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回来,夫人,你受得住吗?”他声音沙哑低磁地问,大手轻抚过她的脸颊,低头温柔地落下一吻。
姜韵眼睫颤得厉害,尤其是感受到他身上的迹象,连忙伸手推他,“还没好,不可以了。”
“夫人给我安排那么多好菜,难道不是暗示我,你昨晚不够?”
深邃的眸光落在她逐渐染红的脸颊上,聿长松喉结微滚,气息颇重,“韵韵,我全身心都是你的,你要不要再感受一下。”
“不用,我知道。”姜韵连忙翻身往床榻内侧爬,“我不生气,你快去忙吧。”
“但是我现在生气了。”男人的大手一把将她抓过来,捞在怀里抱紧,“夫人不在意我宠别人,嗯?”
姜韵哭笑不得,赶紧道:“我在意,你不可以宠别人,你敢有其他女人,我就废了你!”
“夫人真好。”聿长松的脸色顿好,情绪稳定下来。
在她脸上乱亲了一通,他抱着她在怀里坐下,下巴搁在她肩头上,声音温和,“不生气了?”
“没生气。”
男人轻哼一声,丝毫不信她说的话,“要不是我走得快,今晚就要睡外面了。”
“你都把我门踢坏了。”姜韵打了下他的手背,“谁敢让你睡外面?”
“你。”聿长松闷声道,张嘴咬了咬她的脖颈,“夫人,我还是很难受。”
姜韵侧身抱住他,拍拍他后背,“不难受了,夫君最好了。”
“倒不是心底难受。”聿长松勾起唇,止不住地想笑。
明白过来,姜韵瞪了他一眼,连忙要从他怀里下去。
“韵韵自已干的坏事,自已解决。”他抓住她的手。
“聿长松,你流氓!”
“嗯,夫人说的对。”男人笑声低哑愉悦,侧头堵住她的嘴。
时光稍纵即逝,转眼家里的两个小宝宝就五岁了。
能跑能跳,说话也利索。
大宝依旧是个爱哭撒娇鬼,聿长松每次抱着她去上朝,她就鲤鱼打挺似地要溜。
小宝听话,有自已的想法后,就要求自已坐着,不让聿长松抱。
每次跟着聿长松上朝,坐在边上,活脱脱的就是聿长松的翻版,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故作老沉严肃。
大臣们见多了也就习惯了,只是每隔一阵子还是忍不住劝聿长松广纳后宫,再生两个小皇子,都被聿长松随口打发了。
散了朝,他抱着小宝回御书房,教她认字,给她念折子。
“父皇,你以后是不是还要生小弟弟?”小家伙仰着小圆脸认真地问。
聿长松捏了捏她的脸蛋,“不生。”
“那些大臣伯伯如果说的不对,父皇为什么不罚他们?”小宝不懂。
父皇教她要广纳谏言,但是生小弟弟这条建议,父皇从来没听过。
聿长松眸色沉了下,摸摸女儿的脑袋,“因为生小弟弟,你们母后会很痛苦,会哭,父皇不想,父皇有你们已经很幸福了。”
“那我和姐姐是不是也让母后痛苦了?”小宝眼睛湿润起来。
聿长松神情怔住,看到向来不爱哭的小宝哭了,顿时慌了神。
“别哭,你别哭啊。”他手掌轻轻地拍着女儿的后背,心疼得不行。
知道这会儿下朝,姜韵特意带着大宝过来了,看到小宝在哭,心下一紧,“是不是摔了?”
小宝不爱哭,若是哭了,那就不是小事。
“没摔,别担心。”聿长松握住她的手,“是我不好,说话吓到她了。”
小宝从聿长松的怀里探出头来,看到姜韵,眼泪簌簌地往下掉,“母后,要抱。”
“母后抱,小宝不哭。”姜韵伸手把小家伙抱过来,轻声哄道,“告诉母后,怎么哭了?”
大宝看到妹妹哭了,顿时哇哇地大哭起来,极为配合地给小宝伴奏。
聿长松有些脑袋大,把她抱起来,接着哄。
“母后不痛痛。”小宝抱着姜韵的脖子呼呼吹,软绵白糯的脸蛋微鼓。
姜韵抵了抵她的额头,“不痛,母后好好的,宝宝不哭了。”
聿长松一边哄孩子一边把刚才的事情交代了,他怀疑再不快点招供,夫人那眼神要把他杀个几十回。
“不痛,母后看到你们就不痛了。”姜韵心软地抱着孩子在旁边坐下,耐心道,“有你们母后才开心呀,我和你们父皇都很开心。”
“真的吗?”小家伙带着鼻音问道,鼻子还冒了个泡。
姜韵笑着给她擦了擦,柔声道:“当然了,你们是最乖的宝贝,母后最不后悔的就是生下你们。”
聿长松眸光闪了下,伸手握住姜韵的手。
姜韵回握住他,“夫君笨,这么大个人了还不知道哄孩子。”
聿长松的神情有些无奈,“我会努力跟着夫人学的。”
瞧着两个孩子都不哭了,姜韵松了口气,“走吧,回去吃饭。”
“夫人,我打算立小宝为皇太女。”聿长松牵着她们边走边道。
姜韵没什么意见,只是温声提醒道:“夫君决定好了吗,那些大臣估计会闹。”
“女儿们出生时,我便是如此打算,不怕那些老家伙闹。”聿长松轻声道,如同唠家常般,“小宝以后比我适合当一个皇帝。”
小宝从小就聪明机灵,心态又沉稳镇定,看事情也准。
他这么小的时候,成天只会玩泥巴斗蛐蛐,没什么志气。
大宝倒是和他差不多,但是他小时候肯定不爱哭。
两人牵着孩子慢慢走着,后头石宽也偷偷拉住绿珠的手,“媳妇儿,今晚回去想吃桂花糕。”
“你让皇上赏你两块。”绿珠拍开他不安分的手。
“皇上赏的不好吃,你做的才好吃。”
绿珠鄙夷地看他,“你不识货。”
石宽嘿嘿笑,学着皇上的厚脸皮,重新牵住媳妇的手。
两个孩子满六岁时,聿长松立了小女儿为皇太女,大女儿为长公主,群臣纷纷抗议,但是看到皇帝把皇太女拎过来,瞬间又哑巴了。
当面说坏话总归是不好的。
以后皇太女要是真的继位了,记着如今的仇可不好了。
看到他们不吵了,聿长松继续上朝,骄傲地挺直了腰板。
一群老古董,生的女儿没他的聪明,肯定是嫉妒了。
原以为要吵上一天的,结果他们现在这么老实,聿长松还有些不自在了。
不过他很快就不在乎这些了,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六年了,他这两个月得忽悠夫人给药了。
床下是不行的,只能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