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撒娇黏人高冷指挥官(7)
教室里,巨型兔绅士地邀约:“要不要一起去吃饭?新开了一家餐馆他们说味道很好。”
想到家里还有一只狼在等吃饭,姜韵礼貌拒绝。
转头就对上傅随洲隐忍幽怨的目光,她弯眸冲他笑,接着和巨型兔打了下招呼,连忙跑出去。
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傅随洲闷闷不乐地往前走。
姜韵站在原地没动。
大灰狼又转头回来,打横抱着她走。
伸手抱住他脖子,姜韵凑到他颈边深吸了一口气,软声问:“傅随洲,你什么时候来的?”
“上机甲课就来了。”男人声音低沉道。
“那你怎么不喊我?”
“等你上完课。”他收紧手臂,低头也嗅了一下。
以后就嗅不到了。
姜韵仰头蹭了下他脸庞,“新开了一家餐馆,想去吃。”
“嗯,困不困?”见她耳朵冒出来,傅随洲极为顺手地摸上去,抓在手心慢慢摩挲着。
姜韵歪头抓开他的手,“耳朵好不容易放出来,你让我松快松快。”
“尾巴给我摸。”她理直气壮地提要求。
上了星舰,把她放在副驾驶位上,男人银灰色的大尾巴蹭了过去。
姜韵满意地抓住,靠在软椅上闭眼睡觉。
傅随洲俯身凑过去,目光落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手指轻轻戳了下她的垂耳。
摸他尾巴却不给他摸兔子耳朵。
小气兔子。
吃完饭,开着星舰回家,见姜韵神色认真地在光屏上点着什么,傅随洲频繁地朝她那边看,会议都不想开了。
大尾巴把人勾过来,看到上面的匹配程序,他绷着脸道:“姜韵,你现在还小,不用急着找伴侣。”
“不急,可以先匹配看看,相处半年再做决定。”姜韵十分赞同他的说法。
男人神情愈发严肃,视线落在光屏上,系统预先给她匹配了三个。
“傅随洲,你说哪个好?”姜韵抓着他的尾巴嘀咕道,一脸深思。
“都不好。”
“嗯?”
“这个毛少,这个毛短,这个毛硬。”男人一本正经地跟她分析。
姜韵手心的尾巴尖甩了甩,蓬松的狼毛柔软了不少,让人爱不释手。
她继续rua着狼尾巴,伸手点了更换,“这个可以,沙漠狼。”
傅随洲反驳的话梗住,尾巴圈紧她腰身,隔了会儿低声道:“没我好。”
“什么?”姜韵抬头看他,眸光微惑。
见小憨泡好奶过来,傅随洲立马接过怼到她嘴里,神情严肃淡定道:“你现在就想结婚?”
“总要选一个,不然以后被随机分配到不喜欢的怎么办?”姜韵如实道。
男人收起尾巴,拧眉思索了一会儿,“我跟你结,你就不用担心和不喜欢的分配在一起了。”
“以后遇到喜欢的你再换。”他面色认真地补充道。
姜韵耳朵蓦地竖起来,惊愣地看他,“这样岂不是太委屈你了?”
“不委屈,正好我也到年纪了。”他把自己的资料调给她看,也就只有几个月了。
兔子耳朵垂下来,抱着奶瓶没吭声,很显然在思考。
傅随洲眸光幽幽地看眼她的光屏,伸手不小心点了下,页面的匹配对象换成了无毛兽。
小兔子不喜欢无毛的。
姜韵顿时不喝奶了,急忙道:“傅随洲,我和你结婚。”
“好。”男人手指灵活地操作自己的光屏,接着就给她发了结婚申请。
毛茸茸的尾巴在手腕上蹭着,姜韵实在受不了这种蛊惑,迅速点了接受。
傅随洲目光闪了下,不动声色地把尾巴收回去。
叮咚一声,结婚申请在婚姻系统中审核通过了。
看着小兔子在边上无忧无虑地喝着奶,傅随洲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兔子还是他的。
婚结了,又好像没结,两人的相处依旧和平时一样,变兽的时候就一起睡,变人的时候就分开睡。
但傅随洲会随机变,每次都能和小兔子窝到一起去。
姜韵自然没意见,有个香香的暖窝兽,睡眠好。
学院的考核如约而至,除了基本的概念考核外,还有实操。
这次实操只对二三级的学员进行考核,一级的可以在旁边观看。
因为指挥官会来指导,其他院系的学员都跑来看了。
姜韵和美娜坐在中间,视野最佳。
大型pk场里,人挤人,兽挤兽,十分拥挤,但是不妨碍大家的热情,皆是目光热切地看向指挥官的方向。
“听说指挥官的机甲是一头巨型银狼,出手就能把对手冻住,简直酷毙了!”美娜在边上查着资料。
姜韵点点头,“很酷。”
“韵韵,你家里给你买了机甲没?下半年我们也要上pk场了。”
“买了一个,还不太会。”
姜韵想起家里那只丑萌丑萌的兔子机甲,有些拿不出手。
但是傅随洲非说可爱。
好在那个兔子机甲攻击力强,操作比旁的简单,所以她被说服了。
pk接近尾声,傅随洲亲自上场指点比试。
银狼机甲一出现,现场一阵沸腾,pk场的温度瞬间降了几个度。
姜韵拢紧衣服,垂耳冒出来贴在脸颊上,很快就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她抬起头,明明隔着那么远,这头狼的气味竟然还能飘过来。
也不知道会不会吸引到别的兽,反正她有点被吸引到了,再待下去,可能会直接生扑。
“韵韵,你脸怎么这么红?”美娜察觉到她的不对。
姜韵抬手摸了下脸,发烫,“娜娜,我先回去了,有点困。”
“那你路上小心点,回去喝点药剂。”
“好。”
给傅随洲发了消息,姜韵就先回去了。
看到她回来,小憨立马去泡奶。
傅随洲后脚赶到,夺过它手里的奶瓶,摇着银灰色的大尾巴进屋。
姜韵觉得浑身都不对劲,不仅热,还很难受。
被子被掀开,下一秒她就被抱进怀里,熟悉的气息笼罩过来。
她目光迷离地望过去,推开奶瓶,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仰头蹭了蹭他的脸庞,“傅随洲,我难受。”
“怎么了?”探了下她额头,傅随洲神情严峻起来,“姜韵,你易感期到了。”
这是她成年后的第一次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