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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大爷爷也有些害怕的样子,因为大爷爷也悄悄的拉上门准备转身原路返回了。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唯一卷:缘来如此129:扭来扭去的

“大爷爷,我们为什么不进去?”被全霭抱在怀里的小毛头抱着爷爷的脖子奶声奶气的问。

小家伙不明白,干嘛要避开爹地和大叔爸爸呢?他们抱成了一团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可是为什么爷爷们大爷们每次撞见了都即可掉头就走,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呢。

咬着小手指,小家伙准备这一次一定把事情的真相搞清楚,扯扯大爷爷利落的黑发,小人儿打破沙锅问到底:“大爷爷你说呀你说呀,你怎么不说啊?”

霸气外露的一家之主面带笑容,亲了亲大孙子的面颊就说了一句话:“回家去问你三爷爷,他最清楚了。”

“真的吗?”大眼睛亮闪闪,小拳头握起来,三爷爷好坏啊,一直都知道却不告诉小水草,小水草不和三爷爷好了。

于是,小东西一被带回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然后抓起电话啪啪啪啪的就给外出陪着白月光、初叶他们搓麻将的三爷爷打去一同骚扰电话,不但破坏了三爷爷在外面玩的雅兴,还把家里头弄得鸡飞狗跳,成功的引发了三爷爷和大爷爷还有二爷爷之间的战火,嘎嘎。

第二天是水色去接小家伙放的学,悲催的小鬼把三个爷爷都得罪了,可怜巴巴的被三个爷爷给孤立了,哪个爷爷不想搭理他了,所以淘气包子死小鬼被推给了他爹水色。

病房的门一开,坐在病床上的全三便抬起头来望向门边,似乎很不满水色丢他而去,说的再直白点就是连自己的崽子他也嫉妒,因为男人知道,死小孩一来,他的地位就会直线下降!!!!

眼帘掀起,再一看死小孩噘嘴囔腮的就跺着小脚丫走进来,气鼓鼓的像个小蛤蟆。

“怎么了宝贝?”水色关上门,转身来到小家伙的身旁弯着腰询问儿子,“告诉爹地谁惹我们的宝贝不高兴了,嗯?”

“爹地,爹地,你最厉害了,你最厉害了,是不是你最厉害,呜呜呜。”小人儿心气不顺,抱住爸爸的大腿就开始嚷嚷。

“这是怎么了?爹地当然很厉害,如果谁敢惹我们的小草,爹地一定给他厉害瞧瞧,来,乖,爹地抱~”坐在病床上的全三冷眼旁观,碍事的死小孩,小爪子往哪里摸呢那是????

在学园里受了气的小水草搂住爸爸的脖子就嘟囔起来:“呜呜,呜呜,孙洁她吹牛,我再也不喜欢她了,呜呜~”小人儿抽抽搭搭着发牢骚,“王鹏说他爹地厉害,能潜水五分钟,然后我就说爹地你最厉害,能潜水十分钟,可是孙洁好讨厌,她翻着眼皮对我和王鹏说:我爸最厉害,自从两年前掉下水去到现在还没上来呢,呜呜呜呜。”

水色:“……”

抬眼镜,一眼就对上了全三那双凶巴巴的眼,水色立马就用眼刀剜了男人一眼,那是在警告男人不许吓唬儿子。

抱着儿子走过去,掀开男人的被我就把孩子塞了进去,水色笑得温柔,似乎特喜欢他们爷俩靠一块的感觉。

小东西手脚不老实,明明刚刚还趴在水色的怀里抱怨哼唧,这一被放到床上,就开始动弹起来,什么都好奇,盘腿坐在全三的腿旁,一会抱起男人的手腕数着胳膊上的毛孔玩,一会就用手指在男人的病号服上划道道,再不就撅小屁股在床上翻箱倒柜,偷偷摸摸的把大叔爸爸皮包里的好东西都拿出来研究琢磨。

一支高科技的全芯手机就把小东西迷得团团转,贴着全三的胸口流着口水在那认真研究。

水色站在床头柜前给花瓶里的马蹄莲换水,起了贼心的全三实在忍不住的伸手照着水色圆翘的屁股就捏了一把,惊得水色差点喊出来,一巴掌拍掉男人的魔爪,满眼慌乱的朝着男人怀里的小人儿看过去,还好,还好小人儿低头玩的正欢,根本就没瞧见大叔爸爸猥琐的动作,水色收回眼神,狠狠地瞪了全三一眼,却见男人的唇角撇出一抹弧度,笑得好像偷腥的老猫。

无视全三色眯眯的视线,水色在病房里忙前忙后,他喜欢穿驼色米色的衣裤,喜欢穿针织的毛衫或者开衫,身上总带着股书卷劲儿,斯斯文文清雅得体。

拿着扫帚撅在那一寸一寸的清扫着地面上的食屑,又圆又翘的小屁股晃悠来晃悠去,真是见鬼的折磨人,被儿子围着闹腾的全三只觉得口干舌燥,就是想伸手去捏鼓几下水色那极品的小屁股。

