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附近不是有一个黑风寨吗?
张青云突然想起了那个黑风寨,自己现在有葵花点穴手还有刚熟练的刀法基础,
打不过还有一尺天涯用来逃跑,想到这张青云便跃跃欲试了起来,没记错好像是翠微山,张青云起身向老白几人打了个招呼便外走去
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翠微山不由得暗叹道,这么一个山清水秀之地竟出了这一伙恶匪,提刀向着山腰大寨摸去,
其实这黑风寨不过三十来个土匪,因为七侠镇的治安力量不够,在加上这伙土匪只是烧杀抢掠穷人从来不碰富户,也就没人去官府告状,所幸官府也就置之不理了。
张青云一直等到天黑才开始行动,不一会便摸到了这黑风寨后院,整个黑风寨不大,像是个小屯子,也没有警戒,
张青云想着擒贼先擒王,便朝着最大的那个房子走去,在离着那最大的房子还有二三十步时,意外惊起,旁边的房子外突然响起了犬吠声,
“谁啊,大半夜不睡觉找死啊!”一个大汉光着膀子手里拿着刀从屋里走了出来。
那大汉在看到张青云后大声喊了一声:“有生人!”
看着那人出屋,张青云有点没回过神来,突然出现的大汉打了张青云个措手不及,在大汉喊完话后,
张青云才反应过来,身形闪动,向着大汉一扑,手起刀落,刀尖从大汉的喉咙划过,
张青云看着双手捂着喉咙死死盯着自己的大汉,整个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还没来得及在去思考,耳边传来一阵阵喧闹的声音。
“tā • mā • de人呢,敢来咱寨子里shā • rén,给我搜出来,我他妈活剐了他”
这个人张青云见过,正是那个去同福客栈当卧底的
“淑淑淑,芬芬芬”,此时他脸上已经没有了电视里憨厚的外表,只剩下一脸狰狞。
暗地里张青云看着这一帮的人也不由得心底里打怵,因为刚才杀杀掉的那个人,让张青云还有点颤栗,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就算来之前张青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一想到那大汉临死看着自己那个眼神……
也不在管身后喊叫声,身影窜进树林,一眨眼就不见了,
张青云进入树林跑了一会,
突然听见前方一阵野兽的嘶吼声,慢慢向前摸去,
眼中浮现了一群狼在和一只黑色大虫在撕咬,看到一只狼只是为了在大虫身上留下一道疤痕丢掉了自己的性命,看着老虎就算在厉害也无法杀死全部的狼,这不正是大自然的生存法则吗?
张青云开始沉思
“难道因为一条山贼的命,我就受不了了吗?那我学习这一身武功还有什么用啊,以后我还会前往各个位面,难道只是为了近距离接触一下吗?只是去体验生活吗?”
“不!那当然不是我,我要在各个位面随心所欲,去弥补那些遗憾,老子装什么圣母,森林法则才是王道,谁拳头大谁说的算,这才是我的规矩!”
看着老虎和群狼撕咬,张青云突然明白了以后的路该怎么去走,
本来就对生命没有什么敬畏之心,不过是第一次shā • rén有点不适应罢了,想清楚了这点,张青云突然感觉一直压在心里的大石头被扔掉了。
“哈哈,当真是鱼跃此时海,花开彼岸天啊!”
张青云哈哈大笑了起来。
眨眼间,狼群和大虫的争斗也随着最后一只死在大虫口中的狼王结束,大虫向着张青云的位置扫了几眼,回身便想往密林中走去,
谁知,刚走了几步便倒在了狼群尸体上,张青云刚刚想明白了自己以后该走的路,正在兴头上,
看到这黑色大老虎不由得升起了兴趣,便运起轻功跳到了大虫头顶的树上,
掰折了跟树枝戳了戳老虎确定死了后才从树上跳了下来,摸了摸老虎这一身顺滑的毛,想着这给老爷做垫子,对他那多年的风湿肯定有好处。
说干便干,从戒指里取出了一把小匕首便开始剥皮,从嘴开始一点点往下划着,突然靠着老虎肚子的胳膊感觉老虎肚子动了一下,
吓的张青云把匕首一扔身形闪退,一脸警惕的看着老虎
“不对啊,我这都剥皮了也没见这老虎动一动,莫非……不会肚子里有崽了吧?”
