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账,竟然真的就抓着她过去了。
“韵韵。”他哑声喊,带着浓浓的撩人之意。
姜韵抿唇,绷着小脸瞪他,“别喊!”
“那韵韵喊我几声。”
他温声提要求。
女子的长睫不受控制地颤了颤,“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想听你喊我名字,韵韵。”
她声音这么好听,娇娇软软的,不吭声,岂不是可惜。
“君墨临,你够了。”姜韵恼羞成怒,咬他下巴。
很快又如乌龟般缩起脑袋,闷闷问道:“好了没?”
男人沉声笑出声来,欢喜地亲了下她的脸颊,“喊我。”
姜韵羞得不行,“我生气了。”
平日里绣花写字都没这样酸。
“好,本王错了,韵韵别气。”他哑声笑哄着。
许久,他翻身下床,姜韵有些怔愣地看向他。
拿了帕巾走回来,君墨临俯身亲上她单纯懵懂的眸子,“冷不冷?要不要上来陪你睡会儿?”
“不用。”她急忙裹着被子背过身去。
心跳加速,面颊桃红。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其他,顿时头晕目眩,晕睡过去。
“韵韵?”察觉到她没动静,君墨临立马把人抱起来看,当即神色变了,大步走出去拎太医进来。
“王爷,娘娘是受了刺激才晕过去,老臣扎了针,约莫一个时辰后能醒。”
“可解了?”君墨临沉声问道。
他如今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中衣,想不让人知道发生了什么都难。
太医声细如蚊,“解了。”
男人顿时目光冷峻严厉地扫过来,“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李太医不需要本王提醒吧?”
“是,娘娘受了寒,需要好生休养才是。”李太医立马帮忙想好了理由。
“嗯,出去吧。”君墨临神情温和起来,“李太医辛苦了。”
“不辛苦,为王爷和娘娘分忧是老臣该做的。”提上药箱,李太医想都没想就往外走,突然又顿住脚提醒道,“王爷,忌床事。”
君墨临:“......”
本来就没做什么还挨一顿训,君墨临面无表情地把衣服全部穿好,之后又帮姜韵穿好。
低头靠着她的脸颊听了会儿呼吸,他才出去处理小皇帝那边的事。
小皇帝被一通冰水泡了个透心凉,此时神智恢复过来,一边打喷嚏一边在骂罪魁祸首。
“老奴的皇上哟,您快别说了,等下让摄政王听见了不好。”老太监在旁边苦口婆心地劝。
之前看到摄政王把皇上丢池塘里浸,他差点以为又要送走一位皇帝了。
“他听见了又如何,敢把朕丢池塘里,以后朕要把他关到马圈里,让他天天扫马粪!”
“哎呦皇上,您还是喝药吧。”
“不喝,朕要把自已冻死,看那贼子如何同百姓们交代!”
君墨临走进来就听到这令人发笑的话,不由地收敛情绪,冷着脸走过去。
“是吗,那要不然皇上再去泡上几个时辰,本王保管你死得透透的,正好你父皇之前用过的白绫还没扔,直接用上,省得费事了。”
“皇、皇叔。”小皇帝立马正襟危坐好,脖子缩在被子里,怂了。
君墨临冷冰冰地笑了下,“本王还以为皇上有多大的骨气,全身骨头敲下来全是脆骨。”
小皇帝默不作声,打了个喷嚏。
“把药喝了,不然就滚去马圈扫马粪。”男人语气冷沉道。
这种事情他是真的敢干,小皇帝立马抢过老太监手里的药碗,一口气喝了,有些憋屈,“朕不要去扫。”
“没见过你这么没用的,在自已的地盘上还能被人暗算。”说起这个就来气。
小皇帝遭暗算也就罢了,怎么他的韵韵也中招?
“王爷,大理寺的人来了。”外面传来通禀声。
没再管小皇帝,君墨临转身大步出去。
宫中更衣的地方离御书房有一段距离,但是离皇帝午憩的地方却没多远。
小皇帝走至半路犯困,便回了自已的居所,谁料丁姑娘就误闯进去了。
她说是误闯,谁听了都不信。
大理寺和几名太医一起,才查出问题。
她掉的香囊没有问题,但是和她身上的脂粉混合在一起,气味就形同迷情香,只是作用不会那么强烈,初时只会觉得昏昏欲睡,缓而激发情欲。
这丁姑娘也是个能豁得出去的,知道小皇帝更加喜欢兵部尚书的女儿,所以才出此下策,不过准备得这么好,显然是一早就做了打算。
若是没有查出来,待到水到渠成,再加上自已父亲是丞相,皇帝也只能要了她,毕竟他如今势微,确实需要强大的助力。
只可惜发现得太快了,摄政王丝毫不给小皇帝面子,否则谁敢打搅皇帝宠幸他人?
“王爷,丁姑娘只说爱慕皇上心切,其他的一概不知。”
君墨临看着面前的香囊,冷哼了一声,“按律处置了,再把这玩意好好给她闻,让她闻个够!”
“过半个时辰给丞相送回去,让他瞧瞧自已的好女儿是何等做派!”
这种事情,自然不是一个丁姑娘能做得出来的,背后自是有人谋划。
丞相这只老狐狸,终于忍不住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盯着小皇帝批了半晌折子,估摸着姜韵快醒了,君墨临起身离开。
姜韵睡醒起来就对上男人一张冷峻关心的脸庞,接着就被搂起来亲。
还在边上伺候的王嬷嬷愣了下,张了张嘴,见他们亲得动起嘴和手来,吓得赶紧跑出去,不让任何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