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梨梨坦然的将手里的银票收进腰包,借着衣服的遮挡,放进了空间里存了起来。
“小丫头,这批糖要是,卖的好,我还继续找你定!”韩长林笑道。
顾梨梨的能力确实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没有想到,那么单薄的一个小丫头,竟然能在十天之内做出那么多的糖来。
有能力的人,韩长林向来都是欣赏的。
韩家的家主就是女子,所以韩长林不会轻易的轻视任何一个女子。
她知道,这些如水般的女子,身上蕴藏的力量是很巨大的。
顾梨梨嫣然一笑道,“韩掌柜,我对我这饴糖有很大的信心,这些糖,您拿去,肯定会一扫而空的!相信不久,您就还会再来找我定第二批糖。”
这倒不是顾梨梨吹牛,在物资匮乏的古代,甜味是异常难得的东西,更何况自己的糖配方又是改良好的呢。
古代的粮食并不高产,又要交税,所剩的几乎就是留下来果腹和卖出去一部分。
要不是自己有交易空间,这做糖生意也不会这么暴利。
所以,这糖只有有钱的人才能消费得起的。
看着韩长林的穿着打扮,就知道,他平日里接触的肯定都是达官显贵。
这几天顾梨梨也打听过了,韩家的一些情况,所以,顾梨梨不止是对自己家饴糖有自信,更是相信韩家有这个能力将糖给卖空卖好的。
看着顾梨梨自信的样子,韩长林嘴角也扯出一个向上的弧度。
“哈哈哈,那就借你吉言了!”韩长林笑道。
热心的村民们帮着将糖都又装上了两辆牛车和一辆马车,顾梨梨嘱咐了顾二牛几句,就目送着三辆车离去。
凑热闹的村民们也渐渐的散去了。
顾梨梨一转身,就看到顾井生还站在原地看着自己。
本来上扬的嘴角,瞬间就变得冰冷。
“梨梨,我有话跟你说。”顾井生小心翼翼的说道。
看着顾梨梨手里的银票,顾井生越发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当初的自己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竟然将顾梨梨这个财神爷赶出了家门。
若是不赶的话,现在顾梨梨腰包里的银票不就是自己的了吗?
自己到底和顾梨梨四姐弟有着血缘关的,顾井生觉得,只要自己低头认认错,顾梨梨肯定还会认自己这个阿爷的。
如今自己的家已经被烧毁了,只能学着顾梨梨家的样子,搭建了一个窝棚住着。
要是顾梨梨原谅自己了,那顾梨梨家在盖的砖瓦房,自己不就能住进去了吗?
很明显,这就是纯属于他自己想多了。
顾梨梨连理都没有搭理他,冷着脸,拉着顾欢欢和顾四狗转身就将院子门关了起来。
顾井生看着顾梨梨解决的背影,心中暗暗想到,可能是自己认错的态度不够明显。
为了能住上顾梨梨家的新房,他决定豁出老脸再试一试。
在顾梨梨家门口站了一会,顾井生便往自己家回去了。
忙了这么些天,总算是能歇歇了。
不过,好像也不能够彻底的躺平,这个季节,适合种很多蔬菜还有果树。
院子里的佛手瓜也已经长出许多的藤蔓,再过几个月以后,肯定能将他们搭建的架子爬满的。
还有前几天顾二牛种植的红薯也发了芽,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在发展了。
顾梨梨姐弟三人吃了饭,便决定上山上去看看。
毕竟,这果树也不能凭空的出现,顺便再去看看山上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这几天,顾梨梨家的荒地也被村民们都开垦出来了,正好用来种果树蔬菜。
午饭过后,阳光正是暖和,三人背着背篓就往山上走去。
天气渐暖,虫子小鸟都渐渐的出来活动了。
山里叽叽喳喳的各种叫声,倒也是热闹得很。
三姐弟手里都拿着一把镰刀,先将面前得杂菜拨开,然后在往前走。
这天气暖和了,蛇虫鼠蚁渐渐多了,还是得小心为妙。
自从知道了那老虎对他们没有恶意以后,顾梨梨也就不再害怕了。
“哇,姐姐,你看,这边又发现了蕨菜呢!”顾欢欢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大片蕨菜,高兴的喊道。
顾梨梨和顾四狗听着顾梨梨的声音,小跑着过去看,果然是一大片蕨菜呢。
估计这是最后一波了吧,再往以后,肯定都老了。
于是,三人一合计,将背篓放了下来,就抓紧时间摘了起来。
天气暖和,来山上的人也并不少,没一会,就来了好几个人加入战斗。
虽然这蕨菜一大片,在这里的几人也根本不可能摘完的。
但是,好像有人争抢的东西,就是好东西。
几人都在拼手速,没有人聊天,生怕自己手慢了。
只听的见“可他可他”的声音在这一片山谷上此起彼伏的交汇着。
顾梨梨的手速也不自觉的加快了,她一边摘,一边偷偷的将蕨菜放进了自己的空间里。
她前几天发现,这空间特别的神奇,放进去的东西,能保鲜。
而且是,你放进去是什么样,拿出来就是什么样。
十分的神奇,也就是说,顾梨梨再也不用担心自己放进空间里的东西会过期了。
眼看着快装满了一背篓了,顾梨梨眼睛一转,便告诉顾欢欢和顾四狗,自己要去出恭,便转身往草丛茂盛的地方钻进去了。
反正,现在他们这里有好几个村民在摘蕨菜,顾梨梨也就不担心二人的安危了。
“二姐,为什么姐姐每次上山都要出恭啊?她拉在家里不好吗?还能拿去肥肥地!”顾四狗好奇的问道。
从前,自己的姐姐可是宁愿憋上半个时辰,也要回家出恭的。
怎么现在变了呢,每次上山或者赶海的时候,总是去出恭。
顾欢欢白了一眼顾四狗道,“现在咱们是自己过,当然是想什么时候出恭就什么时候出,为啥还要憋着!”
从前在顾井生家住的时候,有一次自己在外面出了一次恭被牛翠花发现,回到家就狠狠的打了自己。
说自己不把家,肥水流到外人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