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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的老大班尼与北城的天星急忙忙冲过来拦住了全二,一人扯着医师,一人攥住全二的枪管。

他们其实谁都懂,现在这种紧要的时刻不是内讧的时候,可是又都理解全二的心情。

男人压着事,没敢把全三的真实情况告诉家里头,大爸一向对老三苛刻,二爸又对什么都不上心,三爸却疼全三疼的打紧,无论冲着谁,全二都不能也不敢把全三的实情说出来,他不想老三要大爸觉得失望,不想要二爸夹在大爸和三爸之间左右为难,更不想要三爸伤心欲绝。

“滚,今儿谁他妈拦着我,我就掏枪崩了谁!”男人脑中的那根线早就断了,他无处发泄,憋得发慌,他害怕,他全二从未害怕过,此时此刻却害怕了,死亡的恐惧要他害怕,家人的逝去让他惶恐,谁敢,谁敢要他家老三的命儿,谁敢他就崩了谁!!!

啪的一声脆响,水色修长的五指扇在了近乎疯魔的全二脸上,惊愕了胆战心惊的医师,讶异了俩城老大。

全二的脸被水色的一耳光扇的向右歪了过去,暴怒的男人即刻扭过脸来,平日里盛放诱惑的桃花眼猝利起来,里面没有了情调,只有满满的厌恶。

“你们走开。”目不转睛,水色直视着全二的眼睛在喝令班尼和天星,这是家事,后者识相的各自退后两步,水色毫不避讳全二眼中的抵触,冷静又从容的说:“给我闭上你的嘴,很吵!”

声落,男人冷漠的转身一步步又走回他始终守护的LCU病房门口的长椅上,全二跟了上来,他想伸手扯住水色的衣领去问问他,问问他谁给他的胆子谁给他的自信来这么对待他。

忽然脚步顿住,水色哀婉的声音顺着前方缓缓飘过来:“谁说他会死?他要是真死了我也不活了,所以他死不了。”

全二没有在动,他用怪异的眼神从他的角度在背后打量着水色,男人的身形颀长,精瘦不壮实,腿长屁股翘,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水色每走过一步,脚后的大理石地面上都落着一滴水痕……

不眠不休是几个日夜?

辗转反侧又如何能入眠?

翌日,全三由于呼吸困难,割去气管,但还是没有得到解决,再打空右上肺,呼吸得到了解决。

22日医生说病情得到好转,24日医生又说感染了。29号晚上终于好转,医生宣布脱离危险期,此时,水色与全二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回肚子里。

全二忽然扭头去看水色,窗外的一抹斜阳穿透进来,在水色的发迹线上形成一个淡淡的光圈,男人正微笑,轻浅至极,给人的感觉特安逸,仿佛全身都散着光,被感染着许久未见笑容的全二展露笑颜。

好一个性烈的小野猫,二爷我要到老三那去告你的状,竟敢趁着老三昏迷的时候抽二爷我一耳光,大胆、包天!十号小鞋给你穿上!!!

每天一束马蹄莲,盛放在阳光灿烂的病房内,如果不将这些马蹄莲一天一天的换走,这里……都快成了一座花的海洋了。

滕子封和江小鱼他老子江潮的生只差十天,可惜,全三错过了,现在的水色只祈祷——全三能赶在元旦前好起来。

男人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手腕被趴伏在床沿睡去的水色紧紧地攥着,张了张嘴,口干舌燥的像似着了火。

舍不得把手从水色的手掌中撤出,舍不得破坏掉男人的美梦,全三扭着脸躺在床上静静地垂眼瞧着床下睡着的水色,他们的心通过指尖连在了一起,心跳剧烈。

眼睫颤动,全三呼吸一滞,水色白皙的手指间忽闪一抹银光,折射着窗外斜阳下的红霞之色熠熠生辉,那么亮、那么闪,全三笑的合不拢嘴,残佞的眼里淡去凶恶浮着柔润,这也许便是甜蜜的滋味。

