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韩旁边的女孩是谁???
为什么他们看起来很甜蜜,是他女朋友?
阮轻轻的心脏被戳痛,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住,指甲都掐进肉里。
“??”跟女朋友在一块的沈韩忽然觉得如芒在背,他扭头往旁边看。
阮轻轻紧忙躲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明明她没有对不起他,但她就是不想让沈韩看到。
她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摸着那里的凸起,“宝宝,你放心,妈妈一定会给你找回爸爸的,一定会的!”
接下来几天,阮轻轻一直悄悄跟着沈韩。
其实她回来还有另一件事,就是去找她母亲苏莉莉。
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她给苏莉莉打了好多通电话,但一直没人接。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沈韩不搭理她。怎么连母亲都不搭理她了?
所以这次回来,她还想去见她,问问为什么不接她电话?
可现在,她完全没心情去见任何人了,她就想跟着沈韩,洞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虽然心里难受的要死。
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要远远看着他。
而沈韩跟张家女儿的进展非常顺利。
张家女儿比沈韩小一岁,过完年29。
两人都属于大龄未婚,相处时没那么拘谨。
觉得对方不错,没过两天,两人就去酒店开了房。
阮轻轻也为此在酒店外蹲守了一夜,这一夜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
仿佛心在油锅上煎,疼的受不了。
一直到上午10点,沈韩才跟张家女儿从酒店出来,张家女儿脖颈上有个吻痕,即便阮轻轻隔得好远,也看到了。
她嫉妒的发狂。
特想冲过去撕烂那女人的那张脸!
但还有正事要办,她忍了下来,随后悄悄进了酒店,想办法进了他们昨晚入住的房间。
床上还凌乱着。
垃圾桶里丢着两个t。
“……”阮轻轻。。。
眼泪啪嗒啪嗒掉下去,她捡起了那两个t,又在洗手池上捡了毛发,去床上捡一切可能是沈韩的东西。
做羊水穿刺,需要宝宝父亲的dna
捡了有好多装入密封的小袋子里,阮轻轻离开,去了医院。
——
“少爷,阮轻轻回来了。”另一边的江管家对沈听澜道。
“还是远远盯着。”沈听澜从没放弃对阮轻轻的盯梢。
她肚子里可是揣了崽呢。
那崽指不定就是沈韩的,而阮轻轻一直不打掉,肯定有她的打算,到时候或许会有一场精彩大戏要上演。
而这场大戏,他老婆一定喜欢看。
“好的,”江管家颔首,又说,“东西已经准备妥当,少爷什么时候出发?”
马上正月十五,阮念的外婆一个人在乡下,沈听澜打算陪着她一块回去看望。
过年时也只是在电话里拜年,他应当面再拜一下的。
“不过,夫人和老爷那边应该会不同意。”江管家又补充。
沈听澜凉薄,“我在乎他们高不高兴?”
江管家抿唇不说了,这时阮念来了,沈听澜睨一眼江管家,江管家开口,“少夫人,老爷、夫人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老爷子也说可以去少夫人外婆那,只是千万别生病,让少爷做好保暖。”这话自然是撒了谎。
大冬天的回乡下住,阮念原本不想让沈听澜跟,但沈听澜偏要。
阮念只有把王惠兰和沈致远还有老爷子搬出来,说如果他们同意,她就没话说了。
如今江管家这么说,行吧,那就带着沈听澜一块去了。
“走吧。”她对于沈听澜伸手,沈听澜牵上她的手起身,两人一块下楼,江管家开车,他们三个离开。
“外婆!我们回来了!”到外婆家后打开后备箱,后备箱被堆得满满当当,阮念跟外婆拥抱,江管家则是一件件的把东西拿出来,一趟趟的拎进屋。
沈听澜站在阮念旁边,男人穿着长款保暖的羽绒服,清俊不凡。
外婆笑眯眯抱着阮念,沈听澜也跟外婆打招呼,“外婆过年好。”
“好、好。”外婆点头,让他们赶紧进屋,“大冷天的咱们进屋说。”
外面的天冷,屋里却很暖。
外婆烧了个红彤彤的大火炉,通气的热管子围着墙边,围满了屋子,甚至进屋后,脱掉羽绒服,还觉得有点冒汗呢。
在乡下,烧这种铁皮大火炉取暖的很多。
但多少也有点不安全。
沈听澜心里不禁琢磨,不然把外婆接市区,这样阮念想见外婆,也就可以随时见了。
于是他把这个想法告诉外婆。
“不不不,我不去,在哪儿住都不如在家住好,乡下的空气又清新,跟街坊四邻又能唠嗑闲聊,我不去。”
老人家习惯了一辈子生活的地方,又加上上了年岁,会越来越恋家乡。
她哪都不去。
“念念和小澜来了吗?”
“还真是!看到院里停的那辆豪车,就猜到他们俩来了?!”
“一路上辛苦了吧?婶子你说你,也不赶快弄饭让俩孩子吃!”
“就是,你要是不弄饭,不然让俩孩子去我们家吃了哈哈!”
好多个街坊邻居在这时进门,他们听说阮念今天回来,都过来见个面打声招呼。
这里面,自然有巴结奉承的意思。
和沈听澜种植草药有很大关系,那些给沈听澜工作的,还希望能继续。
没在沈听澜那的,希望沈听澜能聘请他们。
因此大家一个个都热情的不得了,甚至来的时候,还从家里拎了东西过来。
阮念笑着跟他们聊,一个身影风风火火的进门,一进门见到阮念,和阮念旁边的沈听澜,目光有些呆愣。
“臭子!”阮念见到进门的男孩则是眼眸一亮!
臭子她来到乡下后,最好的一个玩伴。
小时候母亲去世,她刚跟着外婆回来那会儿,村里总会有说闲话的。
她一个外来的小孩,也没什么人跟她玩,臭子是她的第1个朋友。
后来她结识了别的小伙伴,但还都是小孩子嘛,就偶尔会吵架。
臭子也总会向着她,谁要是欺负她,总会把她护到身后,不许任何人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