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来。”张烨不想和这两人有过多的交谈,本打算找机会用幻术将这两人控制住,既然现在这个叫安彦的叫自己过去,这不是兔子请老虎,寅吃卯粮么!
张烨来到安彦的身旁装出一副全神贯注的神情看着安彦伸入怀中的手。
“我跟你说啊,这可是上次矢仓宴请大名时上的酒,我可是珍藏了有一段时间,今天这不是治博大人成为水影的第一天么,我们喝这个酒冲冲喜气!”
说着,安彦伸进怀中的手缓慢的掏了出来,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
“真的么,那我可得好好的尝一尝了!”张烨装出一副惊喜的神情,但是内心却很是鄙夷。
水影宴请人喝的酒,能有什么好,能比自己的茅台更好么,开玩笑!
“躺下吧!”
一抹寒芒先到,随后……安彦握着苦无刺向张烨的心房。
“握草,安彦你干什么?我是铃木啊!”张烨往后一跳大声的说道。
说真的,他还真被安彦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給惊讶住了,难道说这人发现自己不是铃木了?
还真是!
“铃木?他早被你杀了吧!你到底是谁?”堂本手中也出现了一柄长刀,刀尖对着张烨。
“从你说喝酒蒙圈我就已经猜出你不是铃木了!”安彦冷声道:“铃木嗜酒能喝这可是人尽皆知的,喝完酒蒙圈这种事情,堂本可能会说这话,但是铃木绝对是不可能的,而且之后,我说堂本不喜欢喝酒你也信了,他可是和铃木一个德行,同样嗜酒如命,他要是不喜欢喝酒,我把头割下来给你当夜壶!”
“……”
张烨面色阴沉的看着这两人,这和自己剧本的走向完全不一样。
记得以前看小说,主角换个装扮就能混迹在敌人队伍中很长一段时间,等敌人队伍中人快死干净了也没发现主角混迹在其中,怎么到自己这里,敌人一小会就发现了?而且还自导自演了一出戏,就连自己这个看过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都没发觉,这智商过线了吧!
“还有一点,要是我有那种美酒,你认为我还能珍藏得住么?早特么让堂本和铃木两人喝得精光了!”安彦洋洋得意的说道,“好了,说出你名字,我从不杀无名之辈!”
“废话什么,直接解决了吧!”堂本冷喝一声,持刀冲向张烨,只见他手中的武士刀上面闪过一抹碧蓝色的光芒。
“新月斩!!”
一抹宛若宛若每月初出的月亮的剑芒划向张烨。
“你们是很不错。”张烨漫不经心的躲过堂本的攻击,开口称赞这两人。
那个安彦当侦探的话,智商不错,但是当忍者的话,吃百八十个猪脑都补不会来他那弱智般的大脑。
双方实力差距他难道看不出来么?
两个精英上忍怎么可能是张烨的对手,就算是稍微精通一点感知忍术的忍者都能明确地发现,张烨的层次和他们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但是也只是不错罢了!”张烨淡淡的说完,蓦然弯下了腰,往前一冲,伸出手指点在堂本的脑门上,轻轻一点。
后者双眼一翻直接倒在了地上。
“你做了什么?”安彦惊呼一声,额头上不禁留下了冷汗。
“没做什么,只是让他做一个永远也醒不来的……噩梦!”张烨微微一笑:“怎么,你也想做么?我可以成全你哟!”
“不,不用了……”安彦后背贴在墙上,他现在十分希望自己身后的墙壁上出现一个窟窿,自己能够顺着窟窿逃走。
“对不起,晚了!”
说完,张烨便施展写轮眼幻术,使其昏迷过去……
第二百二十二章脱困
随着写轮眼幻术的施展,安彦面色变得无比苍白,仿佛看到了什么洪荒猛兽似得,连惨叫都没有发出,便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浑身不停的抽搐着。
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人,张烨走向铁门,单手放在铁门上,外貌也在他伸手的那一刹那发生了变化,黑色的斗篷,背后背着一柄比他身体还要高的镰刀。
“破!”
随着张烨一声低喝,他的掌心窜出一根巨大的木桩,直接将铁门撞破。
“是谁!?”