“爹地,我要嘘嘘。”小人儿忽然撇掉手里的手机冲着撅屁股在那扫地的水色嚷起来。

拧着腰回头,水色笑呵呵的说:“小心点,别摔倒,要你大爸爸扶着你点。”

“不要大叔爸爸要爹地,爹地过来给我系鞋带。”小人儿耍性子,坐在床沿两条小短腿来回悠荡。

要不是接收到水色喝令他的眼神,全三真想一巴掌拍在这个小鬼的后脑勺上,让他没事就淘,没事就折腾他“妈”玩。

“系鞋带。”坐在床沿荡着小脚丫的小人儿颐指气使的看着水色给他把小鞋子套到脚丫上喊道。

水色笑的无奈,半跪在小祖宗的面前,埋头专心给他系鞋带,小东西还算有良心,忽然就抱住爸爸的脑袋,然后轻轻地在水色的脑袋上亲了一口。

将鞋带系好,水色摸摸脑袋,虎着脸瞪小人儿说:“又捣什么蛋了啊?”

小鬼头使劲摇头说:“没有没有!就是给你施了个定身魔法!”

“然后呢?”爸爸问。

“然后没生效……”儿子遗憾地说。

抱着儿子的小腰板把儿子从床沿上举下来,放到地上揉揉儿子毛茸茸的发,水色笑如飞花:“好了,去吧。”

踏踏踏,小家伙踏着脚上的小皮鞋就一个人冲进了卫生间,男人瞧着卫生间关上的磨砂门觉得窝心。

可算跑开了个小的,身旁又凑过来一个大的,粗糙的大掌摸上水色的手腕,男人扭脸去看,对上全三闪烁着光彩的鹰眸,白了一眼无奈的上前一步:“不许再闹了,儿子在。”声落,弯下腰,主动的亲在了全三的唇角。

刚想起身离开,却被一条手臂紧紧箍住,被动着、不得不接受这犹如干柴烈火的一记深吻。

吻着吻着男人的大手又开始不老实的向着水色的屁股后面滑下去,撕撕扯扯间,方便完了从门缝里钻出来的小水草就踏踏踏的跑回了床前。

呆了呆,瞪圆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小水草傻乎乎地看着一面啃着爹地嘴唇一面看向他瞪眼睛的大叔爸爸。

没出声,大眼睛落在大叔爸爸的手上,瞧见了大叔爸爸的手一点也不老实,扣着爹地的屁股揉来揉去的。

“爹地拉裤兜子了吗?”小人儿喃出声,不然大叔爸爸怎么会给爹地擦屁股喔?

全三没理死小孩,甚至故意当着死小孩的面前宣誓他的权利,更为放肆的搂住水色在那又亲又啃的,惹得水色唔唔直叫唤。

“你们在干什么呀?”很小很小的声音,细若蚊蚋。

全三又没搭理死小孩,小水草眨眨眼,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好多次都碰上过这种事,熟悉的几乎把大叔爸爸的每一个动作都可以倒背如流。

转身朝着一根镶嵌在墙角里的装饰柱扑过去,然后伸手抱住大柱子,就开始挺动小屁股在那擦来擦去的模仿全三。

色胚子!全三斜眼偷瞄,暗自在心里给这崽子下了评价!这一分心,便被水色抢到先机,一把推开桎梏着他的全三从病床上直起腰来。

大眼瞪小眼,全三歪着嘴坏笑,水色气得胸脯激烈起伏不给全三好脸子看。

男人脸皮厚,鹰眸之中敛去锐利,剩下的只有qíng • sè,犀利的眉眼如斧凿刀刻,就算是染了qíng • sè,那种感觉和味道还是咄咄逼人的。

全三挑动眼角,示意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水色回头去看,男人将信将疑的转过头去,随后直接爆发,气得大吼一声:“水草,赶紧给我过来!!!!”

他喊得过于突兀,声音也超标了,自顾自在那抱着大柱子扭来扭去的小水草吓了一大跳,小脖子一缩缩,直接咧嘴就嚎了开来。

“全三。”水色扭脸大骂男人,“你等着……哼。”而后就心疼的朝儿子奔过去,惹了祖宗得哄啊。

“我等着……”拉长的尾音,让人一听就知道下面的不会是什么好话,“你,夹死我。”

水色简直快被全三气爆了,当务之急是哄好儿子,懒得去和这个大流氓理论。

“哦~小草不哭,是爹地错了,爹地不该喊,吓到了大宝贝,乖,么么,亲一个就不怕了哈,爹地是大坏蛋,打死爹地打死爹地。”水色把儿子抱在怀里,腾出一只手来抓着小水草的小手儿,逗弄着就往自己的脸上敲,可惜,小人儿不买账,扔在那哭天抢地。

