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这个小子教育了,然后用点钱把她骗到手,把他放在自己的床上,每天抱着,想象就热血沸腾。
这么漂亮的女人,放在这个犄角旮旯的农村真的是太委屈了。
姚同东正这么想着,突然一只粗糙的大手伸到了他的眼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
这手力气好大,衣领子紧紧的锢着他的脖子,都快窒息了。
姚同东愣了一下,他发现抓住他的竟然是庞老大。
“庞…庞老大~!你是不是抓错人了!”姚同东的脸被憋红了。
“你干什么!?”姚迁连忙去拉庞育。
“干什么?”庞育一手甩掉姚迁,说道:“你该不是想让我出手打我的老大吧?”“什么!?”两个人陡然一愣。
“不是!”姚同东气笑了,“他一个泥腿子,怎么可能是…”
突然反映了过来,“你说什么!”
“你听清楚了!他是我们绿诚建筑公司的老板!”
庞育一把拉近了他,把他的耳朵凑到自己的嘴边大声的说道:
“老板!明白吗!我的老大!”庞育一个巴掌拍在他的脸上。“啪!”
“如果他是泥腿子,那这个镇上的所有人连要饭的都不如!”
“啪!”再次反抽一巴掌,
“他为什么要给我起身,你又凭什么要让他跟你换位置,别说是你,就算是你爸!或者是镇长都没有资格让他换位置!”
“啪!”
“啪!”
庞育每说一句话,都要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红的的巴掌印。
直到这个家伙被打成了一个猪头。
庞育才像拖死猪似的,将他拖到了门外,一把甩了出去。
油头载在地上粘了一头的鞭炮纸屑。
灰头土脸的和刚才出来的那个样子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姚迁赶忙跟上扶起姚同东。
“你!庞育!你竟然敢打我!我告诉你,我今天回去就告诉我,让我把不卖给你们砖了!”他双手捂着脸,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别!我等下就给你爸打电话,咱们的合作到此结束。”
“什么!”
“没听清楚是吗?那我就再说一遍,我们绿诚和你们轮窑厂全线断绝一切合作!”
“哈哈!我现在是明白了!你们绿诚的一帮人竟然是这样的人,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座位就将之前的合作当做儿戏,就你们这样的公司不合作也罢!”
姚迁扶住自己的侄子愤怒的说道。
一直到现在方南天都没有往门外看一眼,而是夹了一大块红烧肉放在女儿的碗里,宠溺的看他吃完,然后给她擦擦嘴。
“你们还真是好大的狗胆!我老板的媳妇你也敢染指,你这是活腻了!”
门外传来庞育的声音。
“你说什么!”
姚迁就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那个是你们老板的媳妇?”
“那你觉得呢?你觉得我们老板会像你们一样抱着自己的女儿,和别的女人搞不清不楚的关系吗?”
“滚吧!别在这丢脸了!”
方南天差使几个弟兄将这两人抬出去了,跟扔麻袋一样,扔在了泥地上。
他们的边修子,则是被一众人推到院子外掀翻了。
酒宴正式开始,方强这个新郎官一桌一桌的敬酒。
方南天是最受欢迎的那个,几乎每个人都会到他的旁边来跟他碰一杯。
方南天来者不拒,每次都是一饮而尽,特别的好爽。
主要是有灵力护体,酒劲入体后迅速被灵力化解,一点都不会进入他的内脏。
应紫关心的时不时的看他两眼,生怕他喝多了。有几次应紫要给方南天代酒,都被方南天拒绝了。
看着夫妻两个眉来眼去的样子,众人还没吃饭就被这狗粮喂饱了。
“草!他妈的!是自己的媳妇怎么不早说!”听到里面热烈的气氛,姚同东气的握紧了拳头。
自己从小呼风唤雨惯了,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了!
他决定,等下就找人狠狠的揍这个方南天一顿出出气。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这一个决定直接将他爸搞下台了,好一个坑爹货。
晚宴并没有因为姚同东的搅局而失去欢乐,大家反而更加热络了。
等酒宴散场,二楞那些人要跟着方强去闹新房。
方南天就懒得去了,有这时间自己搂着老婆孩子睡那多舒坦。
一边胳膊一个,嗯!人生赢家。
推来自行车,方南天小心的将女儿方芳放到前杠上,自己跨了上去,等应紫跳上车,方南天脚一撑就上了路。
应紫像往常一样依靠在方南天的背上。
一下子从热热闹闹的婚礼现场到了旷无人烟的路上,两人都有些不适应,久久无言。
方南天慢慢的骑着。
“老公!我们再生个孩子吧!”应紫在方南天的背上吐出热气。
每次方南天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有做防范措施的,导致她现在一直都没怀上一个孩子。
方南天脚撑在地上,回头看了看妻子。
“为什么?”
应紫昂着头说道:
“女人生不了男孩会被骂的!”“谁敢骂你!”
“这不重要,我想为你生个儿子。”
“不要!”方南天斩钉截铁的拒绝,
“女人生孩子那是一只脚跨在鬼门关上的,我不想你受这个苦……”
“你得有一个传递香火的。”农村人对这个还是挺看重的。
“你担心这个是对于的,方旗有一个儿子,作为长子嫡孙有他就够了。”
“我不需要那些,跟不要你受苦。”方南天摸了摸小方芳的头说道:
“这辈子,我有你和方芳我就够了,我不需要儿子。”
“应紫女士!请你务必尊重我这点要求!”
方南天这次的话有点严肃。可背后的应紫已经潸然。方南天给她擦去泪水。
“别哭!哭了就不漂亮了,老婆!我从没想过要儿子,你不要有心理负担,生活是自己过的,而不是给人看的。”
“有的人为了生儿子可以一直让老婆生,可我方南天做不到!我只要我们一家三口快快乐乐的就好了。”
方南天吻干她脸上的泪痕,咸咸的。“听明白没?应紫女士!”“听明白了,方南天先生!”应紫破涕为笑,她的心结也随之解开。
相比这边的甜蜜和幸福,在青山村的村道上有两个人就不那么好过了。
两个人边修子开得好好的,突然压到一个坑上面,车子瞬间翻到,两个人摔进了泥田里,非常的狼狈。
好不容易爬上岸,扶好车子,一发动才发现三个轮胎都炸胎了,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两个人只能推着车子走。
一直到天擦亮才将车子推到他们潭东镇,两个人早就已经累瘫了。
一回到家,姚同东就鬼哭狼嚎的跟他妈告状。
姚妈一看到儿子这样样子,顿时心疼的哇哇叫,把姚厂长从床上拉了起来。
还在睡觉的姚厂长看到儿子这个样子,一脸的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