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掠夺城池的日子即将近了,刘氏的病症却迟迟不好,云倾非常着急,太医去诊治了,也不见好,说刘氏的病症非常稀奇,虽会让人痛苦,却不会让人有性命之忧。
洛寒珊知道后准备用系统的药品来为刘氏治病,却遭到了小南瓜的拒绝。
【这个刘氏是推动剧情的主要人物,要是治好了就会很麻烦的。不过剧情走完,您再救也不迟。】
“那你说怎么办?我的驸马爷本来就是孤儿一个,要是让他相依为命的奶娘都没有了,那不会打击到他的心吗?”洛寒珊有点心疼主角遭受的变故,委婉道。
【宿主,你不要圣母心恋爱脑啊,有什么事情先心疼心疼自己吧,你只是个做任务的。而且,这个刘氏本来就是用此病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就算是您给了药,也医治不好她。】
小南瓜很无语,感觉自己有点剧透的意思,说完话后就下线不见了。
洛寒珊深呼吸了一口气,挠挠头,笑了笑,发现自己根本改变不了什么,不再说话。
“刘小姐,这几日我已经给将军说了很多你的好话,估计过不了几日,你的事就成了。”刘氏和刘芙儿找了一个秘密的酒楼房间秘密交谈,握着刘芙儿的手摩挲着。
刘芙儿忍受着心中的嫌弃,勉强挤出来一个笑容,还使劲塞给了刘氏一个装满了金银珠宝的钱袋。
刘氏却以为刘芙儿不舒服,两人拉了一点家常就各回各家了。
“要不是求人办事,本小姐才不会和这种目光浅薄的奶娘说这么久的话,真是降低本小姐的身份。”刘芙儿坐着马车在回家的路上,心里一直在想着刚才的感受,回到丞相府,她马不停蹄地叫婢女打来了水,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花瓣浴。
“小姐,相爷要见你。”婢女在一旁催促着,刘芙儿快马加鞭沐浴完,又换了一身日常干净的衣裳。
“爹,您找我有什么事?”刘芙儿给丞相行了个礼,细细问道。
刘丞相摸了摸胡子,转头盯着刘芙儿,慢条斯理地说道:“芙儿近几日有没有和镇北将军有交流。”
“回父亲,那云倾公子有一个奶娘,是个目光短浅的妇人,女儿跟她撺掇几句要是当驸马就不能纳妾,现在已经在将军府闹着要给云倾公子纳妾,”刘芙儿偷笑着,为自己的计划雀跃着,“她身患疾病,闹着要云倾公子成婚来冲喜,无论怎么样都会站在女儿这边。”
“女儿还假装和那刘氏是远方表亲,刘氏高兴极了,一心一意帮助女儿,想来确实是一个蠢货。”刘芙儿讲完这几天做的事情,刘丞相连连点头夸赞。
“如此,甚好。”刘丞相很高兴自己有一个能听自己话的女儿。
当今皇帝在位多年,子女不多,到现在还没有立太子,也没有宠哪个皇子的准信,确切地说,皇宫内只有洛寒珊一个公主。
这让众位大臣摸不着头脑,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皇上将那些皇子皇女给贬为了庶人。
这让丞相感觉内心非常不安,所以这个主意就打在了云倾的身上。
以他多年来的判断,估计是要驸马来当储君。
刘氏在将军府中多日嚷嚷着要给云倾纳妾,导致云倾纳妾的传闻沸沸扬扬,不知为何就闹到皇宫里去了。
皇帝召见云倾面圣,他心中却又升起了一些高兴。
“这几日朝堂上有人参了你,你可知道?”皇帝不想多费口舌,拿着厚厚的一摞奏折摆到了云倾的面前。
“皇上,微臣一介武夫,只识得几个大字,还望皇上明示。”云倾跪下给皇上作揖,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情才触怒到了旁人。
“爱卿先站起来说。”皇帝吭哧一笑,拿起摆在最上面的奏章念道:“镇北将军云倾,家宅不宁,未娶公主,欲纳妾室,宠妾灭妻,藐视皇恩”
“皇上,臣没有做出这种事情,还请皇上明鉴。”云倾知道朝堂上有很多人看不惯自己,但是没有做的事情就大胆拒绝承认。
“朕知道爱卿没有做出这种事情,只是现在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爱卿该怎么办?”皇帝反问道,他不想给云倾出主意,想让云倾自己想,他理了理桌上的奏章,有一大份都是参云倾的,“朕知道爱卿在洛城内没有背景,被人盯上了也是无奈。”
“不如皇上现在将公主赐婚于微臣,微臣定当竭尽所能护公主一生周全。”云倾想了想,也只有这个方法能够堵住悠悠众口。
“爱卿再过一月有余就要去收复城池,若是不能顺利而归,朕的宝贝公主可就要当寡妇了。”
虽然皇上说的话有点子晦气,但这是不争的事实。
“纸笔拿来。”只听云倾一声吩咐,皇帝一点头,周围的宫女便将纸笔放到了云倾的面前。
他洋洋洒洒写完后,咬破了手指,在纸上按了个手印。
“这是和离书,若是微臣不幸辞世,皇上可凭此书让公主另谋他嫁!”云倾将和离书一掌拍在桌上,旁边的宫女抖了一抖,都没想到他会这样。
皇帝倒是很平静,看向他的眼神又高看了几分。
“爱卿的字写的不错。”皇帝夸赞,云倾一怔,他刚才说的不识字,好像是欺君之罪?
片刻后,皇帝露出满意的微笑,吩咐太监将旁边的奏章给撤掉,和离书收了起来。
“朕真是没看错人,爱卿真是有骨气。”皇帝哈哈大笑,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放肆完后,皇帝心满意足地放云倾回去了,临走之时还叮嘱云倾将后宅的事情处理好,不要再放出一些不好的风声。
然而却没有人知道,造成这一切的幕后主使就是刘芙儿。
她花了大量银子买通了刘氏,刘氏也没有将这些话放在心上,任由这些传言飞出去。
回到家后,云倾责罚了一些爱八卦的婢女,也警告了刘氏,刘氏发现自己的错之后,表示因为生病,脑袋给烧糊涂了。
云倾也不好再说什么,此事不了了之。
翌日,赐婚的圣旨早早地就到了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