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喵呜的,江遇惟听不懂,姜韵却一直在旁边笑。
“老婆,它是不是骂我?”
“没有。”
“小猫骗人。”
姜韵笑容甜甜地点头,“嗯,骗老公。”
男人无奈地走过来亲她,咬住她软糯的脸蛋,“老婆变坏了。”
“谁让你老是咬我。”脸颊酥酥麻麻的,姜韵伸手把他推开。
江遇惟低声笑起来,揉了揉她耳朵,“因为我的小猫殿下很可爱。”
姜韵张嘴咬他下巴,哼哼两声,“你也一样。”
好看又会哄猫的男人,确实挺可爱的。
咬出两排浅浅的牙印,姜韵转身跑去看孩子。
江遇惟笑着摸摸下巴,跟上去。
两个娃快一岁了,还走不太稳,但是爬起来很迅速,每天互相咿呀咿呀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偶尔嘴里会冒出爸爸或者妈妈的字眼。
比起白天,江遇惟更喜欢晚上陪着他们玩,因为这个时候两个崽子会冒小猫耳。
盯着两个小崽崽颤颤巍巍地走路或是在软垫上爬,他能盯好久,然后忍不住逮过来亲。
偶尔亲一亲也许还能逗孩子们开心,但是时间久了,两个崽就嫌弃他了,嚷嚷着要妈妈。
每次一挨嫌弃,江遇惟就会过来讨安慰,最后姜韵还要哄他。
姜韵觉得自已才是最委屈的,哄完孩子还要哄孩子爸。
生完孩子后,或许是恢复丸的作用,她的身体素质比以前还要好些。
以往三日一次,现在缩减成了两日一次。
累猫。
两个宝宝两岁的时候学会了控制猫耳,尾巴也有了,开心的时候就会激动得冒出来。
江遇惟见到过一次,没忍住手痒,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两个小家伙冒尾巴了。
直到有一次提前回家,看到他们大摇大摆地晃着尾巴在姜韵面前溜达,他才知道自已是被三只小坏猫给孤立了。
老婆和小崽子们是一边的,都嫌弃他。
“我回来了!”他低声提醒道。
几乎是瞬间,三个人的尾巴和耳朵齐刷刷全部收了起来,接着朝他跑过来。
江遇惟脸一黑,还是弯腰把两个藏私的小崽子抱起来,接着低头在姜韵的脸上先亲了一口,“老婆想我没?”
“妈妈想啦!”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地答。
江遇惟笑起来,一人亲了下,把他们放下,“去玩,爸爸等下过来陪你们。”
“好哦。”
见他们走了,江遇惟从口袋里掏出一枝花,包着猫条。
姜韵眼眸一亮,伸手抱住他脖子,“江遇惟,爱你!”
“刚刚不爱?”男人脸上的笑容渐浓,弯腰竖抱起她,“小猫殿下怎么不说话,嗯?”
“也爱的。”姜韵乖乖地冲他笑,能甜死人。
江遇惟抵着她额头蹭蹭,“和宝宝们合伙起来不让我摸尾巴?”
“我没有,不是我。”小猫立马狡辩,耳朵心虚地抖了下。
男人沉声应了下,大手轻轻挪到腰间给她按摩,“累不累?”
“不累,宝宝们很乖。”姜韵摇摇头。
她平时带孩子除了定时泡奶,基本上都用不上她。
两个孩子吃饱了就乖乖睡,睡醒了就自已玩,也不哭闹,发现什么好玩的还会拿过来哄她。
日子简直不要太幸福。
重点是晚上江遇惟会给她带猫条。
小猫已经有很多猫条了,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拥有更多。
晚上哄着两个孩子睡下,江遇惟抱着姜韵去洗澡。
刚要进入正题,姜韵突然伸手挡住他,扬起小脸,“老公,我有点想吐。”
江遇惟立马停下来,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之后又抚上她的后背,眉头微皱,“是不是晚上吃多了,我去喊医生过来。”
他最怕的就是姜韵生病不舒服,平时一有点什么就会立刻喊医生。
话落,男人抱起她擦干,之后给她穿好衣服回房间,神情有些严峻。
姜韵摸了摸肚子,低头疑惑地看了看,眸光微闪。
好像,又要买鱼塘了。
医生还没来,江遇惟半蹲在边上,抓着她的手,压低声音温柔地问:“老婆,还想吐吗?”
“还有点。”姜韵抓着他的手放自已肚子上,眼睛明亮,“老公,再来两个鱼塘。”
江遇惟神情怔住。
他手指有些僵硬地颤了颤,似是不可置信。
转而大手掌心又温柔地覆上她的肚子,眼睛隐约有些酸胀,“老婆,我要哭了。”
“你哭什么,马上又有小猫猫了!”姜韵十分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江遇惟,你超棒的!”
外头的小公猫绝育了就不能再生崽崽了。
她老公也绝育了,还能生,超棒!
小猫开心得不行,江遇惟郁闷得不行,心头仿佛压了一块石头,难过和欢喜交加,一时也分不清楚自已到底是个什么情绪。
生孩子这么难受痛苦的一件事,小笨猫怕是都忘了。
但是他忘不了,一想到她疼得哭,心口就难受得紧。
除了那种事情,他从来没让她哭过。
小猫猫就适合一直开开心心的。
“江遇惟,你别不开心。”姜韵摸了摸他的脸,“我生孩子不疼的。”
“小猫骗人。”男人声音有些沙哑。
双手捧着他下巴抬起头,姜韵低头亲他,明亮的眼睛看着他,“给你摸耳朵,不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