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终结的战斗

“如何?现在能好好听我说话了吗?”傲慢胸口有着一个无法修复的大洞,摇晃的身体表明他的状态并不是太好。

“我听你!”李天一脚步晃荡,冲向傲慢,一拳打在了对方脸上。

也许是有些打偏的缘故,傲慢用脸接下了这一拳,身体并未跌倒,随后心中怒意升起,一拳打在了李天一鼻子处“你听我说话能死啊!”

“我说了,我听你!”李天一随意擦了一下鼻腔流出的鲜血,一个头槌撞在了傲慢的鼻子上。

“我如果今天听你说一句,我就愧对他们所有人。”见傲慢没有跌倒,李天一又是一脚踹了过去,可却因为重心不稳,整个人仰面倒地。

傲慢趁此机会骑在了李天一身上,又是猛地一拳打出,口中骂道“你怎么比七罪还犟呢!”

李天一双手格挡,傲慢又是一拳拳不停打出“荧他们都没有死,我和真留下了最后的手段,待到一切结束,千手百眼将会复生他们。”

“我怎么可能对他们动手,这座稻妻城内所有的生灵本就是为这一刻而准备的,万千愿力足够寄存他们的{存在}。”

“七苦和悔可是确确实实的死去了,他们没有复生的机会,因为他们也是副本的承载者,不在庇护之中。”

“你耍什么脾气,你知道我们为了打破两个时代一直以来的桎梏付出了多少吗!”

“你还想要和诡异联手对付我们!你还想对付整个旧世界!如果不是我们大罪在暗地中帮你!你以为你能够活到现在吗!”

傲慢也是来气了,一拳接着一拳打在李天一身上,可由于伤势的缘故,他猛地吃痛躬身,而就是这一下,让李天一抓到了反击机会。

他猛地掀翻傲慢,一个头槌打在了对方还未回神的脑袋上,随后便是一脚将对方踹倒,骑在对方身上,一拳打在了对方左脸上。

“我听你!我c你三辈祖宗,老子求着你做出这一切了?!”

“我凭什么不能站在诡异那方,就凭你这次背叛我的行为,我告诉你傲慢!我今天虽说杀不了你,但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能复活?我把你妈杀了再复活行不行!你脑子里装的浆糊?!”

“你馬了个,你这破时代和我有什么关系!老子凭什么要被你们当做棋子!”

“七苦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是你算计的他们!你还是该死!”

“我话已经说出去了!从今往后!你们旧世界的人!我见一个杀一个!直到提瓦特毁灭!”

“暗地里帮我?你知不知道暴食那畜生做了什么!如果不是有人帮我,老子早就死在他手里了!”

李天一心中怒火越发旺盛,眸子中流出两汉血泪“妄和贪杀死了我的挚友!你知不知道!”

“贪婪和怠惰玩弄我对曾经家人的情感!你知不知道!”

“还有在往生堂时,你们那个破七罪做下的局!如果不是最后的重启,老子所有的朋友家人都会死在那里!你知不知道!!”

“是!你们帮助我了,这点我不否认。”

李天一狠狠掐住傲慢的脖子,而对方却也狠狠捶打着他的胸口。

“你们给我造成的影响还少吗?!我不管你们为了终结诡异死去了多少,那拓麻都跟老子没关系!”

“凭心而论,我杀死了埃尔德里奇的分身,将混沌斩杀,老子做的比你们上个时代做的都多!”

“一群没用的东西,一个时代都杀不死一只旧日支配,还有你们那个窝囊七罪,那也是个畜生加废物,带着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我都怀疑是不是你们将诡异引过来的!”

似乎是触及到了傲慢的雷点,不知从哪涌出的气力,傲慢一拳将李天一打飞了出去,自己也因此再次吐出两口鲜血,染红了他那破旧脏兮的黑色和服。

“被我说中了?气急败坏了?你也没有多少水平啊傲慢!”李天一挣扎着起身,眼前不断出现重影,那是即将失去意志的前兆。

“闭嘴!你懂什么!你怎么说我都可以,我不允许你直接诋毁整个旧时代的努力!我们失去家人,远离家乡,你以为我们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终结诡异!”

“我终结你!狗屁旧时代!你别在这那这大义凛然的话恶心我!”

“你想要终结诡异,就凭自己的力量去做!像个丧家犬一样跑到这座提瓦特干什么!还不是为了借助这座提瓦特世界的力量!别拓麻自欺欺人了!我真觉得恶心你!”

说着说着,李天一只感觉双腿一软,狠狠的跪倒在地,失去力量的血眼化作普通人的深棕色,上半身摇摇晃晃,可嘴里的话依旧没有停下。

“我话就撂这了,傲慢!你今天如果杀不死我!从现在开始,我便视所有旧世界为敌,不死不休!”

“我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两个,我回到璃月后就从坟场入口,一直杀穿到坟场深处,你们留下多少我就杀多少!”

“如果你还有种是个男人,就拿起武器杀了我,等我化身厉鬼,必将毁掉你们的一切!!”

李天一骂骂咧咧的,声音却越来越小,眼前模糊不清,随后扑通一声趴倒在地,沉沉的昏了过去。

傲慢见状,强顶住也即将昏厥的身体,望着拖着一条伤腿朝此前进的真,空荡的肩膀处充斥鲜血,苍白的脸表明她现在的状态。

“傲慢大人接下来怎么办,需要我动手吗?”真指着一旁斜插在地的世界之枪,盯着傲慢逐渐平静的眸子。

“我们走,你难不成还真想杀了他?就单单那具鬼神之躯,如果真的被诡异侵蚀了,我都不敢想会成为什么样的存在。”

“他想要找我们复仇就来吧,我接着。”

真思索片刻,看着正在逐渐崩坏的副本结界有些出神,她摸向那条空荡的手臂,自嘲的笑了一声。

“您走吧,我必须要留在这里,一是为了安抚他,而是为了给我稻妻死去的子民一个交代,我不是一个合格的雷之神,拿自己子民的性命作为筹码我也是个该死的家伙。”

傲慢看了一会真,微微点头。

“无关乎对错,你没有错,只是代价问题。”

真点头“从今往后,您多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