会也不会给,挫骨扬灰,粉末不留。

灯盏上的烛火被地牢里的阵阵阴风吹得来回拖曳却又怎么都不熄灭,明明暗暗闪烁不定,每个人都如寒芒在背噤若寒蝉。

尼泊尔弯刀的刀锋锋芒毕露,像冰轮笼罩寒潭的阴冷,擦着众人的眼球落到全三缠着纱布的掌中,双手开枪,不须十枪,直上百环,一击即中。

带着点灰蓝的鹰眸中跳跃着疯狂的火焰,全三坚起手中的尼泊尔弯刀立在头领的天灵盖上,再也看不下任何事物,满眼的血花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让他彻底癫狂。

他缓缓滑动手中的弯刀,像似在世界地图上描绘领土一样轻轻推动着手中的利器,贪婪的享受着受死者的恐惧和疯魔,噗哧一声,温柔该结束了,刀尖猛地敲入头目的脑骨,伴随而来的是撬开头骨的咯吱声与血肉模糊的亡命声。

多么可爱的尼泊尔弯刀,全三爱它,前端部分是为了将重量分配在刀刃末端以增加切击时的速度及威力,尖端可以刺击目标,弯曲的刀刃可以斩击或砍击目标,全三手中的‘宠物’要比一般的军刺更容易造成深度伤口,完全能切断肌肉与骨头。

它是一头嗜血的小狼,贪恋鲜血的味道,只有全三养得它这只胃口极大的狼。

它与供它饮血的主人十分登对……

水色是全三的发妻,那么这把可爱的尼泊尔弯刀就是男人杀戮之路上的‘小老婆’。

静谧的地牢石室内一波波暴起痛不欲生的嘶叫声,那是用撕心裂肺也无法形容出来的恐怖声音,滴答滴答的是铁窗外的雨滴亦受死者破碎下巴处滴溜的肉块与鲜血。

他幸运的成为了男人手中唯一一件半成品,如果用医学的角主来看待全三,那么全三属于变态,他剥得一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