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皇兄,臣弟这么说,可对?”
萧文彬面色阴沉,萧洛带来的都是他王府的亲兵,自然只听萧洛调遣,只要萧洛这么说,他们就会统一口径!
到时候即便是他的人真的跟萧洛的人打起来,到时候两败俱伤,各执一词,只怕父皇也不会多苛责什么。
就在这时,一旁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惊呼声。
众人一惊,循声望去,只见何姣姣艰难地支撑起身子,她的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坚定。
她缓慢的,却又坚定地从萧妄身后走出来,看向萧洛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一般。
嘴角却挂着无比诡异又有些变态的笑容。
这一变故,让萧洛和萧文彬都暂时停下了争执。
萧洛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命大!
何姣姣解下来腰间的软鞭,目光冷冽,锁定在不远处那身披锦袍的睿王萧洛身上,眸中燃烧着熊熊战意。
何姣姣深吸一口气,转身对太子萧文彬开口,“劳烦皇兄,帮我困住那些人。”
何姣姣的声音坚定而冷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萧文彬见萧妄并未反对,便点了点头。
只微微抬了抬手,他带来的人便立刻行动,跟萧洛带来的亲兵对峙,为何姣姣和萧洛的对决创造了条件。
何姣姣紧握银色软鞭,一步步走向萧洛。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有电流迸发。
“萧洛,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些,真以为买通了刺客就能置我于死地?”
何姣姣的声音冰冷而充满恨意。
萧洛冷笑一声,“何姣姣,你不过是个不得夫君疼爱的后宅女人,也敢与本王为敌?”
“女人又如何?”
何姣姣怒喝一声,挥鞭向萧洛攻去。
银色软鞭如灵蛇般在空中舞动,带着凌厉的风声,直逼萧洛面门。
萧洛挥剑抵挡,两人的兵器在空中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何姣姣虽然受了伤,但她的动作却丝毫不显迟缓,反而更加迅猛。
她的鞭法灵动而狠辣,每一次挥鞭都带着凌厉的风声,直逼萧洛的要害。
萧洛提剑格挡,他们的动作迅速而精准,每一次交锋都让人屏息凝神。
萧洛也是个人物,他的剑法高超,每一次挥剑都能化解何姣姣的攻击。
两人的战斗异常激烈,周围的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
然而,何姣姣心中的怒火却越烧越旺。
“你为了那个位子,为了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和外头那个野种,竟不惜害我性命!”
何姣姣一边打斗,一边怒斥道。
萧洛不以为意,手中长剑的攻势愈发凌厉,“分明是你鸠占鹊巢,占了曦娘的位子,你就该死!至于其他,本王这么做自然有本王的道理,何须你来多言?”
何姣姣心中怒火更盛,她加大了攻击的力度,银色软鞭如暴雨般向萧洛袭去。
然而何姣姣到底受了伤,本就体力不足,萧洛又是剑术高超之人,两相比较之下,何姣姣渐渐露出了败象。
萧洛突然冷笑连连,趁何姣姣不备,一剑刺向她的胸口。
何姣姣反应极快,她侧身躲过这一剑,同时挥鞭抽向萧洛的手腕。
萧洛吃痛,手中的剑差点脱手。
何姣姣趁机上前,一鞭狠狠地抽在萧洛的脸上。
何姣姣的衣袍已经染了不少鲜血,嘴角却还挂着笑意,像是从地狱爬上来复仇的厉鬼一般。
“萧洛,你真以为自己赢了吗?白术,南星!此时不战,更待何时?!”
她的贴身婢女白术和南星听到召唤,立刻从暗处跃出,她们同样是神机阁的人,擅长使用鞭法。
三人合力,将萧洛团团围住。
何姣姣瞅准时机,一鞭狠狠地抽在萧洛的身上。
这一鞭何姣姣用了十足十的力道,几乎让萧洛站不稳脚跟。
然而,萧洛毕竟也算是个高手,他勉强站稳身形,继续与三人缠斗。
何姣姣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她连续挥鞭,每一次都抽得萧洛痛不欲生。
她的眼中闪烁着复仇的光芒,心中的怒火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点燃。
终于,在何姣姣的猛攻之下,萧洛感觉身上疼痛的地方越来越多,力气也越来越小。
“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今日我就让你看看,女人的力量!”
说完,她再次挥鞭向萧洛攻去。
这一次,她不再留情,每一鞭都抽得萧洛痛不欲生。
终于,在何姣姣的猛攻之下,萧洛败下阵来。
夜色愈发深沉,寒风呼啸着掠过战场,带走了几分血腥气。
何姣姣站在萧洛的身前,银色的软鞭缠绕在指尖,她的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但内心却并未完全平静下来。
她低头看着跌落在地上喘着粗气的萧洛,冷笑连连“你以为你的野心能够遮蔽一切?今日我便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萧洛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与疯狂,“何姣姣,你以为你赢了?这天下,终究还是属于强者!”
何姣姣冷笑一声,“睿王殿下是说自己是强者么?强者会败在自己看不起的女人手里?!若是以背信弃义、残害忠良为强,那我倒是觉得,宁愿这世间没有这样的强!”
前世,无论是她还是她身后的何氏一族,都在尽心尽力辅佐于他,可换来的,却是自己被活活气死!母家被满门抄斩!
“强者?太子皇兄算不得强者?八皇叔算不得强者?来日那个位子易主,若是论兄终弟及,自然是八皇叔登上高台;若是论父死子继,也该太子皇兄高坐明堂,与你萧洛何干?”
何姣姣一边质问,一边再次扬鞭,狠狠地抽在了萧洛的腰侧。
“人心不足蛇吞象,也不怕一口给自己噎死?”
何姣姣又甩出去一鞭,说出的话也是毫不客气。
神机阁的鞭法实在奇特,打在身上会令人痛不欲生,却又不会留下半点痕迹。
“大胆!你竟敢如此对待本王!”
“殿下的人对太子皇兄无礼,目无尊长,乃妾身御夫不严之过,自然该好生管教!”
又是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