连忙拿起匕首小心翼翼的划开了老虎的肚子,哗,老虎的内脏全流了一地,
果然一只黑猫一样的小东西正在噗嗤噗嗤的叫着,张青云连忙撕下衣角把这小虎崽给抱进了怀里,
这下可把张青云给难住了,这么个小东西可怎么处置啊,扔在着荒郊野岭必死无疑啊,别看他是老虎,可现在不过是个比猫还小胖乎乎的崽儿啊。
“罢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吧,咱也养只老虎玩玩”
张青云用鼻子蹭了蹭小虎崽儿的脸,自言自语的说道,黑虎本来就是稀有品种,正好当自己的宠物也合格,快速的将大老虎的虎骨和皮剥了放进了戒指里,这回去可以给姥爷和小姨送去啦。
“对了,还有一个黑风寨没解决呢,
嘿嘿,正所谓月黑风高夜,shā • rén放火天,谁让你们平时无恶不作呢,今夜便了结了你们!”
张青云邪邪一笑,转身向山寨走去。
看着眼前比刚才警惕多了的山寨,呵呵一笑道
“哎哟~看来长记性了呀,不错,不错,可是不要认为这样就管用哦~”
少了第一次shā • rén的迟疑,
闪身到一个守卫身后,一刀捅进了守卫的心窝,
趁着另一个站岗的傻大个没反应过来,又一刀将他肢体分离,他在死也想不明白,自己的脖子上怎么少了一颗脑袋。
行云流水的动作不禁让张青云欣慰一笑,没了心底那一丝顾忌以外,张青云在刀刺进敌人身体的那一瞬间竟然有一点点的满足感,
加把劲,当前杀的几个只不过是几个小啰啰罢了,真正会武功的山贼可不会出来站岗。
猫着腰继续往前摸去,出人意料的顺利,看着眼前大床上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张青云这时也没了刚开始的小心,直接一个刀砍向了那身影的腰部,就在刀劈中的时候,张青云听到了侧后方有一丝利刃划破空气的声音,
“不好,中计了”
这个时候想要全身而退已经是妄想了,无奈,张青云只能将身子往前一躺,便感觉后背一阵火辣辣的,
“草,敢阴老子”
张青云在感觉身后的一瞬间便将手中砍向床上的斩魄掉转了方向,顺着自自腋下向后直刺过去,可惜,没有却没刺中。
“哟呵~小贼倒是挺机警啊”
谢仲达看着张青云躲过了自己着一刀后也没意外,调笑着张青云道
“哼,我是贼那你是什么狗东西”
感觉到自己刺的那一刀没建功后,张青云不免有些懊恼,暗道,自己还是小瞧了这帮山贼,纵然武功自己完爆这些山贼,可论江湖经验那可就拍马难及了啊。
不在废话,张青云突然暴起,
谢仲达看见眼前这人一晃便来到了他身前,看着那朝着喉咙而来的刀锋,谢仲达原本带着玩味儿的脸庞,因为惊吓变的面如土色
提刀抵挡是他这辈子最后的一个念头了,
刀断,头落。
这时四周一个个山贼向这边赶来,张青云摔了一抹刀花,嘴中低吼,
“杀!”
