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长松,说几句话你就不正经。”
“疼,夫人轻点。”男人笑着求饶,“夫人给我几颗药好不好?”
姜韵立马松了手,揉了揉他的耳朵,“什么药?是哪里不舒服?”
“之前那六颗都吃完了,明日就不成了。”男人轻声解释道。
姜韵反应过来,摸了摸他的脸,笑容温柔,“夫君,节制几日不碍事。”
聿长松脸庞紧绷,满眼抗拒地看她。
“或者再生两个?”姜韵眸光微亮,抱住他的脖子。
聿长松顿时硬气起来,“不过几日,小事罢了,夫人等着吧。”
想生孩子,那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
他能忍,夫人不一定能忍,他撑得住。
到时候她肯定求着要给他药!
男人硬气地想着,实则眼睛已经不受控制地往姜韵那边瞄。
姜韵笑盈盈地看他,淡定地点头,“嗯,我正好也休息几日。”
“你就这么不稀罕我。”他出声埋怨起来,“下午的时候你还说喜欢,伺候好了,现在就不稀罕了。”
姜韵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对上他快要气冒烟的表情,忍俊不禁,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夫君,你幼不幼稚。”
聿长松神情微缓,故作严肃,“我今晚不跟你睡,我要生会儿气。”
“你不会想着要冻死我吧?”姜韵笑着凑过来看他。
男人把脸扭开,“你求我,我就给你暖一下。”
“夫君~”女子轻拽他的龙袍,眸光澄澈含笑。
聿长松绷紧脸庞看她,“先吃饭,都凉了。”
“暖不暖?”姜韵缠人道。
男人幽幽出声,“暖不暖的,哪里是我说了算。”
她一说软话,他就没出息地扒拉上去了,他的身体有自已的想法。
晚上吃过饭,想着两个孩子还在寝殿那边,聿长松把姜韵裹得严严实实的,顶着风雪,抱着人走回去。
“好好的轿撵不坐,非要往雪里钻?”姜韵闷声笑道,两只手将男人的脖子抱得紧紧的。
聿长松呼出一口气,白色的雾气在眼前散开,“带你玩雪。”
想到他之前确实答应过此事,姜韵忍不住笑,侧头在他微凉的脸庞上亲了下,“天黑了,明日再玩。”
“答应夫人的要做到。”男人语气认真道。
姜韵嗔怪地看他,“夫君下午怎么没有这般觉悟?”
“为夫实为美色所惑,还请夫人见谅。”他轻咳一声。
两旁宫人提着灯笼,回了寝殿廊下,灯火通明,簌簌落下的雪花晕着柔和的光,漫天纷飞,倒映在眼底极美。
“冷不冷?”聿长松抱紧人,低头在她脸颊上蹭蹭。
姜韵摇摇头,忍俊不禁,“冷也要看,不能辜负你大晚上带我看雪的心意。”
“打趣我?”
“没有。”姜韵笑着否认。
“你就是。”
他低头轻轻碰了下她的唇,怕她冷着,还是抱着她回了屋,“明日一定好好玩,骗你是狗。”
姜韵哑然,抱住他的脖子,“夫君,孩子们都睡了。”
“嗯,她们不睡就要缠着你,哪里还会有我的位置?”聿长松面不改色道。
除了带她看雪,自然还想拖点时间让那两个黏人的小家伙先睡觉。
他低声道:“夫人,陪我泡个澡。”
“我不要。”
“我伺候夫人,保证规矩。”
姜韵实在不信他这话,但还是被迫答应了。
两人去看了孩子,之后去了宫中的温泉池,雾气缭绕的视线下,聿长松慢条斯理地给怀里的女子宽衣解带。
姜韵闭上眼睛,随他闹。
“韵韵要喝点酒吗?岁末进贡的,听说喝了对女子容貌甚好。”男人轻声询问,抱着她走进池水中。
姜韵很少喝酒,记得在王府时偷喝过一次,醉了跑去聿长松的书房,一时兴起把他珍爱的花瓶都嚯嚯了,当时男人的脸都黑了。
她至今都记得对方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就差把她拎起来打一顿了。
好在那时候她还在单方面地生他气,所以聿长松没揍她。
不过那次之后,她就被禁止喝酒了。
简而言之,酒品太差,影响感情。
此时被男人诱惑着,她稍稍有些心动,抓住他手里的杯子,眸光明亮,“可以喝吗?”
“我喂。”他仰头一饮而尽,低头覆了过来。
背靠玉石形成的温泉池壁,姜韵被迫仰起头,一只大手贴在她的后背上,隔绝了和玉石的触碰。
健硕的臂膀圈住她的身子,滚烫,结实。
腰腹和胸膛上是清晰分明的肌肉线条,质感极好。
再配上他那张如今成熟又蛊惑人心的脸庞,实在是让人无法抗拒。
呼吸纠缠,她不受控制地勾住他的脖颈,眼睫颤了颤,“聿长松,你这是勾引我。”
“韵韵喜欢就好。”他低声笑着,带着几分得逞的意味。
“夫人,哄我。”
姜韵脸颊微红,努力抵抗他的引诱。
聿长松不紧不慢地,又饮了一口酒,低头喂过来。
姜韵恼嗔地看他,“我等下喝醉了,你小心挨揍。”
“那也是我的福气。”他一本正经道,气息已经变得不稳起来。
听此,姜韵便不管他了,自已等下醉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反正是他的事。
她大胆起来,推开他的手,莹润纤细的手臂搭在边上,倒了杯酒慢慢品,初尝苦涩,很快便带着回甘,让人意犹未尽。
聿长松极为贴心地给她按揉着腰侧和腿,配上温泉水,是最舒服不过的。
三杯下肚,姜韵便觉得眼前的人多了虚影,忍不住伸手挥了挥,接着扑过去抱住人。
“这么快就醉了。”聿长松声音清哑道,抬手摸摸她的脑袋,眸光柔和地看她,“我是谁?”
“夫君啊。”姜韵笑眼弯弯,主动捧住他的脸庞亲上去。
聿长松心情大好,托住她的身子,继续轻哄,“最爱谁?”
怀里的女子拧眉犹豫了下,歪头蹭了蹭他的脖子,“宝宝。”
虽然早就知道答案,但还是克制不住地吃醋,聿长松低头惩罚似地咬了下她的肩膀,“还有呢?”
“还有长松啊。”她轻蹙眉头推开他的脑袋,抬头触及到他的脸,又伸手抱住,“长松也是宝宝,爱长松。”
聿长松浑身一僵,深邃的眸看向她,喉结极为明显地滚动。
姜韵好奇地抬手摸了摸他的喉结。
聿长松只觉得高兴死了,笑着把人抱紧,低头亲她一脸,沉声低笑,“夫人,你好肉麻。”
还宝宝。
他那么大个男人了,哪里像宝宝。
男人嘴角咧开,胸腔激动地起伏,将她抱得愈发紧了。
“你干嘛?”姜韵嫌弃地推他,“黏人精。”
“就只黏夫人。”他厚着脸皮凑过来,“夫人,给我药。”
姜韵摇晃脑袋,“不给,我没有。”
“好夫人,你忍心吗?”
他哑声轻哄,牵着她的手,让她自已去反省。
饶是哄了很久,姜韵似乎都坚定了不给药,聿长松没辙,想着还有几个时辰,不能浪费。
雾气弥漫,女子声音娇软酥耳,男人的呼吸声渐渐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