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酱开始查这事儿。
结果还真让它给查出点名堂。
它在前线捡到了一个烟花弹!
就是最初易中海和贾东旭造的那个起飞失败原地爆炸的假弹。
兔子“刻意”把这东西丢在现眼的地方,让鹰酱给捡了回去。
鹰酱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检查了许多遍。
然后他们越仔细研究。
他们就越神经错乱!
因为这玩意儿。
就是个烟花弹!
他们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这玩意儿是怎么把战机打下来的。
这事儿一度成为了鹰酱的一桩疑案。
当然了。
这些都是后事。
赵博远这边在研发出来导弹之后。
就把相关的资料和技术图纸提交给上面了。
所以后边发生的事,主要是通过战老才了解到的。
“说起来,真是太快人心呐!”
这天,战老过来和赵博远说起最近鹰酱的飞机怂了的事儿。
“他们搞不清楚我们到底是怎么把他们的战机击落的。”
“又从那枚假弹那里看不出名堂。”
“所以最近,他们都不敢派战斗机和轰炸机耀武扬威了。”
“前线那边最近已经在重启谈判了!”
“赵博远,这都是你的功劳啊!”
说起这件事,战老在办公室里赞不绝口。
现场的还有曾厂长,徐大志等人。
他们听了也很高兴。
事情在朝着我们有利的一面发展。
目前,应该算是我方掌握了主动权。
毕竟这次是鹰酱那边主动请求谈判。
他们一方面是不想打了。
另一方面也有点不敢打了。
说实话,在大战之后还能把鹰酱逼到这个份上的,也就只有咱们这一份。
哪怕是和鹰酱对峙的大熊,那也仅仅是对峙,并没有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而兔子是实实在在的让鹰酱无可奈何,甚至有点畏惧了。
当然了。
赵博远并不居功自傲。
对他来说,能够减少些伤亡,让我们的人少损失一些就是好事。
至于其他的,都是小事。
“功劳是大家的,靠我一个人也是无法独立做到这么多事的。”
“尤其是在林静的帮助下,我才能提前破解关于热追踪和红外感应这些问题。”
“这一点,我觉得是大家伙儿一起合力把这件事做成的。”
“那也是你功劳最大!”
徐大志说。
“要不是你,大家怎么能形成合力呢?”
“而且除了那几样技术,导弹的其他方面问题都是你解决的。”
曾厂长也说。
“确实,我们赵博远功不可没啊!”
“说起来,我最近准备把赵博远提拔为副厂长。”
“你们觉得,我这个安排怎么样?”
战老和徐大志面面相觑了一阵,接着战老说。
“这是你们轧钢厂的事。”
“不过我从侧面的角度说一句,我觉得让赵博远掌握越多的资源,应该不是坏事。”
徐大志也说。
“我也这么认为。
“将来赵博远走的越远,对咱们国家的军工,我相信就越有帮助。”
既然大家伙儿都这么说。
那曾厂长就放心了。
他此前还有点担心赵博远年纪太小,进厂的资历也太短。
但那是世俗的考虑。
而真正能决定一个数万职工的大厂副厂长人选的。
往往是来自上层的考虑。
上面的看法才能够真正决定赵博远是不是能够担任这个副厂长!
现在,他们这些有身份地位的人凑在一起,-起商量了-下。
都觉得赵博远够这个资格。
那曾厂长就可以放心把这个调动报上去。
几天后。
上面的批复下来了。
赵博远被任命为轧钢厂副厂长,试用期半年!
消息贴到告示栏后,全轧钢厂的工人们都沸腾了!
“我去,他这个年纪就当上了副厂长?”
“这也太快了吧!这样的速度,我从来没见过!”
“我的老天爷啊,他该不会是有什么关系吧!”
众所周知,只有那些有门路的或者人物的后代,才有可能在这么年轻的时候担任如此重要的职位。
这毕竟,这可是有着一个数万职工的大型轧钢厂啊!
