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不解风情糙汉将军(15)
“嫁人了,自然要害羞。”谢灼咧开嘴笑,伸长手臂把人揽到怀里,心头满满当当的。
姜韵抓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肚子,“将军,你不开心吗?”
她也不知道谢灼喜不喜欢孩子,只知道老太太是喜欢的,所以她刚刚才故意呕了下。
喜当爹,也算是开心吧。
谢灼闷闷地想了下,点头,“开心。”
反正都接受一个月了,他不酸,他一点都不酸。
这样子,明显是不大开心了。
看来他不喜欢孩子。
姜韵抓开他的手,谢灼主动伸回来,摸她的肚子,“韵韵,我很开心。”
不为孩子,只为她。
“以后韵韵就是我一个人的了。”糙汉低头吻过来,低沉的嗓音伴着几分粗哑。
姜韵伸手抱住他的壮腰,“傻子,一直都是你一个人的。”
谢灼身体僵了下,埋到她怀里拱了拱,“真的吗?”
他手指微颤,缓慢拉开红色的衣带,有个不成熟的想法在脑子里形成。
他的韵韵,只是他一个人的?
“真的。”姜韵勾起唇,终于知道他在纠结什么了。
孩子,他怀疑孩子不是他的,因为日子对不上。
老大夫说的是三个月,但是她和他真正在一起才两个月。
元溪村那次,是她轻薄了他,他估计从没想过会是她。
“将军,遮住眼睛。”她从床头摸出一条红绸带。
谢灼喉结上下滚了滚,落在姜韵脸上的目光逐渐幽深起来。
他坐在床边发呆,姜韵抬脚轻轻踹他,“夫君快一点。”
她主动凑过去,把他眼睛蒙上,接着就把人压在大红色的喜被上。
“韵韵!”
场景重现,谢灼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和兴奋。
是她!
他是干净的!
他是孩子的爹!
床上红绸带多,姜韵物尽其用,将他五花大绑。
男人胸膛剧烈起伏,还在表达自己难以自抑的高兴和激动。
姜韵捏了捏他身上健硕的肌肉块,在红烛的摇晃下慢慢欣赏。
又野又性感。
蒙上眼睛的男人似乎多了几分任人宰割的诱惑感,姜韵低头柔柔地亲了他一下,“夫君,你好美。”
谢灼的脸唰地红了,他总觉得姜韵在调戏他。
熟悉的力度落在他身上,只是这次他没有再反抗。
反而很享受。
男人浑身小麦色的肌肤泛起了红,呼吸又重又粗,被捆住的双手也是握紧成拳。
好似要冲破牢笼的巨兽,他在慢慢地挣脱红绸带。
早上就吃了两块糕点,姜韵轻缓地动了一下身子便懒了。
她趴在糙汉宽阔的胸膛上,指尖慢悠悠地抚过他的喉结和脸庞。
“将军,我要松开你了。”
“嗯。”谢灼声音粗沉地闷哼一声。
主动抬起腰腹,示意她松绑。
其实可以自己扯开,但是谁让自己的娇娇人儿想玩情趣呢。
姜韵慢吞吞地解开红绸,下一瞬就被他有力的臂膀捞住身子,陷入红浪中。
“韵韵,我好欢喜。”
他扯下眼睛上的红绸,急躁热切,一双黑眸灼热又明亮地看着她,紧接着吞去她的娇音。
女子浑身都白得发光,谢灼和她碰在一起,色调区分得尤为明显,却又偏偏缠在一起。
不相衬中透着几分和谐。
纤细柔软的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姜韵抬脚轻轻踹他,“将军,小心孩子。”
“嗯,孩子,我的孩子。”谢灼低沉沉地傻笑,转而缩到下方,亲吻她的孕肚。
他小心翼翼地抚上她的肚子,满眼都是珍爱和怜惜。
他竟然是孩子的爹了。
男人坚毅俊朗的脸庞上多了几分惆怅和后怕,“韵韵,孩子还好吗?”
他之前总是心底嫌弃孩子,甚至在床上动过孩子如果不存在就好了的念头。
他不是一个好爹。
“孩子很好。”姜韵抓着他的头发轻扯,“夫君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有喜了。”
谢灼重新缠住她,俯身凑过来亲了下她的娇唇,郁闷道:“嗯,一个月前。”
“那为何不问我?”姜韵仰头咬住他下颌,“闷葫芦。”
谢灼微微用力回赠她,“我怕你不要我。”
若是姜韵知道自己怀孕了,跑去找孩子爹怎么办?
他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哪有话语权?
“将军别怕,我要你。”她捏住他有些硬邦的脸皮,柔声道,“既然把你娶回家了,我会负责的。”
谢灼脸又红了,埋在她脖颈处,闷声道:“你在元溪村为什么要那样?”
害得他以为自己被哪个女花贼玷污了,搓了一个月的皮。
“因为将军不够主动。”
她急着生孩子,他还在那儿玩纯爱。
“那我现在主、动。”
谢灼扬起唇,大手护着她的肚子,付诸行动。
姜韵:“”
他黏糊地蹭了蹭她的脸蛋,“韵韵,再喊两声夫君。”
“不要。”
“韵韵不要吗?”
“”
红烛燃了一夜,姜韵只觉得嗓子哑。
她自己都数不清喊了多少声夫君,只知道男人乐此不疲,恨不得把一个月的花样都补给她。
上午,谢灼把院外的酸梨子摘了。
姜韵昨晚一直嘤嘤哭喊着想吃。
“将军,老太太又来了。”宋团抬头看向树上的男人。
谢灼目光冷淡了些,“先让人伺候着,夫人还没醒。”
他知道老太太不是来找他的,现在她就宝贝姜韵肚里的孩子,一早上来来回回几次,都在问姜韵。
当然,看他的眼神也是有些满意在里面的。
毕竟他出息了,终于给谢家留后了。
一直到中午,姜韵才迷迷糊糊地睡醒。
谢灼昨晚实在太过分了,普通人根本抵不住他的力气。
好在起来的时候身子干净舒爽,该上药的地方也上好了。
谢灼抱了一筐梨子进来,见她醒了,拍了拍手上和衣服上的灰,大步跨过来,对着她吧唧一口。
“夫人醒了,想吃什么?”
“都想吃。”她现在饿得慌,抱住他的脖子,张嘴咬了一口,牙齿凶巴巴地磨了下。
像只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