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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遇到了无聊的搭档呢」

「……是哦。但是,我的那个与其说是无聊,应该只是难以控制吧」

「没错。要是像你这样的女人是搭档的话实在好得没话说了。很可惜,从过去开始就和女人没缘分。真是的,只有这一点无论重复多少次都没救了。」

像是自嘲似的微笑。

而后,

「……好了,快走吧。这家伙我会带他上路的。你,回去你搭档那里吧」

青色枪兵,催促着站着不动的少女快走。

手中是火焰(安撒斯)的咒刻。

包含了所剩的全部魔力的咒刻,仅仅是刻于地面上也能令这间房间燃烧殆尽吧。

「……」

明白了他的决心,少女转过身去背对着

「再见了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我喜欢像你这样的家伙」

奔向大厅。

「哈。小丫头,等长个几岁再重新来过吧」

说出的话,心里感到很高兴。

被烈焰包裹。

业火焚烧着Lancer的身体,也烧尽曾是其主的男人的尸体。

甚至不留下残骸。

赤红之枪与青色甲冑也像是空虚的幻想一般,消逝于烈焰之中。

着落·answer

「唔!」

相同的剑,相同的剑戟互相交锋。

卫宫士郎的一闪与那家伙的一闪完全相同。

然而尽管如此,冲突每每累加都会令刀刃变钝,身体负伤。

应该被阻挡下来的一击,贯通了。

左手的干将被他的干将击碎,凶器横扫过来向着我的身体一闪。

「呼哈啊………!!」

尽管扭转身体躲闪了过去,但也不是轻微擦伤可以了事的。

并不至于即死的伤痕,却是确实的切断了血肉,迟早会演变为致命伤的吧。

「可,恶…………!」

用骂声来压抑痛楚,用右手的莫耶砍向冲来的敌人……!

「什么」

那也立刻碎裂,被轻易防住了。

明明是相同的剑,相同的剑法,却有着无法跨越的壁垒。

「你难道以为你的干将和我的干将是同等的吗?你对基本结构的想定还太天真。无论外表和你的想像如何接近,材料如何相同,构造中缺乏『理』的话自然会崩坏。虽说只是想像,但不合情理的话也必会瓦解」

眉间与侧腹。

同时横扫向我的要害的他的一击,

「呼啊!」

用当场投影出的双剑接了下来!

「唔」

头痛到令眼球麻痹的地步。

这并不是当场施展投影魔术所造成的负担。

这是,那种头痛。

在搜寻远阪时的直觉。

每每面对着他就会产生的微热。

这种感觉,到了如今已经成为了最大的负担,令此身发狂

「呼啊,啊!」

将挥出的剑刃弹开。

向着冲入的他的身体斜砍下去。

这每一次,赤红色的头痛都在灼烧着我的瞳孔。

这是卫宫士郎与emiya同时存在的矛盾吗。

像这样,从互相意识到对方时开始,每每互相接触身体就不正常。

从他那里模仿了剑技,甚至连他的复制技术都学会了。

自己能够熟练使用它也是当然的。

因为他的技术,正是花了长久岁月所得到的,『最适合卫宫士郎的战斗方法』。

不可能无法熟练掌握。

我跑步追赶着他,认识了原本绝对不可以认识的未来的自己。

「啊咳!」

眼球要麻痹了。

每每挥剑,火花每每四散,都会有足以致使我失明的闪光占据住我的视野。

实力远远不及,每放出一击视野都会被染成赤红。

只是这样的话还没有关系。

身体早就已经破烂不堪。

区区头痛,与已经裂开的腹部烙铁般的疼痛相比不算什么。

问题是,正因为还有尚未从他那里引出的东西,这头痛会永不停止

「总计五把了吗。通过投影的复制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我很瞭解你的魔力量。看这样子应该还剩三把……枉我还特地让你看了那个,没想到你到现在还没解开这个误会」

嘲笑的话语里搀杂着失望。

误会……?