不过。
仔细去衡量的话,其实也不算太离谱。
这毕竟是一个讲究英雄出少年的年代。
就不说别的,就当初那一批英雄志士,他们很多在非常年轻的时候,就担任了很大的职位。
他们从思想上对这种现象就比较开明。
因为毕竟见得多了。
此外就是。
当下很多的学有所成的大学生,都会下放到某个县担任父母官。
一个县的人口,那可不比轧钢厂的职工人数少。
因此凭赵博远的功劳和能力,当个副厂长也是正常的。
只是说,他晋升的速度实在有点太快罢了。
但毕竟轧钢厂也不是机构单位。
因此,在这方面管得也没那么严。
总之。
赵博远被提拔为副厂长这件事-曝光出来。
很多人是当场就麻了的。
“当初我们一起进的轧钢厂,他都当副厂长了,我还这是个实习钳工。”
第七车间里,贾东旭打螺丝的身体都没有力气了。
他感到欲哭无泪,就差当场哭晕。
“师傅,我都不敢想象,我回去之后我妈会怎么说我!”
“你说他怎么这么厉害啊,他这让我们没有活路了呀!”
“我现在都没脸回去咱们四合院了!”
易中海此时,也是脸色惨白惨白的。
他没想到。
赵博远现在居然一举就当上了轧钢厂的副厂长!
这是他做梦也不曾想过的事情啊!
对于四合院的居民们来说,哪怕是在轧钢厂当个小组长,那都算是个人物了!
甚至就凭这个,都够在四合院评个大爷位子当当了。
要不然二大爷刘海中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想疯了似的想混个小组长当当,都混不上呢!
结果赵博远这。
现在就副厂长了。
这是人干的事嘛!
“东旭,东旭,咱们……”
易中海嘴唇嗫嚅着,赵博远这飞快上升的速度让他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以及恐惧感。
说实话,他现在已经有点害怕赵博远了!
赵博远这技能比他厉害,收入比他高,现在又是升为厂里的高层。
这在厂里来说,-句话就能直接发配他去扫厕所。
都不需要跟谁打招呼。
他签个字就能干这事!
这太可怕了。
“从此,只怕是他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以后这在四合院,我要是一个呼吸不对,都可能挨他收拾。”
“怎么会这样啊,怎么会这样……”
易中海在心中哀鸣。
虽然很久以前,他们确实盼望着四合院能出个贵人将来好带带他们。
可真当出了个贵人。
他们又怕自己惹这贵人不高兴,挨贵人收拾!
看这事给纠结的!
不过相对来说,二大爷刘海中和许大茂则是思想负担没那么大。
他们看到告示以后,那叫一个喜大普奔!
“哎,你们知道?赵博远跟我-个院的!““
“他住我们四合院,跟我一样都住在我们四合院的后院!”
“我跟你们说,他家离我家老近了!”
“就几脚路,就几脚路!”
刘海中逢人便说此事,那叫一个骄傲!
而且谁要是敢不把这当回事,刘海中就会气急败环。
不单单觉得此人愚不可及,并且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敬畏!
而如果每当有人说起。
“哎呦,这么厉害啊。”
刘海中就会觉得如沐春风无比荣幸!
他的虚荣得到了极大满足!
等到将周边的工友都告知了一遍之后。
刘海中回去车间道路上,脚步都轻盈了许多。
有一种登峰造极的滋味儿在心头。
“哎呦,这下好了,这下我老刘可要苦尽甘来了!“
刘海中觉得就凭他这后院大爷赵博远邻居的关系。
再怎么的也该他发达发达了吧!
哪怕到时候,他只要极力讨好赵博远,让赵博远给个小组长当当。
那起码也是个管人的岗位呀!
那在厂里、在亲戚关系中,还不得美死他!
苦尽甘来了,他老刘可算是要苦尽甘来了!
