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战后!

他的眼角还在淌血。

瞳术遭创。

还没恢复过来。

毕竟刚刚规避掉一次致命攻击已经是极限,若想再恢复到瞳术受伤前是不可能的,那只有儒家那些及其强大的儒家大圣才可以做到,他还远远没有这个实力,只是纵然闭着眼眸也能看到对面的女子,心中弥漫着无情冷意。

刚刚差一点阴沟里翻船。

就这么死了。

既有心惊。

也有后怕!

“这都杀不死!”叶凰心中泛起真正的无力,她的所有手段都已经用出,甚至最后硬撑着对方的伤害也要斩杀对方,却哪想到被对方用神秘之术完全规避,这让她所有心血都已白费,有的只是苍白与无力。

她已经丧失一战之力。

此时即便是提着兵器也爆发不了威能。

灰袍老仆的瞳孔却冷漠起来,早先认为这只是一场简单的切磋,而在刚刚爆发的刹那,他怎么还不明白这女子的杀心,眼神瞬间锐利起来,冷漠道:“荒天宫便是这样切磋的吗。”

荒宫大长老心颤,刚刚他真是将心都悬起来了,万幸秦南足够强大,连忙上前甚至不再杵着拐杖,颤音道:“这,这,这是小孩子不懂事!”

“嗯?”

灰袍老仆冰冷的凝视,身为大圣境的威压顷刻弥漫落下,而荒宫也走出一位大圣境男子,他平静的立身在虚无,凝视着灰袍老仆,道:“这是我荒天宫,无论如何还轮不到你一介仆从在此撒野!”

灰袍老仆眼神冰冷。

而暗处。

一道道身影也在来临。

万象宫宫主。

圣贤宫宫主。

刑法宫宫主。

斗战宫新宫主。

他们齐齐浮现在四周,纵然叶凰刚刚差点杀了秦南,但叶凰是荒天宫的排面,自然不可能任由对方欺辱,尤其是这是荒天宫,所以在此事面前他们还是颇为一致,先抛弃原因一致对外。

“福伯,不用了!”秦南却在此时忽然笑了起来,哪怕他眼睛还在淌血,无法睁开眼瞳,但他笑反而给人几分阴沉的不安。

“这次挑战,还是本公子略胜一筹!”秦南面向叶凰,嘴角也微微勾勒起一抹笑容,玩味道:“还是那句话,本公子欠缺一位侍女,这段时间本公子一直在荒州,希望看到你来侍奉的一天!”

“福伯!”

“我们走!”

秦南转身并没有继续纠缠。

荒天宫这些大圣级强者心中也倍感压力,同时也微微松口气,可万象宫宫主凝视秦南的背影,默默道:“我更想刚刚他直接爆发!”有什么恩怨直接一次解决,这样离去反而令他不安。

同时。

看着他的背影也道:“这是去荒州东域!”

……

……

荒天宫。

气氛凝固。

这些人看向叶凰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有人想震怒,可想到叶凰刚刚那爆发的恐怖实力,竟比起圣人九境也不逊色,并且叶凰不知掌控者什么手段,连让他们这些观展者都无力的瞳术直接破解。

而最让他们意外的是叶凰的厉害,面对中州的天才人物,秦皇朝那种无上霸主的七皇子都能对抗,若是叶凰再进修一段时间,未必会逊色中州那些绝顶天才,而前不久刚将楚长老逐出学宫,这时候他们不想再失去一个叶凰。

“散了吧!”

圣贤宫宫主开口。

事已至此。

说什么都无用。

等宫主回归后再议吧。

“咻咻咻!”

一道道身影在撤离,然而,叶凰却孤零零的站在荒宫上方,看着秦南离去的方向心中腾起强烈的无力感,她已经倾尽手段,甚至打秦南一个措手不及,若是两人再战一场她莫说击杀对方,甚至将对方逼迫到这种程度也不可能。

因为她的手段已经暴露,秦南不可能再用瞳术,而即便是不借助瞳术,以秦南的骄傲还有在秦皇朝的积攒,也远非她能抗衡的,并且她隐隐察觉秦南手中还有更强大的底牌,极有可能是准帝法!

这一战。

他不曾用出。

若是下一场再碰到自己将毫无还手之力,这让她沮丧而绝望,她拦不下对方,如今去了荒州东域,谁又能拦住他?

强大的秦南。

大圣境的老仆。

这种力量。

除非荒天宫愿意出手,可她环顾四周,一位位宫主都在隐匿消退,没有一位准备插手此事,这让她倍感无力。

“修行吧!”万象宫宫主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后,语气轻柔道,叶凰虽然天赋不错可终归没有凝聚荒天宫举宫之力的栽培,而经过这一战他想必荒天宫也愿意全力以赴的栽培,温和道:“你未必会弱与他!”

准帝法。

荒天宫也有。

……

……

儒州。

生命禁区。

楚询一行人并不知荒州发生的事,此事他们游荡在禁区当中,随着不断前行,荒天宫等人也是愈发赞叹道:“九号的阵法真是绝了!”

好几次他们都碰到难以解决的事情,让荒天宫宫主都动了驾驭准帝器的念头,而九号却出乎预料的轻易破解,这让他们惊叹,同时也愈发怀疑九号阵法上的造诣。

“按照这个速度怕是用不了便能接近四号了!”荒天宫宫主眼中弥漫着期待,上一次他与璃圣联手距离四号只有三百步的距离,而那些距离每一步都宛若天堑无法跨越。

如今随着四人组的合成,有人破解阵法,有人抵御外在危机,此事已遥遥能看到一尊模糊的身影,他被囚禁在方寸之地。

“那是四号吗?”

楚询眺望。

哪怕是年轻道士也带着好奇,真正踏足这座地方才知道恐怖之所,而四号孤身一人能深入到那般程度,甚至陷入阵法当中一年有余而毫发无损,仅凭这一点便展露了无匹的实力,同时也极其好奇这位九号是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