这种事情,但是只是说又怎么会明白。

比起这个现在,要把这份头痛——

——由你身上传来的,这份——

「总之,即使你领悟了,只怕也不可能实现。现在的卫宫士郎没有足够用来生成的魔力。没错,不管怎么说……」

头痛更厉害了。

那即或,像要决出胜负一般将双剑高高举起,

「你这家伙,根本就没有一丝胜算!」

像是要交叉成十字一般,双剑从我的头顶上挥下。

「呼!」

用于防守的双剑碎裂了。

身体像是被铁锤敲打似的麻痹了,头痛终于不光灼烧眼球,也开始灼烧大脑。

渐渐流入了我。

所以,

比起疼痛,

这,才……

更加可怕。

那是他的记忆。

使他改变成这样的理由。

将来,卫宫士郎这个人将会品味到的事情,在此看到了一些零碎的片段。

那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我不知道。

一定没有人能下判断吧。

美丽的东西是丑陋的,丑陋的东西是美丽的。

从客观上来看并不是那么令人厌恶的东西。

然而,为什么会生出这么严重的扭曲。

诡辩,假称,奸计,自恋。

所看到的大部分,都是那样的东西。

身体,是由剑所成。

……即便如此。

即便如此,似乎也没有关系。

有着誓言与要守护的理想。

为了它们无论失去什么都无所谓。

被人背叛也没关系,只要不被自己背叛就坚信会有下一次。

不曾叹息,也不曾给人看到自己受伤的样子的话。

血潮は铁で心は硝子。

Steelismybodyandfireismyblood

血为钢铁,心似琉璃。

在他人的眼中,好比是没有血肉的机械。

因为是个方便的存在,就任意的利用他。

周围的人看来就只是这样的道具。

但是,即使是机械也有着要守护的理想,也就接受了别人把自己当作是方便的工具。

几たびの战场を越えて不败。

Ihavecreatedoverathousandblades

跨越无数战场不败。

ただの一度も败走はなく、

UnknowntoDeath

没有一次败逃,

ただの一度も理解されない。

Norknowntolife

没有一次被理解。

这理想不是该告诉他人的东西。

这双手没能拯救的,这双手杀害的人越是多,也就越发不能将理想挂在嘴边了。

所剩下的道路,就只有顽固的,一直守护其到最后。

而其结果……

卫宫士郎所梦想着的理想一次也未曾实现。

终于认识到那只是会给旁人添麻烦的,傻瓜的戏言而已。

他总是孤身一人在剑之丘上陶醉于胜利。

看吧,这就是那家伙的末路。

看吧,这就是你自身的结局。

「……」

灰心,丧气。

我不会同情你。

我不会同情你。

我不会同情你。

我不会同情你,但是。

一想到今后将要用这双脚,来走这条道路,心中就好像欠缺了什么。

因此,此生毫无意义可言。

你曾相信的东西。

你所相信的东西。

让我看到那其实是涂满了谎言的白日梦,我依然……

「!」

剑戟迫近。

并非双剑,而是像尖角似的剑直取我的心脏……!

「咳,唔!」

拉开了距离。

手中所持的,是瞬间复制出的他所持的剑。

「呼哈,哈,哈,呼!」

强忍着想吐的感觉。

刚才,看到了,什么……

忘掉他。

把看到的一切忘掉。

现在就只想着打倒他。应该没有余力去考虑任何其他事…………!

「计算失误吗。听说靠降灵,凭依到前世的自己身上,可以学会过去的技术与魔术……在和我打斗的过程中,似乎你的技术也得到了磨练」

「哈啊,呼,呼,呼」

深吸了一口气,做好迎接他的一击的准备。

「这么说,从我这里引出的并不只是投影魔术。从你那表情。那似乎马上要吐的最差的表情来推断,你也看到了吗,卫宫士郎」

「……」

停止了呼吸。

别让我说。

别让我回想起来。

如果把刚才看到的东西说了出来,我会……

「那么事情就好办了。那些全部都是事实,卫宫士郎」

红色的外套翻动。

他一口气将距离缩短,用手上的一角剑向我刺来!

「唔…………!」

仅仅一击就被破坏了。

赶制,再加上又是第一次投影的剑,自然远远不及他所持的!

