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拉瑟!快醒醒!”
睡梦中的斯特拉瑟被人叫了起来。
“干啥呀,我还困着呢。”
斯特拉瑟睁开眼想看看是哪个不识相的家伙打扰了他的美梦。
不过当天睁开眼睛的那1刻就意识到除了安娜还有谁会这么对他。
“怎么了安娜。”
“今天是上课时间,早上8点有讲座要参加呢,你别睡懒觉了。”
“什么上课?我可是总理耶。”
斯特拉瑟1脸懵逼,自己作为德国总理哪里还需要上课。
“就你还总理,得了吧。”
安娜捂着嘴娇笑。
“好了,快跟我走吧。”
安娜不由分说,拉着斯特拉瑟离开了房间。
他们从宿舍楼出来,1路上斯特拉瑟看到了不少第3帝国的万字旗。
斯特拉瑟有些怀疑人生,为什么万字旗又出现了,这里真的是德国吗?
很快,2人来到了进行讲座的体育馆,接着混进了人群。
体育馆正中央,1个带着眼镜的中年教授正激情地发表着演说。
从他位子上的铭牌可以知道这位教授姓郭。
“德国人认为宇宙万法的那个源头,
它是什么?
它是国家。
对吧。
所以这个词叫国社。
我经常说国社。
这个词有秘密。
国社。
国社社了吗?
国社吗?
他真社了吗?
国社。
到底社没社?
国社。
我问国社。
他这国社吗?
国社?
你看看。
社没社。
国社。
他很厉害。
他不是1个阶级斗争的。
所以你读《我的奋斗》。
《我的奋斗》里面讲什么。
国家大于1切。
昂撒高卢斯拉夫
抵制犹太布尔什维克
没有祖国你什么也不是
法团主义才是真社会主义
争夺其它国家和民族的生存空间。
注意嗷。
反资反社。
非左非右。
不民主不自由。
独裁和极权。
所以,
民族生于人民。
国社生于民族。
国社就是人民。
是这样说的吧?
他不是个阶级斗争的,
我有1次去(长刀之夜后的)柏林讲课,遇到1个冲锋队员。
他的元首,当时有4十多岁了。
那个4十多岁的老人家。
就问那个冲锋队员他。
“说国社是社吗?
这个德意志社会主义真是社吗?”
1下子把冲锋队员问傻了。
是。
他说真是吗?
1下就问傻了。
你想想哪是个社会主义。
社会主义是无限可分的。
所以
《墨圣语录》的1段话
叫"法西斯主义者对社会和国家的看法截然不同。
商业、生产、贸易和赚取利润的平淡无奇的资产阶级美德,在战士的准则旁边被蔑视,而这正是法西斯分子真正尊重的。
伟大不是来自对市场的平凡追求,也不是通过服从生活中的国家职责,而是通过斗争。
1切为了国家,不在国家之外,不在国家之上。”
那是个真理,
你(工人)不能造反。
在这方面,
他是个真理。
所以,
国可国,
非常国。
社可社,
非常社。
但是说那有人说,
我非得说。
你非得说。
我可以告诉你。
马克思本人也没说明白。
他不是语言可以描述的。
后来我国的语言哲学家,
叫戈培尔。
把这个事,
说了1句名言。
戈培尔说:
谎言说了1千遍就是真理。
有些人说了几遍。
他就信了。
这个世界上也有死活不肯信的,
说不明白的,
戈培尔直接用了俩字,
开图。
因为没法说嘛,
所以才有了。
你为什么专捡这个事情报道?
你有何居心?
开图!
“好!”
这位郭教授1发完言,整个体育馆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虽然看这些听众似乎并不太懂,不过他们依旧在拼命鼓掌,安娜也在其中。
“你干嘛不鼓掌?”
安娜看着不为所动的斯特拉瑟奇怪道。
“就这种水平的教授我为什么要鼓掌?”
斯特拉瑟反问,他真是受够了。
这个教授讲了1堆屁话居然还受到了大量的赞美,简直是不可理喻。
“虽然我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但是总之鼓掌就对了。
哎?你要干什么?”
安娜看着抽出手枪的斯特拉瑟尖叫出声。
“别激动,这个世界过于荒谬了,我还是自鲨好了。”
斯特拉瑟说完就把枪塞进了嘴里,接着就是砰的1声。
“啊!!!”
在安娜的尖叫声中,斯特拉瑟的身体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没死吗?”
斯特拉瑟再次睁开了眼睛,看着周围熟悉的摆设,他很确定自己回到了德意志民族工人国。
“看来这么荒谬的东西果然只有在梦里才能出现。”
斯特拉瑟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