铁门随着木桩的撞击,被击飞出去,里面的空间不大,一张桌子一把椅,四人绑在木柱上。
坐在椅子上的治博眉头紧皱大喝一声,当看到张烨的形象后,眉头皱得更紧。
“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张烨模糊的回应道,看来自己猜测的一点也没错,他们果真认识。
张烨说完,看向绑在柱子上的四人,从左到右分别是:青、枇杷十藏、黑锄雷牙和再不斩。
而他们四人中伤势最重的反倒不是地位最低的再不斩,而是地位最高的青,此时他的左眼一片血肉模糊,如果不及时医治的话恐怕他的左眼就会彻底废了,他的上衣也被扒了下来,露出精壮的肌肉,身上却布满了新旧伤痕,那些新的伤痕明显是刚刚用皮鞭抽打的。
抽打青的皮鞭被随手丢在了一旁的地上,而再不斩三人一脸冷漠。可能是他们发现用这种刑罚完全套不出有用的话,便放弃了。
治博冷声道:“我记得黑绝大人说过,等我登上水影之位你们才会过来,现在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一点也不早!”张烨低声一笑,右脚一跺地,四根粗细一样的藤条从地上升起捆绑形成一柄全新的椅子,他一屁股坐在上面,把玩着那柄镰刀。
“哼,我看你们是迫不及待想要接手雾隐村了吧,我说过,等我报完仇,你们想怎么折腾雾隐村,就怎么折腾雾隐村,现在我的仇人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呢!”治博冷冷的说道。
“咦?没找到么?我可是听说矢仓被抓了,我才过来的,难道你们抓的不是矢仓?”张烨故作一副惊讶装,然后伸出了手捂住斗篷下面的嘴:“不会是你打算违约吧?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咯!”
“哼,矢仓……”治博面色阴冷的可怕,他来到青的身旁一拳捣在青的肚子上,直接将青的苦胆汁都给打了出来,随后拿出手帕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污秽,“青这个混蛋竟然用变身术变成了矢仓的模样,大张旗鼓的来到了雾隐村,被我们抓住,现在矢仓那个混蛋应该还在雾隐村中谋划着什么!”
“啊呀呀!”张烨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调侃道:“你不会这么不给力吧,还是说你在怀疑我们给你的帮助不够?”
“不是!”治博摇了摇头,道:“你们给的自然是够多了,能让曾经实力只是上忍的我在短短的时间之内,一蹴而就直接成为超越影级的存在,让我拥有了报仇的资本!”
听到治博的话张烨眉头一皱。
从他的话语中,张烨得知了几点消息,一:治博的实力和矢仓战斗之前还只是上忍,而矢仓极有可能就是他口中的仇人;二:他能变这么强是得益于黑绝他们的帮助,但是所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张烨就不得而知了;三:黑绝他们的科学家竟然已经拥有这么强大的科研成果,能让上忍在短时间内超越影级,而且还能使其成为血继限界忍者。
可怕!
这是张烨对黑绝他们的评价!
血继限界可不光需要天赋,更需要的是自身的坚持和奴隶!什么也不干就能获得这么多血继限界,这就早就超出了张烨的想象了。
想要获得这种能力,恐怕需要很严重的代价,不然黑绝他们就不光只有治博这么一个实力强大的超影属下了!
一项成功的技术,所需要的可是很多实验材料,就像当初爱迪生发明灯泡的时候,就光分类试验就多达1600多种不同的耐热材料,可想而知,黑绝他们光是成功了治博这一个人,就不知道危害了多少羸弱的生命!
“需不需要我的帮助?”张烨阴冷的笑道。
“不用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们的帮助!”治博冷声的回道。
张烨做出了一副耸肩的动作。
旋即走向了再不斩面前,伸出手在他拍了拍他的脸。
“滚,别碰本大爷的脸!”再不斩怒喝道,甚至还吐出一口混有血液的唾沫,要不是张烨反应迅速,唾沫就直接拍在他的脸上了。
啪!
对此张烨一个巴掌抽在再不斩的脸上,“杂种!”说完,张烨便对治博道:“明天我们会过来接收这里的一切,你尽快将矢仓抓获吧!”
“知道了!”治博一点都没给张烨好脸色。
“哦,对了!”张烨站在门口笑道:“你这里的防卫工作太差,小心点,别让这四个人跳掉!”
“哼,这就不需要你多费心思了,他们是不可能从我这里逃走的!”治博冷声道,看来他对这里还是蛮有信心的。
随后张烨便一个闪身离开了这里。
治博起身对着那两个曾经配合他演过戏的雾忍说道:“他们随你们两个处置!”
“多谢水影大人!”那两个雾忍脸上一喜连声说道。
旋即治博也离开了这间密室当中。
“忠久,你说我们该怎么玩他们四个?”
“运升,你觉得呢?”
两人说完看向对方,极有默契的扬起了嘴角露出了森然的冷笑,一同说道:
“当然是选择杀了他们!”