无意识抓着男人手腕的手指动了动,全三忽然灵机一动,急忙忙闭了眼眸装睡,果不其然,不多时,抓着他手腕的手松开了他,男人感受着床褥的微动,那是水色坐了起来。

青草的味道是属于水色的体香。

这香气在全三的鼻端扩散,他们此刻近的令全三几乎听到了水色的心跳。

细嫩的手掌摸了上来,轻轻柔柔地抚弄着他粗粝且长满胡茬的面颊,细细地摩挲,爱恋地勾勒,弄得全三心痒难耐。

飘渺的鼻息忽然就纠缠上来,下一秒,一瓣低温的唇便不请自来的贴伏上来,抵在他干裂的唇间缓缓摩擦,猫舌似的小幅度啃食起来,令人神魂颠倒。

瞬间立起的部位如用被棍棒狠狠捶了一下子,酥酥麻麻的热线逆流而上,温柔缱绻着他的欲望。

反客为主,男人突兀挥起自己的手腕从水色的脑后揽住了他的后脑,垂下头颅狠狠地啃咬上去,似猛兽一般饥渴难耐,恨不得撕下男人嫩唇上的一层皮肉。

“唔呼……”只是一瞬间的错愕,接下去,为自己亲手戴上他们结婚钻戒的水色并未真心抗拒男人的热情。

只是……

滴溜管里回流的血夜刺激着水色眼角余光的视线,男人激动的挣脱全三的桎梏气喘吁吁的嚷着喊着:“嗯唔……血……呼……血……全三血,回血了,你的手臂啊嗯……”

男人回答的很干脆,干脆的直接提手环过水色单薄的脊背搭上那只回血的手臂,一个大力直接将那扎入手背的针头给扯了下去甩到床下,而后不顾一切的搂抱住怀中瘦弱的身躯抵死缠绵起来。

“不……嗯……不不行……你的背……啊呼……你的背不成……”男人的病床是特质的,在这世上只要你有钱,真的就能使鬼推磨。

男人的声音真动听,全三热烈地吻碎水色的声音,堵住他的口,不让他的那张小嘴继续把话说下去,他不在乎,他什么都不在乎,因为他一点也没觉着疼。

粗重的喘息着,全三用额头抵着水色的淌着热汗的脑门,发出的嗓音像似被石磨碾压过一般干裂,“爱你……”

双手撑在全三身侧的水色的姿势是站在地上哈腰撅屁股的,全三知道,这个姿势如果从背面看过来应该比此刻更撩人。

这一声爱你,温柔地撕碎了水色全部的理性,他甚至忘记了去查看一下病房的门是否上锁,就忽然掀开了全三的被子甩掉脚上的鞋子爬上了床。

在剥开男人睡裤握上那根粗硬低头含下去的时候,水色抬着头,挑着眉对男人嗔怒:“你真色……”一醒来就只想着这种事。

低头瞧着水色这一举一动的男人笑了,真是不知道他们之间色的到底是哪个。

“唔……”真爽!被海水吞没环抱的感觉。

像吸盘粘着热铁!

“呼……”我的小家猫……

……

“水色,我们替你会儿,赶紧回家休息休息,换身衣服晚上再过来。”全二的声音隔着磨砂玻璃突兀的响起来。

当男人带着身后一标兄弟推门而入的时候,天煞的真是要全体人员大开眼界。

全老三的子孙根硬挺的好像一只手电筒,敦实的要命。正在那一寸一寸撑破着小家猫的后庭试图往里推进。

姿势是孟浪的背后式骑乘式,瞪圆的杏眼能在第一时间掳获并排挤在门口以全二为首的江小鱼、滕子封和全老大。

下一秒……

“啊……”水色失声尖叫,他聪明的伸手捂住了自己那张热烫的脸,背后的全三明智的用大掌护住了他家小野猫高高翘起来的小ròu • bàng,同步到位,配合的天衣无缝。

“艾玛呀~干啥呢这是……”全二桃花眼精光乱闪,一脸贼笑。

“wǒ • cāo!~”滕子封不屑一顾,觉得扎眼,这厮近日禁欲中,瞧不得这种情事,各种羡慕嫉妒恨。

“娘的!”江小鱼嗤之以鼻,同时也大开眼界。

“呵呵……”迟骋淡淡而笑,二弟倒是兴致高,这眼一睁,kua • xia那条炮管子就刺挠了。

大径相同的四个男人也同步到位,配合的天衣无缝,像似事先说好了似的一致,含笑、转身、提步、离去、摆手,潇洒动作一气呵成。

待四个男人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门外时,仍旧骑跨在全三身上的水色傻愣愣的提出问题:“全三?”

“嗯?”有力的手掌扳着水色的细腰,指尖qíng • sè勾动。

男人的鹰眸刀斧一般砍在他们彼此相连的部位,思量着可不可以瞬间整根没入。

“我可不可以现在反悔?不做了好吗?”挺直脊背,微扭着腰肢,水色转头朝着脑后的全三看过去。

这人姿势、这个角度,实在是要男人吃不消……

四目交接,碰撞出星火,星火又燎原,漫山遍野的烧起两个人的情欲来……

欲海沉浮、上上下下、颠颠荡荡、shen • yin倒喘……

127:男人听话男人乖

有人花钱吃喝,有人花钱战歌,同样的也有人花钱受罪!