「呼!」

但是。

我明明已是赤手空拳,他却扔掉了那把一角剑。

而接下来投影的东西是,被誉为霸者之剑的绝世名剑(Durandal)

「哈,啊!」

连跳四道工序,瞬间复制出他的武器。

当然,这样的赝品被一击粉碎

「……」

倒下了。

被弹开,背脊落在了瓦砾上。

「啊咳」

这时,吃了一惊。

我只是倒下了而已,瓦砾却被染成了鲜红色。

……为什么。

只是没有察觉到而已,我的身体,外部也好内部也好,似乎都已濒死。

「到此为止了卫宫士郎。明知不敌却仍然出现在这里的这份愚蠢。一生都被无聊的理想所囚,不曾拥有自己的意思的赝品。你理解到这就是真正的自己了吗」

「……」

声音响彻四方。

身上满是刀伤。

这每一处伤,都深到伸手进去几乎可以到最里头取出骨头的程度,老实说,真是败了。

「那样的东西根本就没有活着的价值。不是旁人而是我本人这样确信着。卫宫士郎这个男人的人生毫无价值。……只是因为想救而救,这种感情原本就是错误的。作为一个人类有着严重故障的你,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不该存在的赝品」

「……」

剩下的魔力几乎为零。

不单如此,使魔力流动的回路本身,也早已经烧焦了。

……不,要说烧焦的话,在昨天投影时已经烧焦了。

现在只是,原本就面临毁坏的东西彻底坏了而已。

「呼」

即便如此,身体却向我诉说着还能继续战斗。

就要灰心的心灵,却逞着强并未灰心。

「啊」

那么——

必须站起来,打倒他,才行。

「白费工夫。我是你的理想。根本不可能敌的过,刚才的打斗你应该已经理解了吧」

「呼呼呼」

……将残留下的意识,全部塞入回路里流通。

「唔」

仅仅只是站起,神经就像发出惨叫似的。

在其中,毫不动摇的组出八节魔术。

「投影完了」

手上拿着的是他的双剑。

干将与莫耶,被冠上古代刀匠之名的名剑。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挥出。

直到残留下的体力,全部燃烧殆尽为止,毫无间断的持续攻击……!

用以迎接双剑的东西果然还是双剑。

Archer将武器换为双剑,在没有后退一步的情况下防住了我的连击。

「是吗。你不愿意承认也并非没有道理。只要我还是你的理想,卫宫士郎就必须比其他任何人都努力否定我」

冷静的台词,让人生气。

我明明已经连呼吸都很困难了,他却大气都不喘一口。

「可,混蛋!」

全力的一击。

「切」

没有格挡,他的双剑直接和我的双剑短兵相接。

「哈,唔…………!」

……双剑都被压了回来。

腕力的差距显而易见。

互拼进攻的话,我不可能有胜算

「哼!那么我问你士郎。你真的,想要成为正义的朋友吗?」

「……」

一瞬间。

他的突然袭击,使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什么,事到如今我不是什么想成为,而是一定要成为……!」

卯足了力气,从正面回瞪他。

面对这样的我。

「是吗,绝对要成为呢。因为那是对卫宫士郎而言唯一的感情。无法违抗也不能否定的感情。即使那并不是由自己的内心而发的感情也好」

他,只凭像是揪住我心脏一般的话语就令我停了下来。

「什么」

不是由内心而发的感情。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在考虑之前就先做出否定。

不能让他说出口。

不能察觉到这一点。

如果知道了,理解了的话,卫宫士郎这个基盘将会崩坏得不复存在。

「哈。看样子你也略微有些感觉到了。不,应该是最初就以察觉到,却拚命地想办法疏远这种想法。现在的我,甚至都已经无法回忆起」

「住……」

就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我不想知道。

我明白我不能知道。

即使如此我也已经明白,不知道不行。

卫宫士郎的矛盾。

究竟哪里错误,又是什么地方歪曲,这个答案。

「我已经,没有留下你的记忆了。但是,即使如此还是记得那个情景。一片火海与充斥着的死亡气息。在绝望之中祈求帮助,当愿望实现时的感情。名为卫宫切嗣的男人,救出我的时候所显现的那安心的表情」

知道自己的死亡是必然,失去了心中的一切。

在那时候,得救了。

救了我的男人,眼中含着泪微笑着。

这是。

多么的,幸福啊。

「没错。并不是因为只有你一个得救,所以你觉得对没有得救的人们问心有愧。而只是憧憬着卫宫切嗣。因为那个男人,在救出你的时候的表情实在是太幸福,所以你希望自己也能那样而已」

……没错。

那时候,得救的并不是我。

……将至今为止的思考都放弃的假设。

如果。假设,那场火灾的原因是切嗣的话,他一定无法忍受那样的结果。

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