刀光剑影中,张青云将基础刀法教科书般的呈现出来,刀法越来越熟练,身形越来越敏捷。
这场战斗随着最后一个山贼倒地而结束,
“果然,练得再多也不如战斗中提升的快”
感受了一下身体内的情况,从老白身上复制的后天中期的内力有了一丝颤动,
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飞鱼服早已不负其名了,更像是“一条条粘着血水的小鱼”
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摸了摸脸,
便向着大寨仓库走去,打开库房,映入眼帘的是一排琳琅满目的兵器,刀枪剑戟是应有尽有,
对于这些张青云到到是不太感兴趣,毕竟能比斩魄还要好的武器这个位面是绝对没有的,
随手将一个卖相比较好的大戟收到了戒指里,又往里走去,粮食,皮甲,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看到这些张青云虽然谈不上失望可同样也没什么兴奋,
突然看到仓库最里面的角落有三个小箱子,疾步至箱子边,跟切豆腐一样
“哗啦啦”
锁头四散的掉落,看着眼前这两箱银子,一箱金子,张青云不由得双眼放光,果然是shā • rén放火金腰带啊
同福客栈此时像往日一般模样
老白在招呼着客人,秀才算着为数不多的账目,掌柜的坐在她那水曲柳老榆木桌子喝茶,白展堂看见门口出现一人身影忙道
“客官打尖还是,额……”
老白说到这好像卡住了一样,连忙上前把来人扶到了椅子上。
佟掌柜也听声也抬头望去,这一看不要紧可吓了她一跳,
“俺滴天老爷啊,张少侠,你这是咋了嘛?咋成这样子了嘛,老白,快去找个郎中,快!”
此时的张青云确实狼狈至极,一身飞鱼服已经碎成了“吉利服”,怀中抱着一团衣服包裹,身上光能看得见的伤口便有好几道,脸上也有几道血痕。
看着佟掌柜和老白几人担心的样子,张青云却是心中一软,自从父母走后,除了小姨和姥姥姥爷,可在没人关心过自己的死活啊。
“掌柜的,我没事儿,不过是听说咱这附近有一伙山贼为非作歹,我前去将他们铲平罢了”
张青云揉了揉眼睛,朝着佟湘玉笑着道
这时佟湘玉明显能感觉到张青云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虽然之前张青云一直彬彬有礼的,可其中却夹杂着淡淡的疏远和淡漠,现在好像才是真正的张青云一样。
“你把黑风寨给铲平了?我滴天,你这个瓜娃子,”
“你倒是叫着老白和老邢一起啊,你这要出了事儿,你家人不得急死啊!”
听着佟掌柜这陕西腔,张青云笑的更浓了,拗不过,被几人搀扶着进了客房,
佟掌柜因为岁数和张青云相差交大,也就没什么忌讳的了,一点点的褪去了上半身的衣服,
健硕的身躯,古铜色的肌肤上此时遍布着刀痕,看的秀才和大嘴直捂眼睛,
佟湘玉自小在镖局长大,倒也见过这等场面,没有害怕,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张青云身上的血污之处,
这个时候老白和带着一个郎中回来了,饶是老白这种老江湖看见张青云这一身上也不免吸了口凉气,“他是怎么忍得住的,看他表情还以为这身伤不是在他身上一样。”
“快快快,您抓紧给这臭小子看看,严不严重。”
佟湘玉看见郎中,连忙抓着郎中的袖子给拖到了张青云的眼前。
这郎中看着眼前这少年的一身伤口,居然还面无改色和佟湘玉说笑,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老夫却是好几年没看这样的伤势了,诸位放心,待我在伤口敷上金疮药,养个十天半月便可复原”
听到这张青云诧异的问道:“不用先消毒吗?”
“消毒?不知公子说的消毒是何物啊,老朽确是闻所未闻。”
郎中疑惑的看着眼前着少年,要不是看他说话紧紧有条,就要认为他是疯子了,
老白几人也疑惑的看了看张青云,表示自己也没有听过,
无奈,张青云假装把手伸进床底,从戒指里去除了一大瓶酒精和一卷纱布递给了老郎中道:“麻烦您啦,直接倒在伤口上就行,”
酒精洒在伤口上
“嘶……”
佟掌柜看着刚才一脸轻松的张青云随着酒精洒落,好像忍受着什么难以忍受的痛苦一样,
最后一块纱布记在张青云后背上时,张青云面色苍白额头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洒下,
至于老郎中则拎着小半瓶的酒精乐呵呵的消失在了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