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
王灿手中不知何时拿了两条沉重的狗链子,他悠闲地甩动着它们,脸上的笑容恶趣十足:“那么,游戏,就正式开始咯?”
说完,他上前将狗链子戴在张艳的脖子上,张艳竟然没有做反抗,只是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僵硬了。
狗链子戴好,王灿一脚踹在张艳的屁股上,说:“你会不会当狗?狗都是四条腿在地上走。”
张艳也不怒,听话地弯下腰双手撑在地上,为了讨好他们,甚至还叫了几声:“汪汪汪汪。”
而康少从王灿手中接过另外一条狗链子,带领着一群男男女女恶意满满地朝着我靠近。
我绝不会让这种屈辱降临在我身上,一股怒火在我心中熊熊燃烧,我毫不犹豫地抓起桌上那瓶红酒,狠狠地砸向桌角,瓶子瞬间破裂,飞溅的碎片和殷红的酒液四处溅射。
我紧握着半截锋利的瓶颈,指向他们,怒道:“你们过来试试。”
然而,他们似乎并未被我的愤怒所震慑,反而发出了尖锐而轻蔑的笑声。
康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指着自己的脸,挑衅道:“来,朝我脸上划一下,我想试试,小宝贝的力道到底有多大?”
“你以为我真不敢吗?”
我喘着怒气,双眸猩红的盯着他。
他听后,对着周围的人哈哈大笑,笑完后,直勾勾盯着我:“没想到,你外表柔柔弱弱的,内心这么烈啊,我更喜欢了,迫不及待地想让你做我的狗!”
话音未落,他手持那条狗链子,大步朝我逼近。
我紧握着手中的酒瓶瓶颈,不顾一切地向他挥舞,酒瓶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竟然真的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口子,殷红的鲜血迅速溢出,映衬着他惊愕的表情。
他显然被我的反击吓到,惊惧地退后了几步,伸手抹去脸上的血迹,低头看了一眼,暴怒道:“你特么的婊子,竟然真敢划伤我。”
说完,又对旁边几个男人说:“还不帮忙?把她衣服都扒光,链子戴她脖子上。”
几个男人听后放下手中酒杯,朝着我冲来,迅速将我钳制住,并且把我手指的瓶颈夺走,而王萍也几步走上前,狠狠在我脸上甩了一巴掌:“我让你欺负雅雅姐,这巴掌是替雅雅姐打的。”
她假指甲很长,直接将我脸上抓出血了。
我怒目圆睁,朝她轻蔑地吐了一口唾沫,声音带着愤怒与不屑:“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这对蛇鼠一窝的贱人,就像那阴暗角落里扭曲蠕动的蛆虫,恶心死我了。”
她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怒喝道:“你这下贱胚子,嘴巴真是臭不可闻!我今天就要撕烂你的衣服,看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说罢,她伸出尖利的指甲,准备朝我的衣物发起攻击。
然而,就在这时,“啪”的一声巨响,如惊雷般在耳边炸开,那是酒瓶摔碎的声音,尖锐而刺耳。
紧接着,言谵那阴冷而愤怒的声音响起,宛如从地狱深处传来:“你扒她的衣服试试,看我今天不把你的手给废了!”
王萍的动作瞬间停滞,眼神中流露出惊恐与不安,然后看向博美雅。
博美雅抿了一口红酒,脸上是忽闪不定的笑。
扯我头发的女人气愤开口:“湛爷,你怎么回事啊?不是你说的,把这个贱人带来给我们玩吗?你不是说了,想怎么玩都可以?”
“鲍晓曼,你给我闭上你的狗嘴。”
言湛丝毫不给鲍晓曼面子,冲着她怒吼,她气愤地一跺脚,走到一边坐着,环抱着双手。
博美雅将酒杯放置桌子上,朝着言湛道:“湛爷,是不是心疼了?你是不是忘记她是怎么对你的啊?你现在坐在轮椅上可都是拜他所赐呢。”
言湛不语,只是拿起一杯红酒仰头饮尽。
博美雅目光转到我身上,眼底闪过一丝恶毒,继而,绽开红唇一笑:“不过,她可不像张艳随便我们怎么当狗玩,她啊,可是有靠山的。”
王萍急忙插话,语气中透露出不屑:“哼,她?她还能有什么靠山?你指的是她那已经离婚的前夫严总?严总不是已经嫌弃死她了?跟她办离婚了吗?
她紧接着脸上堆起一丝讨好的笑容:“再说了,严总现在的心思,可全都在我们雅雅姐身上,哪里还有闲心去管她?”
博美雅轻轻摇了摇头,神秘兮兮地低语:“不不不,我所说的并非严总,而是另有其人。这个人的背景,可是相当强大,绝非我们在场的任何一人能够轻易得罪的。”
众人闻言,好奇心顿时被勾了起来,纷纷追问:“到底是谁啊?别卖关子了!”
博美雅微微一笑,故意放缓语速:“我所说的,正是严谵的小舅舅,书言集团的董事长……”
王萍大声说:“厉焱?”
她不信:“怎么可能啊?”
周围好多人都不相信。
博美雅说:“是真的呢,乔东强被送进监狱,不就是厉焱出手的?还有我跟我妈被打,其实……也是厉焱找人来打的,包括以前网上那些视频,都是厉焱一句话立马下架了。”
原本钳制住我的两个男人,慢慢松开了手。
博美雅继续问:“不过,你们说,厉总会不会看上她啊?要是真看上了,怎么不公开啊。”
王萍说:“怎么可能看得上?厉总是什么人,她是什么人?一个下等马。”
鲍晓曼跟着开口:“除非厉总眼瞎,被她妖里妖气迷惑了才会看得上她。”
从楼上走下来的袁子梦,说:“雅雅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呢?这不就是抬高她的身价吗?像厉总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可能也只是把她当个玩具玩弄一下而已。”
“毕竟有我们景瑜,厉总怎么会看上一个丑小鸭?”
博美雅掩嘴一笑:“是哦,看我问的什么问题,景瑜可是我们燕京市第一名媛,家世好,学历高,有修养有教养,这不比她强上一万倍,有这么完美的景瑜,厉总怎么会多瞧她一样眼?除非,又跟当年初中的时候,使出了什么手段呗。”
“再说了,厉总不是已经出国了吗?可能也只是玩个新鲜罢了。”
她说完后,众人对我的忌惮和疑虑瞬间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