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遇到对手了

霍南恒一只手就钳住了虞浅的下巴,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足三厘米,他声音低沉道:“虞浅,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虞浅还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我就是想要成全你们!我不想跟一个心里还装着别的女人的人睡在一起!”

有一瞬间,霍南恒都愣住了,他甚至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脑子抽了。

这一连串的说辞,就好像是一个在跟丈夫闹别扭的小媳妇儿一样。

霍南恒轻笑了一声,没有往日的冷漠。

对啊,他们现在可不就是夫妻吗?

“你凭什么觉得我心里有那个女人?你问过我吗?”霍南恒无奈地问道。

这个男人语气平平,像是在跟一个普通朋友说话一样,外人听起来实在是没什么特别。

不过跟了大少爷多年的司机心中可在窃喜,大少爷现在已经开始学着哄媳妇了。

“问你,你会跟我坦白吗?”虞浅还在哭着,情绪越发的委屈。

霍南恒很无奈,皱着眉头,修长的指尖帮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却怎么都擦不干净,真是应了那句话“女人都是水做的”。

“反正我都听到了……”虞浅哽咽道:“那天你在休息的时候,就是在喊着悦悦的名字。”

“月月?”霍南恒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地神情,旋即就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悦悦?”

虞浅低下头,好一会儿泣不成声:“我……一开始不知道……可现在知道了……怎么还能舔着脸当你们之间的第三者……”

霍南恒已经知道了问题的症结所在,不过这个脑袋迷糊了的虞浅可完全不知道啊。

“傻丫头,你是不是以为我喜欢虞悦?”霍南恒轻轻扬起她的脸颊,柔声问道。这句话真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显得柔情蜜意。

此时泣不成声的虞浅在霍南恒眼里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因为失宠所以默默伤心的小孩子。

虞浅咬了一下嘴唇,反问:“难道不是吗?”

霍南恒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微笑,转瞬即逝,他没有给出任何语言的回答,反而用一个吻堵住了虞浅今晚所有的话。

虞浅酒量真的很差劲,她自己清楚,可就是控制不住,越喝越多。

喝醉的后果就是话也越来越多,一股脑的到出来之后,脑子空空的,在温暖的怀抱里慢慢就睡过去了。

霍南恒被这小女人弄得正在兴头上,结果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她居然就睡了?!

霍南恒冷笑了一声,不是跟自己叫嚣着离婚吗?就这种战斗力,刚才还敢跟自己叫板?

偏偏还是在霍南恒意犹未尽的时候!

他轻叹了一口气,换了个姿势,让虞浅躺在自己的怀中,指尖触过她粉—嫩的脸颊,还有些湿湿的。

原以为这丫头是因为莫凌的事情不开心,结果尽然是因为一个天大的误会。

霍南恒想到不久前,他反问虞浅是不是喜欢上自己了,她瞬间脸红惊慌的样子……之后他便在虞浅的额间落下了浅浅的一吻。

折腾了一大圈,回到霍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钟了。

霍南恒抱着虞浅回来的时候,管家就冲上前诚挚的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在霍家只要主人交代的事情没有顺利完成,那就是下人的责任。

不过霍南恒并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反而语气清淡地说道:“家里多了个野猫,以后都把眼睛放亮点。”

野猫?管家直接愣在了那里,很久之后才反映过来,哦,确实是一个不太好管教的“野猫”。

虞浅这一晚上睡的倒是踏实了,虽然喝醉酒脑袋晕眩的感觉并不会好受,可一醉解千愁的是真的,最起码睡觉的时候就不用胡思乱想了。

今晚的枕头虽然有点硬,但暖暖的,是她喜欢的温度,就连挨着的墙壁也格外的暖……

霍南恒不是那种与人亲近的个性,可今晚他却将这个小女人抱在怀中,看着她枕着自己的胳膊在自己怀里睡的那么香甜,坚硬的心居然变得那样柔软。

他肯定想不到这个嘴角带着笑意的小女人居然只是把自己当成了枕头甚至是墙壁……

真的将虞浅抱在自己怀中的时候,霍南恒就预料到了,自己以后的日子可能会很难过,因为不会在那么洒脱。

不过让这个丫头陪在自己身边,那种难过似乎一点都不重要了。

隔天虞浅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透过窗帘照进来了,因为帘子是深色的,并没有太刺眼。

她迷糊了好一会儿,再次运转的大脑开始思考昨天发生的事情……

她是要跟霍南恒对着来呢,然后心情郁闷去了酒吧,喝了好多酒……

想到这里,虞浅就觉得自己脑仁儿又疼起来了,哎,解了昨天的愁,今天的又该怎么办呢?

“该死的霍南恒!”虞浅小声嘟哝道:“自己在外面风流,我连出去工作都不行!简直就是渣男!哼!”

虞浅越说越生气,气到翻身然后撞上了那堵暖暖的墙壁。

如果这个时候她还没有发觉到这堵“墙”的特别之处,真的可以一头撞死了。

虞浅心中隐隐不安起来,她慢慢抬起头,正对上霍南恒漆黑的瞳孔。

“啊啊啊……”虞浅当即就翻身起来,情绪激动的她动作也无限放大,最关键的是霍南恒也没有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看着她滚到了床下。

好在地上铺的都是软软的地毯,摔的倒不疼,不过有够丢人的。

霍南恒坐起身来,双腿盘坐在床边,头微侧,单手支着,居高临下的看着虞浅。

此时虞浅满脑子想的都是找个地缝钻起来,她捂着自己的额头,懊悔万分,这就是传说中在背后说小话被抓包的人间惨剧吧。

“摔疼了?”霍南恒微微蹙眉,有些担心的问道。

虞浅赶紧摇了摇头,坐在地上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

“那个……我刚才是开玩笑的。”虞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霍南恒嘴角微微上扬,意味深长道:“哦,开玩笑……那昨天跟我说离婚,也是开玩笑的吗?”

虞浅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霍南恒,其实也是对自己的困惑,她真的会说出这种话吗?

虞浅承认自己对他是有些不满意,专横嚣张跋扈……可自己跟她是有协议的,而且弟弟都是霍南恒派人在照顾。

昨晚,昨晚她……

虞浅慢慢地陷入回忆当中,酒喝多了的人确实可能会断片,不过她并没有醉得无可救药,真的要仔细回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