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夜擎直接询问。
许自知眼神中带上了笑意，“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已经查到了。”战夜擎道，“这些IP属地就是在海城，而在国外收集消息的人，是霍秉承的人，许自知，玉莹过去是得罪过你，可是，你用的着这么恶毒，直接把这样的事情捅出去吗？就因为她得罪过你，所以你要毁了她一辈子？这是谁教你的，霍秉承教你的吗？”
“……”
听着战夜擎这样毫不客气的质问，许自知一下笑了起来。
那笑容，带着一些苍凉的味道，明明是在笑着，却无端的让人觉得心里酸楚。
有那么一瞬间，战夜擎心里竟然升起了一些愧疚自责和懊恼的情绪来。
也许他不应该说的那么难听和直接的。
可是，这件事闹到现在确实很大，很难收场，可以说，就算过去了很久，对战玉莹都会有影响，算是结结实实的毁了她一辈子了。
许自知嗤的笑出了声来，看着战夜擎道，“我怎么了，我毁了她一辈子？我恶毒？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难道只许她战玉莹欺负我，不许我回头来反击？”
“她过去是说话难听，可是……”
“只是说话难听吗，战夜擎，那你对你这个妹妹也太不了解了吧。”许自知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看着战夜擎滞凝的表情，许自知道，“不说别的，我跟你结婚的三年里，你不看看战玉莹都做过什么，她当着你的面对我奚落，羞辱，怒骂，这些都只是片面的，是你看到的，背地里，她撺掇别人整治我，让我去做饭扫地，给她放洗澡水，当我是个佣人的来招呼。”
“……”
战夜擎一时语塞。
这些，他确实都不知道。
“哦，就更不用提，在你不在家的时候，她还故意怂恿家里的保安进我的房间，想要来羞辱我给你带绿帽子。”
“……”战夜擎一脸赤红，“她真的这么做？”
“还不止一次呢。”许自知想来还觉得好笑，“大概她就是想要让我赶紧滚出战家，毕竟在她的心里，我始终是配不上你的。”
自嘲的笑了一下，她继续说，“在我回家的时候，让人关了家门，不许我进去，要不是爷爷知道了，将她训斥了一顿，她还要让人把我关在门外一天一夜呢，还有，去战家的时候，私下给我的饭菜里面下泻药，还好家里的保姆看不惯，偷偷告诉了我，不然，我可能在老宅会丢人现眼，再也不敢过去。”
这些……
真的都是战玉莹做的吗。
“更不用说这一次。”许自知忽然眼神凌厉起来，看着战夜擎，“你自已看看我调查的结果，我最近在热搜上居高不下，被人谩骂，你以为都是谁的功劳；都是你的好妹妹，战玉莹做的，我现在不过是把这些都还回去了，怎么我就成了恶毒了？”
战夜擎皱眉将她递过来的资料拿了过去。
看到上面的东西，眼神也跟着一暗。
上面条理分明的写着她的调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