“那怎么杀呢?”运升问道。
忠久道:“你觉得呢?”
“当然是选择一点点折磨死啦!”
青看着面前演双簧的两个小丑,嘴角浮起一抹不屑。
“忠久忠久!你看,这个该死的青竟然看不起我们哥俩?怎么办?”
“当然是选择先杀他啦!”两人相视一笑,他们的手中出现一柄明晃晃的小刀。
小刀的手柄比刀身要长很多,这种款式的刀具只有在医院中才能看到,这可是救死扶伤的手术刀,在他们手中竟然成为折磨人所用的工具。
“要杀要剐随便来,老子皱下眉头就不是男的!”青愤慨的说道,配合上他现在的模样,显得格外狰狞。
两人明显被青的举动吓了一下,但当他们看到牢牢的将青困住的特制钢索,不禁露出了冷笑。
“嘿嘿嘿,既然你说要刮,我们不刮好像对不起你哎,我们可是很听话的好孩子呢!”忠久阴测测的笑着,手中那把明晃晃的手术刀轻轻地在青的脸颊上划了一下。
只是轻轻的一抹,青的脸上出现一道细小的划伤,血液从伤口处滑落。
旋即忠久手中的手术刀旋转起来,宛若一只翩翩起舞的银色蝴蝶一样亲吻着青的坚毅的面庞,每次蝴蝶的起舞都会使青的脸颊流下鲜红的血液。
一旁的枇杷十藏和黑锄雷牙两人眉头紧皱,一双眼睛好似能喷出愤怒的火焰,而最右边的再不斩则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因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全部集中在青和忠久的身上,谁还能注意得到再不斩。
“运升,别光我一个人玩,你也来啊,旁边不是还有三个小羊羔么!”忠久扭过头一边玩弄着青的脸一遍对着运升说道。
“这就来!!”
他并没有像忠久那么花哨,他食指和拇指捏着手术刀的两旁,而中指正好卡在手术刀下面,使其固定下来,就像一个画家执笔要做一副能够响彻世界的油画一般。
一抹寒光划过,带起了一连串血珠,旋即运升手臂上下舞动,片刻不到,枇杷十藏身上的衣物全部破碎开来,他的胸膛上被运升用伤痕绘画出一副古怪的图案,似牛似虎又似鹿,从他从胸膛上流下的血液就好似一个巨大的瀑布,使动物在红色瀑布后面若隐若现。
“这是什么狗屁生物,你就不能改改你的恶趣味么?”忠久撇过头看了眼枇杷十藏身上的图画,眉头微皱。
“嘿,你管这么多干嘛,你划你的我画我的!”运升双眼放着光看着枇杷十藏的半身,片刻之后,摇了摇头:“哎,还是做不出那幅图案啊……”
随后他将视线望向枇杷十藏身旁的黑锄雷牙,手中手术刀快速的一斩,顿时黑色的碎片飞舞起来。
黑锄雷牙身上的衣物也同枇杷十藏一样破碎开来。
他走到黑锄雷牙面前,看着着泛着黑红的半身,不满的皱起了眉头:“你被雷劈了还是怎么的,这纸张……也真够垃圾的!”
在他眼中,面前这四个人的身体都是他回话所需要的纸张。
“哈哈哈,雷牙听到了没,这个杂碎说你被雷劈了,也是,谁让你是玩雷电的呢,啊哈哈哈!”枇杷十藏肆笑起来,但是随着他每一声大笑,他身上的伤痕就会滋出不少血液。
黑锄雷牙冷哼一声:“哼,十藏,你也好不到哪去,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丑到爆!”
“等会你也是这样啦!”运升轻轻一笑,伸出手他的手抚摸着黑锄雷牙的皮肤,不由得点了点头。
“颜色虽然垃圾,但是质感还算可以!”
旋即又是一阵银光闪烁,片刻之后,黑锄雷牙身上也出现了如同枇杷十藏身上的图画。
“不行,还是不行!”运升眉头紧皱,在原地打着转,他斜着眼看了眼忠久那边,嘴角一扬,悄悄地走向了再不斩的面前,嘴角裂起。
“你想干嘛!”
在运升刚刚举起手术刀的那一刻,忠久的声音传来,只见他浑身血液,一张脸上同样血迹斑斑,小孩看到了,都能止住啼哭。
“没,我这不是看你玩的正爽,觉得你不需要这个废物了,我就打算废物利用一下,嘿嘿嘿……”运升就像是小孩子偷吃东西,被家里人发现了一样露出谄笑。
“哼!”
忠久冷哼一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