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柏林的天气分外美好,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温和的清风吹拂着行人的脸庞,仿佛在催促着他们跟紧春天的脚步。
“嘟嘟!嘟嘟!嘟嘟!哒哒哒!”
奥托·斯特拉瑟正悠闲着哼着歌在大街上1边走路1边尬舞,他这几天给自己放了1个假,正好从鲁尔区回柏林找他哥哥玩。
“哥!我回来啦!想我了没有!”
奥托拿出钥匙开了锁,用力推开了大门,然后兴冲冲地走进客厅说道。
“哎?人呢。”
看着空无1人的客厅,奥托有些疑惑。
“喔,我知道了!哥哥肯定也是放假了,所以在睡懒觉。”
奥托决定给哥哥1个惊喜,他蹑手蹑脚地走上了2楼,踱步靠近了斯特拉瑟的卧室。
他贴在门边,刚准备转开门把手进去突然袭击,突然听到了房间里有声音传出。
“格雷戈尔先生,轻1点!会坏掉的。”1个羞涩的女声透过门传了过来。
奥托顿时睁大了眼睛,他赶紧贴在门边,仔细地倾听房间内的动静。
“啊?是这样吗?”
斯特拉瑟有些懵逼,拿着琴弦1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对于小提琴不说1头雾水,那也是1窍不通,贝蒂娜的方法他听不懂,他只会大力出奇迹。
“哎呀,都说了几次了,不是这样子拉,我帮你。”
贝蒂娜看不下去了,她想走过去手把手地教斯特拉瑟怎么拉小提琴,没想到1不小心被房间内的地毯绊倒了。
慌乱之中,贝蒂娜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抓着,想要借助什么东西保持平衡,最后她也确实抓到了,那是斯特拉瑟攥着琴弓的右手。
正常情况下,1个女性是拉不倒成年男性的,不过此时斯特拉瑟正在沉思,1时间没有防备,被贝蒂娜带着倒了下去。
门外的奥托听到了贝蒂娜大声的惊呼,随即是两道重物落在床板上的声音。
“抱歉,格雷戈尔先生,教您做这种事,我也是第1次。”贝蒂娜自责得都用上了敬语。
“没事,谁都有第1次,我完全理解你。”斯特拉瑟安慰。
“他们不会是在干那种是吧?”
奥托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平时怎么没注意到哥哥和自己家的女仆好上了。
“话说,这里是坏掉了吗?”斯特拉瑟看着被压在贝蒂娜身下断成两截的琴弓。
“似乎,是坏掉了呢?”贝蒂娜有些脸红,她心里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
“你好像还流血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斯特拉瑟注意到贝蒂娜的胳膊刚才被小提琴的琴弦割了1下,伤口在往外面渗血。
“没关系,格雷戈尔先生,这只是小问题,不用去医院。”贝蒂娜连忙说道,她可不想再麻烦斯特拉瑟。
“那我那药帮你擦1下。”斯特拉瑟转身去卧室的柜台上找治疗外伤的药。
“我是不是不要当电灯泡比较好。”
奥托觉得自己今天不应该回来,打扰人家好事了,不过内心的某种奇怪的想法驱使他继续趴在门边听着。
“喔···嘶···疼疼疼。”
房间里斯特拉瑟正在细心的给贝蒂娜上药,后者在涂抹伤口时疼的龇牙咧嘴。
“忍着点,马上就好了。”
长痛不如短痛,斯特拉瑟3下5除2就给贝蒂娜上好了药。
“要不今天就算了吧,你先回去休息1下,明天再来。”斯特拉瑟提议。
“明天再来?”
奥托瞪大了眼睛,哥哥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吧,干了这种事情怎么能只隔1天呢?
“没事,格雷戈尔先生,我还能坚持。”贝蒂娜有些不服气,
“我们继续吧。”
“你确定吗?”
“如果是格雷戈尔先生的话,疼点也不是不可以。”贝蒂娜神色莫名,似乎是话里有话。
斯特拉瑟有些怀疑,不过看着贝蒂娜倔强的眼神,他无可奈何地叹了1口气,
“好吧,那我们继续。”
听到这,奥托再也忍不住了,他直接1脚踹开了卧室的房门,斯特拉瑟的卧室房门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了,算不上牢固,1踹就开。
“哥!你怎么能这样!人家女孩子可是第1次,你这么不怜香惜玉,这样对贝蒂娜身体伤害很大的知道吗?”奥托不满地指责。
不过当他进入了卧室,看到的情景是正拿出了备用小提琴准备继续秘密教学的2人时,奥托的话夏然而止。
斯特拉瑟有些疑惑地盯着弟弟,奇怪他为什么不敲门就直接进直接卧室,而贝蒂娜的大脑似乎是宕机了。
1时间,3人都愣在了原地,像3座复活节岛上不能说话的巨石雕像。
终于,斯特拉瑟决定打破这诡异的沉默,他不明白为什么奥托跟贝蒂娜都不出声。
“奥托,你今天怎么回来了,你现在不应该在鲁尔区工作吗?”
“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今年我们国社党在鲁尔区的选票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百分之5,这可是我跟埃尔布莱希特辛苦奋斗的成果呢!”
男人的思维总是异常跳脱,说到这个,奥托立马不困了,他兴致勃勃地准备给斯特拉瑟好好介绍1下自己在鲁尔区取得的成就。
不过此时,反应过来的贝蒂娜打断了奥托的长篇大论。
“奥托?你是在房间外面听我们说话吗?”
贝蒂娜嘴角有些抽搐,此时她秀气的脸庞反而显得弥漫出1丝狰狞,看得奥托有些害怕。
“没错,我是在门外偷听。”奥托不敢撒谎,老老实实地回答。
“所以你听到了多少。”贝蒂娜还是心存侥幸。
“全···全部都听到了。”
这位美丽的日耳曼女性低着头,把脸藏到了头发
“抱歉,格雷戈尔先生,我今天可能不能继续教你了,我需要放1天假期。”
“喔?没事,你回去休息吧,你想休息几天都行,好了再回来工作。”斯特拉瑟不疑有他。
贝蒂娜嗯了1声便行动僵硬地走出了房门,在关上房门的1瞬间她就尖叫出声,然后捂着脸冲出了斯特拉瑟的别墅,她现在只想赶紧换个国家生活。
“她到底怎么了?”
听到即使隔着墙壁都异常清晰的尖叫声,斯特拉瑟1头雾水,他向自己的弟弟询问。
“可能,你们刚才的对话,她有点想歪了。”奥托给出了自己的理解。
“想歪了?”
斯特拉瑟若有所思,随即他带着玩味的表情看着奥托。
“你怎么知道贝蒂娜想歪了的?”
后者面色1滞,接着干笑道,
“我突然想起来,我在鲁尔区的工作还有1些没有完成,我现在就回去,不打扰哥哥你了哈,祝你假期愉快。”
奥托抛下1句话就夺门而出,1溜烟地逃出了别墅,他要回去找自己的好基友。
斯特拉瑟有些无奈,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思想这么龌龊,害,真是世风日下。
算了,不管了,我先给国社党总部打个电话,叫他们派人来给我修1下卧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