全三为了畅快淋漓的射一炮,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那就是他背部肌肤的撕裂渗血。

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活该他动作孟浪,活该他不自爱背部的伤患,活该他鲜血淋淋,后悔,因为心疼。

如果不是这样,全三完全可以住院观察一周,然后回家休养,而后在陆续做背部植皮手术。

现在,为精虫上脑而买单的男人只得继续留在这间堪比五星级豪华总统大套房的病房里继续修生养息。

水色几乎寸步不离的守候在全三的身边,其实呢,全三也不给水色离开半步的机会,男人把公事搬到了病房里来做,同样的,水色也把他的手提电脑拎到了全三的病房里来办公。

可笑的是,俩人一个床头一个床尾的抱着个笔记本在那里噼里啪啦的敲字,全三知道[艾草]是水色,而水色却不知道[水天一色]是全三。

水色在[水天一色]的微博里瞧见了男人发的有关于马蹄莲的花语,不由得心神一动,点开男人的网名给他发去一条留言:你也喜欢马蹄莲?

[水天一色]即刻回复:不是我喜欢,我爱人喜欢。

隔着笔记本的屏幕,男人抬眼偷瞄,便瞧见坐在他脚下位子在那抱着笔记本与他闲聊的水色唇角弯起。

收回目光重新落在自己电脑的荧屏上,[艾草]给他发来回复信息:呵呵,你们的感情可真好。

[水天一色]:你见过网友没?

[艾草]:没有。

[水天一色]:考虑见见我吗?

[艾草]:之前有过这样的想法,现在不想了。

[水天一色]:怎么?

[艾草]:可能网络太虚幻,还是现实来的真实。

[水天一色]:你这么说,是不是以前对我抱有幻想,现在你在现实中得到了满足,所以你不想了。

[艾草]:可以这么说。呵呵。

[水天一色]:你倒是诚实。

[艾草]:我这叫真诚。

[水天一色]:真诚?好吧,你愿意真诚的和我交个朋友吗?

[艾草]:当然。

[水天一色]:那么就见见。

[艾草]:可以,但是最近不成,我有事走不开。

全三唇角轻耸,莫名其妙的就把一条长腿蹬出被子,直勾勾的就朝着水色的双腿间伸了过去,故意用大母趾去顶弄男人驼色西裤的裆部。

目光擦过笔记本的屏幕望过去,果然,他猥琐的行径惹恼了一本正经的水色,男人微微蹙眉,正抬着头冲他看过来,那一脸的嗔怒,仿佛在邀请他禽兽一点也无妨。

“不要闹。”收回目光,水色继续埋头‘工作’。

鹰眸瞧着水色那双飞快敲打键盘的双手寒闪不定,全三心里头突然不痛快起来,继续下作的用大母脚指头去顶弄水色的档位,桶咕捅咕男人裤料中的球袋,挤咕挤咕男人下放在双腿间那温驯的器官,偏就起了坏心眼的不让水色消停喽。

“你不要闹……我在工作。”水色伸手把全三的大脚扔出去的同时也夹紧了自己的双腿,然后不自然的往外侧挪了挪屁股。

工作?见鬼的小野猫你还敢撒谎!!!

收回炙热的目光,全三在心里头腹诽着,动着歪脑筋的继续在QQ上与水色纠缠。

[水天一色]:怎么这么半天才回话?很忙?(翻翻眼皮,用吃人的眼光偷窃坐在脚下的水色心里头痒痒。)

[艾草]:啊呵呵,刚刚秘书进来,签了一个文件。(聊得投入的水色并未发现现实中的异常)

[水天一色]:是生活秘书还是行政秘书啊?呵呵。(水色你厉害啊,原来你撒谎的功夫也蛮到家的,秘书?签了个文件???)

[艾草]:男的,呵呵。(一边聊着QQ一边浏览浏览新闻网页,倒是十分惬意)

[水天一色]:男的?这更要我想入非非,现在的社会这么的基情……

[艾草]:怎么,你歧视?

[水天一色]:你难道是?(装什么大瓣蒜啊,装傻可耻!)

[艾草]:嗯。(想了想,水色还是如实回答,反正他觉得他们只是网络上的朋友,现实中又见不到,没什么的)

[水天一色]:我也是。

[艾草]:喔呵呵,你好同志。(玩笑的口吻,水色真是越来越活泼了)

[水天一色]:你上面下面?

[艾草]:……

[水天一色]:怎么不回答?

[艾草]:这个是隐私。

[水天一色]:你们多久做一次?他能满足你吗?

[艾草]:我觉着你应该注意下素质,或者你大白天的就喝了?

[水天一色]:生气了?

[艾草]:有点。

[水天一色]:对我印象大打折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