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么多没用的干嘛?”
朱标直接一挥手:“来,请诸位大人随我入城!”
然后就转身上了轿子。
让官员们这么一步步朝着南昌城的方向而去。
朱标自己坐着轿子,后方官员们就惨了。
得一步步走!
“哎哟!”
“老夫,老夫真的不行了!”
“饶命啊!饶命啊太子爷!”
一些年老体弱的官员很快摔倒在了路上,又不敢叫苦连天,只能小声逼逼。
浑身从大腿根一直酸到小腿肚子。
足足十里路啊!
对老百姓来说当然没啥大不了的,可根本不是平日养尊处优的官员们受得了的,王承运更是浑身汗流浃背,官袍下汗水直流。
七月份暑气未消,天上毒辣的太阳,脚下苍黄的大地
一切都显得那么绝望!
就算是晕倒了,朱标也立刻派人将他们扶起来!
“先给你们来一点小小的震撼,刷点寿命!”
朱标心中冷笑。
“根据锦衣卫掌握的情况,在南昌城里面的官员有一个算一个,几乎都跟张家有勾结!”
“果真如此?殿下”一旁的王阳明都听呆了。
怪不得殿下要这么折腾他们!
一旁的李胜心善,听不得官员们哀嚎,坐在一旁写着文书。
“这些人,指望他们办事,恐怕会把孤卖了,所以先弄歇菜了再说!”朱标露出了笑容。
王阳明虽然讶然,可也含笑点头。
作为一个圣人,王阳明也是领兵平过叛乱的!
对朱标的作为无比赞同。
“殿下,十里路程走完,六十岁以上的官员几乎全部都是抬着进南昌城的,王承运好歹坚持下来了,可以是强弩之末,一进城门就直接仰面趴了下去”
李胜对朱标禀告道。
“哦?”朱标眯起眼:“让他们明天一早来行宫奏报!”
马车悠悠穿过南昌城。
此时,南昌城门。
“巡抚大人!”
“巡抚大人您怎么了?”
“您没事吧?”
身后的官员们立刻将王承运抬起来,跟在朱标的轿子后面进了城。
“我我”
王承运一个大肚皮不断起伏着,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而进了城,朱标就换上快马,四处游览起来。
这南昌城距离南京很近,商贸十分繁荣,在明代初年时也是锦绣之地。
“叮!”
一步进了内城,朱标耳边便传来提示音。
“你扮演了隋炀帝的暴行——【虐待官员】,扮演度30,获得寿命+30天!”
“奖励超前技术——【土法石油提炼技术】!”
“石油提炼?!”朱标咂摸着脑海中的这新技术,心中又是一阵狂喜。
虽然不能完全将石油提炼为柴油,汽油,沥青等等东西,但起码简单的沥青是可以分解出来的!
有了这东西。
下一步可能就是炼出橡胶了。
“这寿命增加的熟悉爽感啊!”
朱标一声长叹,感谢南昌城的诸位老铁!
此时的南昌城,还没有后世闻名的宁王府,老朱又没在这附近修建行宫,自己只能穿城而过,到城外十里的行宫去休息。
轿子在行宫外落下时,已是傍晚时分。
“恭迎殿下!”
行宫内驻守的太监、宫女等人出来迎接,朱标也是旅途劳累,吃了些东西就睡下。
夜幕落下的时候,驻扎在行宫外不远处的指挥使罗应星,前来拜见。
“殿下,军营已经扎好,等候您到来多时了,不知接下来有何旨意?”
罗应星满脸期待之色,对朱标问道。
“接下来”
朱标摸着下巴,眼中透出寒光。
“很简单!”
“第一件事便是夺庙产,南昌附近的所有道庙、佛庙,你要领军前去拜访,就说本太子前来索要贿赂了,让他们交出寺庙田产,交的多,赐黄曳撒一件,交的少,就说他们向道、向佛之心不诚,给我打,打到全部吐出来为止!”
“啊?”
听到如此残酷而又直白的政令,罗应星一时间愣住了。
要真按太子说的实行下去,怕是会引起民变!
庙里的秃驴,道士,万一要聚众谋反,那就是天大的事了!
“殿下,这么干会不会太残酷了些,万一他们反了起来呢?”
罗应星试探性的问道。
“本太子就是要逼他们造反!”
朱标的声音如寒风般刮过。
“他们不造反,龙虎山张家怎么会知道怕呢?”
“张家不知道怕,万一真反了,对江西的民生来说不利!”
对普通百姓,朱标绝不会如此残酷。
至于那些和尚道士嘛
这些人不事生产,私下里放高利贷,跟官府勾结,比一般地主还要坏的多。
不搞他们搞谁?
“万一真反了就镇压,给你配备的万人敌是干什么用的?”
朱标也正好想试试这万人敌实战起来,究竟能发挥出多大威力。
要知道。
这个时代打起仗来,是没什么阵型分散说法的。
对万人敌来说,那就是一死一大片了!
“末将明白了!”
罗应星心肝都在颤抖着,不敢想象这会搞出多大的事。
不过为将者,只有服从命令这一条路!
哪怕殿下让自己上刀山下火海,也得去!
在罗应星踏出房门前,朱标又对他道了句。
“记住,在本太子帐下做事,你可以嚣张一点!”
“是,殿下!”
次日,清晨。
朱标便召集南昌城中的诸多官员到行宫来,商议摊丁入亩和换粮之事。
一众官员昨天差点嗝屁,今天一下就称病了十几位,都是被抬着过来的。
担架摆满了行宫大殿。
朱标看的甚是欢喜,上前面对王承运惊道:“王爱卿,这是怎么了?为何今天连起身都做不到了呀”!
你还问!足足十里路啊!
王承运心中直接骂开了。
可却毕恭毕敬的艰难爬起来,对朱标道:“殿下,微臣身子虚弱,拖累殿下的大事了!”
“哦?”
一听这话,朱标顿时大惊失色。
“难道诸位爱卿,都是因为昨天太过疲惫,今天才无法起身的吗?”
他脸上划过一抹惭愧之色。
“快,派遣御医来为诸位爱卿医治!”
“唉!”朱标懊恼的拍着大腿:“孤昨日怎么就未曾想到这一点呢!”
听见这话,众多官员心中一暖。
想昨天朱标在马车里,可能没看到他们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