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博远与前院的人们闲聊了几句,他的亲和与平易近人让人们感到舒心。
每当有小孩好奇地靠近,他都会伸出手轻轻抚摸他们的头顶。
这样的举动,让那些孩子的家长们感到无比的荣幸,仿佛自家孩子得到了某种神圣的祝福,连带着他们对孩子的期望都提升了几分。
不久,赵博远推着自行车准备回家。
刘海中和许大茂见状,立刻号召大家前来帮忙整理场地。
这无疑为赵博远省去了不少麻烦,毕竟杯盘狼藉的场面确实需要一番清理。
在众人的帮助下,很快就恢复了整洁。
赵博远为了表示感谢,递上几根香烟,以此拉近与大家的距离。
刘海中和许大茂接过烟,心中满是欢喜。
在这个世界上,有时候身份显赫之人的一点小小馈赠,就足以让人心生感激,甚至感到莫大的荣幸。
第二天,整个院子里都充满了对赵博远的赞美之声。
就连一向挑剔的贾张氏也对赵博远赞不绝口。
她觉得,尽管赵博远如今地位显赫,却依然看重她的儿子贾东旭,这让她感到无比自豪。
“你们别小看我们家东旭现在没什么大出息。”
贾张氏得意地说,“但就连赵博远都看重他,觉得他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甚至能拥有自行车!”
“这说明什么?”
“说明我们家东旭总有一天会出人头地!”
贾东旭听到母亲这样夸赞自己,心中竟也涌起一股自豪感。
他觉得,能和赵博远这样的哥们保持好关系,确实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同样,傻柱、许大茂等人也有类似的想法,他们都以能和赵博远称兄道弟为荣。
而此刻,三大爷阎埠贵站在前院,他冷冷地看着贾张氏在那里得意地吹嘘。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似乎对这一切并不以为然。
傻柱悄然走到阎埠贵身旁,冷不丁地开口。
“三大爷,您知道吗?”
“这院里和赵博远关系最铁的人,其实并非贾哥。”
阎埠贵被这话吓了一跳,他猛然回头,惊愕地问。
“谁?”
“谁在背后说话?”
“傻柱,你是想吓死我吗?”
“走路都没声音!”
傻柱轻轻摇头,脸上掠过一丝神秘的笑意。
“三大爷,这个不重要。”
“您想不想知道,这院里谁跟赵博远的关系才是最铁的?”
阎埠贵愣愣地看了傻柱几秒,随后急忙转身大步走开。
跟傻柱多说一句话,都让他觉得自己这个老教师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没走多远,阎埠贵又碰上了许大茂。
许大茂正一脸无语的看着贾家人的作态。
阎埠贵顿时觉得与许大茂有了共同语言。
看来,许大茂也看不惯贾张氏那副作态。
“许大茂,你在这儿看什么呢?”
“看张大妈发疯呢。”
许大茂轻轻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捋了捋头发。
“张大妈真是不要脸。”
“她难道真的以为赵博远很看重她儿子?”
“错!”
说到这,许大茂伸出手指指向自己。
“昨晚赵博远说了,要和我做一辈子的好兄弟!”
“在这四合院里,要论跟赵博远真正的好哥们,我说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赵博远真正看重的人,是我!”
“不是别人!”
阎埠贵听不下去了。
现在的年轻人到底是怎么了?
真是让他这个老教师感到荒唐、痛心疾首!
“赵博远和你们是一个院子里的平辈人,你们几个在骄傲什么?”
许大茂顿时露出了窘迫、被揭穿的难堪表情。
“三大爷,您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
“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嘛。”
阎埠贵向来对年轻人的浮夸做派嗤之以鼻。
他挥舞着手,慷慨激昂地说。
“真正值得骄傲的,是自己的实力和本事!”
“而不是因为和某个有能耐的人交朋友,就自以为也了不起了。”
“这种心态既是自卑的表现,也是对他人的巴结!”
话音刚落,阎埠贵忽然瞥见赵博远推着自行车准备出门。
他急忙撇下许大茂,向赵博远奔去。
奔跑中,他还不忘挥手,试图引起赵博远的注意。
“赵博远,赵博远,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哎呀,你这自行车可真漂亮!”
阎埠贵脸上堆满了亲切而热情的笑容。
赵博远停下脚步,出于礼貌回应道。
“三大爷,我打算出门买点东西。”
阎埠贵放声大笑,特意拍了拍赵博远的肩膀说。
“你小子,现在有出息了,听说你在厂里享受五级工待遇了。”
“这次肯定是去买什么贵重物品吧?”
"真让人羡慕啊,真好,真好。”
“三大爷,我就去看看小卖部有没有卫生纸。”
“不说了,我先走了。”
赵博远有些尴尬地解释道。
“好嘞,慢点儿走,注意安全啊,赵博远!”
阎埠贵热情地挥手道别。
然而,一转身,阎埠贵就发现许大茂正盯着他看。
许大茂冷笑一声,走过来嘲讽地说。
“三大爷,我觉得您这就是一种自卑和巴结的表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