喜怒忧思悲恐惊七种情志,与内脏有着密切的关系,某一种情志的变化都会令其相对应的脏器同时出现病变反应,在日常生活中,小儿惊吓的确是客观存在的,当外界强烈刺激突然发生时,使小儿尚未完善的中枢神经系统产生暂时性功能失调,以致精神方面出现一些异常症状,好比小东西现在这样哭嚎不止。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唯一卷:缘来如此130:心疼

小草是头小倔驴,要是谁把他吓到了,他当时就特抵触对方,别看水色是他亲老子,这会儿就是不买男人的帐,张牙舞爪的就要往下跳,不要水色抱着他。

水色没招了,总不好和孩子硬碰硬,把堵在胸口的那口恶气一股脑的全都撒到了大咧咧床上躺着的全三身上:“你下来,快点的。”

全三像头欧洲熊,懒洋洋的倚靠在床头笑得气人,抱着小水草的水色吹胡子瞪眼的就把儿子塞给了他,然后粗鲁的把全三从床上拉扯到地上,反正他不管,必须五分钟之内把儿子哄好。

死小孩可会整人了,还会气人,被塞进男人的怀里直接八爪鱼似的就把全三给紧紧抱住,然后用小鼻子尖往大叔爸爸的肩头上蹭,故意咧嘴在那装可怜,他以为他大叔爸爸是好人,以为都像三爷爷似的越哭越宠着他,扯住全三的衣领子就在那可怜楚楚的一声声唤着大叔爸爸抱。

全三想要做冷处理,水色一个恶毒的眼神杀过来,为了今后的性福,男人也只得笨手笨脚的端着死小孩原地打转,嘴巴里还要在那见鬼的哼哼唧唧说着什么不哭,别怕,乖之类的愚蠢话。

水色本来还气呼呼的,后来瞧着全三那手忙脚乱的样儿就忍不住的想笑,越看他越觉得滑稽,结果他没忍住的嗤笑一声后,原本都快消停下来的小水草怒了,他都哭的快昏厥了,爹地还站在那里笑,气死他了,啊啊啊的扯嗓子抱住全三的脖子又嚎上了。

这回是气得全三冲水色吹胡子瞪眼,水色一脸的尴尬,憋着憋着还是笑了出来,后来忍不住了,干脆背过身子站在窗前捂嘴笑,又拿屁股冲全三,真是不长记性的主儿。

再后来等小东西安静下来的时候,水色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蹬蹬蹬的走到全三的背后去看,果然,背部的伤处恶化了,有严重的地方再次渗血,水色感到惭愧,忙不迭的在男人的怀里接过儿子,放在了一旁那张超大超舒适的沙发上给盖上了小毯子。

“疼吗?”眼里有些湿润,水色觉得眼睛涩涩的,却怎么都哭不出来,“下回我不这样了。坐下,我去拿药亲自来,不然待会血水凝固了会把纱布沾上的,疼。”

“哪样?”瞧着水色忙来忙去的背影,全三开口问他。

“哪样都比这样好。”翻出药膏的水色在气着自己。

“就这样。”男人说了肯定句,发自内心的一点不忽悠水色,“我喜欢。”

“风流鬼,我看你早晚死在牡丹花下。”轻手利脚的给全三剥下混合着药膏血水的纱布,水色小心翼翼的用镊子夹着卫生棉给全三的背部做清理,瞧着男人那一整背的溃烂,水色心里头难受。

“你身上。”认真的纠正上一句话,不是死在牡丹花下而是水色你的身上。

“你是不是故意想要我哭?”没好气的嘟囔着,对于背后的伤,男人没和他提一句,也不知道这种程度,植了皮能不能恢复如初。

他是知道的,全三每天都要换药,而每换一次药都跟死过一次似的疼,可是男人,却从来没有表现出来,很多时候水色都在怀疑,到底是隔壁的患者虚张声势了,还是全三表面的镇定全是假象。

“我又没死。”全三脱口而出,他喜欢没事和水色斗斗嘴,也练习着多开开口。

“别瞎说,再瞎说我真急了。”丢到托盘上的棉球一个个都洇红了,血淋淋的触目惊心。

“真急了。”低沉的声音,带着点喘息的味道,“夹死我啊?”

“你。”就不该跟这个男人对话,真的会被气死的,“怎么了?是不是疼了?”急忙歪头询问,全三一倒抽凉气,他手就开始抖。

“我爱你……”总是这样,男人总是这样所答非所问,一点不认真的回答他的问题,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痛楚,从里向外的透着一股子浓情蜜意。

滴答滴答的是眼泪,男人的咒语打开了他双眼上的水阀,让泪腺决了堤,一颗颗豆大的泪珠砸到托盘上,落进那一团团洇红的棉球上。

“爱哭鬼。”全三淡淡的笑着,没有回头去瞧水色,只是拿话挖苦他,“哭吧精……”是这样的男人,是他背后的爱人要他学会了笑,从此他的味蕾里多了一种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