至于许大茂。
这会儿正躲在女工中疯狂科普着,他和赵博远是多么多么铁的好哥们关系!
“我跟你们说,要说我们那四合院还有整个轧钢厂,谁跟赵博远关系好?”
“我说第二,那就没人敢说的第一!“
“我那可是赵厂长铁杆中的铁杆!”
“以后,你们谁要是想要我介绍介绍赵博远。”
“我跟你们说,就一句话的事儿!”
“就没有在这方面我搞不定的事儿!“
“甚至是如果你们谁想约赵博远,你们只要请我吃个饭,我都保准帮你们约上!”
许大茂沾沾自喜的,疯狂的想借着赵博远的名头搞点人缘。
甚至是他脑海中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就是利用赵博远的名头去骗女工的清白!
然而。
许大茂这种想法,最多只能哄哄那些本就是水性杨花的。
而那些羞涩的哪里会上这种当呢?
而且就算是那些暗恋赵博远暗恋得不得了的女人。
对许大茂也是不屑一顾。
因为大家伙儿都知道。
许大茂这人不靠谱!
他早已在经年累月的吹自己跟赵博远关系多么多么好的过程中,丧失了信用!
所有人都知道。
许大茂根本就无法介绍赵博远跟她们认识!
因此。
许大茂虽然吹得很起劲。
但是女工们都不太乐意听他的。
唯独当他说起赵博远的一点趣事时,女工们才会露出专注、好奇的表情。
从而让许大茂再度获得一点热度。
从男人的角度来说,这很悲哀!
因为这等于他只有提赵博远别的女人才会瞅他一眼。
而如果他想试图将这种注意力转移他自己头上,则立马没有女工理睬他。
甚至还会露出嫌弃的表情!
搞清楚这一点,许大茂很受伤。
心里很难过!
他也是男人,他也想要被关注啊!
而不是成为一个,传靠赵博远名气活着的人!
与此同时。
四合院中到了下午的时候,也都得知了那个惊人的消息!
“什么?赵博远当上了副厂长?”
“我没听错吧?!”
“他,他怎么突然就,当上副厂长了呢!
“我的天,这不得了,这不得了啊!”
刚回到四合院的三大爷阎埠贵,听到了这事儿那叫一个惊诧。
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既有嫉妒,又有羡慕,还有奉承!
这几种情绪交织,使他这个人显得有些扭曲!
但是很快,许阎埠贵就开始算计起来了!
“我们红星小学,是附属于轧钢厂的小学。”
“赵博远当上副厂长,那就可以跟我们校长谈笑风生了。”
“甚至是,连我们校长都要巴结赵博远的地步!”
“我滴个乖乖,傻柱。”
“你说我要怎么样去跟赵博远说,让他给我学校的校长说说提拔提拔我?”
阎埠贵对面,傻柱这才刚把这事儿跟他说了。
这转头,阎埠贵就想着走赵博远的关系。
这让傻柱顿时有些不屑。
他说道。
“三大爷,您可真是个算盘精!”
“人赵博远会干这种事吗?”
“我看,你是想都别想!”
“您是什么货色,您就自己撒泡尿好好照照吧!”
“别没那个本事,就光想着靠赵博远的关系。”
“这事儿,我告诉您,没指望,不可能!”
“连我都还没去找赵博远帮我转正呢!”
说罢,傻柱趾高气昂的走了。
他觉得赵博远是他哥们儿,连他都还没去走赵博远的关系。
别人,那就更不能走!
那有关系,再怎么着也得紧着他这哥们儿不是!
就在这时,傻柱看到众多大妈齐轰轰的朝着后院走去!
这让傻柱惊讶了。
“她们这是要干啥?”
傻柱有点好奇,跟了过去。
只见,大妈们径直来到了赵博远家门口,一个劲儿喊着秦淮茹!
“赵博远他媳妇,他媳妇!”
“天大的好事,天大的好事啊!”
“你们家赵博远,发了,他彻底的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