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已经给警察蜀黍打电话了,他们马上就过来了。”
江浅浅一身白裙,施施然地从小巷的入口,朝着江寒烟他们走来。
身后跟着陈言意。
两人一脸轻蔑的看了一眼罪犯。
罪犯:“……”
有病否?
“姐姐,你没事吧!我和言意哥哥刚刚被人流冲开了,不是故意不来帮忙的。”
江浅浅仰头看着江寒烟,满眼歉意的说道。
江寒烟见此,勾唇笑道:“你这样说,街道上的人知道你这样说吗?”
江浅浅一脸委屈,“姐姐不相信我!”
眼看着陈言意,已经伸手护着江浅浅,又要狗叫。
江寒烟甚至不用想,都知道陈言意要说什么。
真是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行了,不要一副我欺负你的样子。”
江寒烟没好气的说着,朝罪犯走过去。
恰好,警察已经到了,江寒烟才要过去说明一下情况,身边就白裙闪过。
江浅浅已经站在了警察叔叔的面前。
“警察蜀黍,你们主语过来了,我们……”
其中一个警察记录着江浅浅的语录,罪犯已经被其他几个警察戴上了银镯子。
“哎,那边那个女孩是前几天帮忙的那个哎!”
其中一对的领头,看着江寒烟说道。
江寒烟本来要过去的,她一点也不想看到江浅浅三两句就占了贤明。
却被突然过来的黑无常使者,拦住了脚步。
“寒烟小姐,你能召唤一下殿下吗?他可能有危险!”
听着他有点焦急的话。
江寒烟蹙眉,问道:“他怎么了?”
但是,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江寒烟看了罪犯的方向一眼,朝旁边走去。
“怎么回事?”
江寒烟看了一眼黑无常,那张从来没有表情脸上的焦急,问道。
“是这样的,殿下突然回到冥界,熬夜看了一夜的医书,第二天突然要去找魔蛛花,但是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我们冥界的人去魔兽界,力量会被削弱到一阶的。”
黑夜眼神担忧的说道。
江寒烟闻言,心中不知为何更加烦躁,摩挲了一下对戒。
随即。
直接动手,激发召唤力。
黑夜看着江寒烟手上一闪而过的黑色对戒,一愣。
他有点诧异的定睛一看,和秋十夜的那枚很像,却又有细微的差别。
但,还是能看出是一对。
黑夜垂眸,掩下严重的震惊和复杂。
心中对于江寒烟的认知默默地提升了一个度。
几秒后。
江寒烟看着毫无动静的街道,蹙眉。
“秋十夜死了吗?”
召唤也不出来。
“没死~”
一声虚弱的声音传来,江寒烟一惊。
“秋十夜?”
“殿下!”
江寒烟和黑夜,看着几米外摇摇欲坠的秋十夜,心中猛然一跳。
江寒烟自己的脑子甚至都还没有做出决定,人就已经到了秋十夜面前。
“去南城市医院,给寒烟父亲用上。”
秋十夜整个人倒在江寒烟的怀里,把花递给黑夜,交代完之后,整个人就晕了。
两人是秘密传音,江寒烟自然没有听到。
“秋十夜!”
江寒烟一惊,搂住秋十夜惊呼道。
秋十夜明显已经脱力了,全部的力量全部压在江寒烟的身上。
江寒烟有点吃力的搂着秋十夜。
“过来帮忙啊!站着干什么!”
江寒烟侧头朝着愣神的黑夜说道。
黑夜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扶着秋十夜。
“把他先放在地上,你看着他,我过去喊车!”
江寒烟说着,快速朝着警察所在的方向跑去。
看见还才要走的警察,江寒烟一边跑一边急切的大喊道:
“警察蜀黍,警察蜀黍救命啊!”
前面的警察闻言,认识江寒烟的那位迅速下车,朝着江寒烟的方向跑来。
“小姑凉,怎么了?”
“我朋友受了很重的伤,你们可以帮忙送去医院吗?”
警察一听,以为是和罪犯打斗受的伤,更加紧张了。
“在哪里!”
警车急速朝着医院而去。
江寒烟半搂着已经昏迷的秋十夜,眼神满是复杂。
她看见了秋十夜出来的时候,拿着一朵花,后面交给黑夜了。
江寒烟转头,看着靠在她肩膀上、脸色苍白的秋十夜。
不知为何,心中有点压抑,还有无数的疑问。
这朵花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么重要吗?
让秋十夜不参加训练,甚至受了这么重的伤也要拿到?
良久,江寒烟低声叹息道:
“有这么重要吗?命都不要了!”
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解。
与此同时。
黑夜拿着已然沾了血的魔蛛花,朝着医院的方向赶去,心情也是无比的复杂。
要是让冥界那些人,看见殿下这个样子,怕是要炸了。
他现在,在心里对江寒烟的地位,又提升了一个度。
不管如何,能让殿下如此做的人,都不能、也不敢轻视。
那群老匹夫,要是知道,怕是又要吵起来。
毕竟,他们对于殿下契约了人类,就已经很不满了。
南城市医院。
黑夜快速的变成人,一身黑色大衣,带着黑色的帽子,进入医院。
他毕竟是引魂者,医院这样的地方,自然很是熟悉。
别人也看不见他。
黑夜快速的找到江寒烟父亲所在病房,把魔蛛花用力量送进他的体内。
很快。
江寒烟父亲的魂魄就出现在病床前,黑夜手一挥。
江寒烟父亲的魂体,瞬间归位。
下一秒,那些仪器响起。
江寒烟的妈妈周燕看着江父颤动的眸子,瞬间激动地起身,按呼叫铃。
不多时,医生护士瞬间涌进病房。
看着已经苏醒的江父——江楚天,黑夜转身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
秋十夜被推进急救室,江寒烟等在外面,看着亮起的红灯。
却猛然想起。
秋十夜市冥界之人,他来人类的医院,要是用了人类的药。
不会有事吧?
江寒烟想着,有点焦急,不禁在门口踱步,摩挲着手上的对戒。
突然。
安静的走廊中,响起一阵电话声。
“妈妈,怎么了吗?”
江寒烟快走了几步,站在手术室门不远处,一边看着手术室的灯,一边和电话那边的妈妈说着话。
“寒烟,你爸爸生病了。”
闻言,江寒烟心头都漏了一拍,手机差点没有拿稳。
江寒烟冷静下来,连忙问道:
“怎么回事?爸爸怎么病了?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