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选择了暂时离开,回头找到了阿强和夏侯,让他们继续观察这三个人。夏雨婷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深意,她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和我想到一块去的。特别是那个癞子哥哥,他刚才对小冰的态度,总感觉有些不自然。”
我点了点头,沉声道:“他可能已经察觉到我们的怀疑了。最近他们肯定会有所行动。或许他没想到我们会遇见小同,而小同的天真无邪,无意中透露了一些信息给我们。癞子现在可能既恼火又无奈,尽管他在我们面前对小同他们显得有些冷漠,但他们三个的关系显然非常好。我们必须调查清楚癞子的详细资料。”
夏雨婷坚定地说:“我会安排何馨去处理的。”
我们回到公安局,不久后何馨就给我们带来了消息:“已经查到癞子的身份资料了。原来这个癞子本名叫段永元,21岁,是泰富村的本地人。四年前,他的父母突然失踪,段永元还报了警,但当地警方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消息。”
我皱了皱眉,继续听着何馨的话:“小同的全名叫谢乐同,12岁,也是泰富村的。他和他的妹妹谢小冰,10岁,在四年前父母也失踪了,而且时间还在段永元父母失踪之后。这真是太巧了,我怀疑他们父母的失踪不是偶然。”
在那个古老的村庄里,流传着一种令人闻风丧胆的疾病——黄癣,它如同一个不请自来的恶客,悄然侵袭着村民们的生活。这病,据说是由一种叫做兰毛癣菌的微生物引起的,它们无声无息地在人群中传播,无论是通过直接的肌肤接触,还是通过那些看似无害的日常用品,如理发工具、帽子、枕巾等,都有可能成为它们的传播媒介。
村里的孩子们,尤其是那些天真无邪的农村儿童,还有那些步入暮年的绝经后女性,以及那些身患疾病、免疫力低下的人们,都成了黄癣的易感人群。而何馨,一个温柔而又坚强的女子,她告诉我们,她的弟弟段永元小时候就是被奶奶带大的,而奶奶的黄癣病情非常严重,段永元很可能就是那时候被感染的。如今,他的病情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愈发严重,让人不禁感到一丝悲哀。
而在这片土地上,还隐藏着一个更加错综复杂的谜团——两家人的父母神秘失踪的案件。这起案件已经过去好几年了,调查起来困难重重,但何馨并没有放弃。她联系了当地的户籍警察,试图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线索。电话那头,民警的声音带着一丝回忆和无奈:“段永元的父母,我还有些印象。他们曾因小偷小摸被我们抓过。谢乐同的父母也一样,他们的失踪让我们都感到困惑。难道这些小偷真的值得别人去注意吗?”
民警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但他也坦言,尽管他们怀疑过这两家人可能干了一票大的然后逃跑了,但孩子总不能不要吧?这些年来,段永元也曾来找过他们,希望得到一些消息,但警方始终没有结果,只能让他回去等待。
何馨没有放弃,她继续追问:“他们的父母是互相认识的吗?”民警回答说,村里人肯定都认识,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只是普通的邻里关系。如果他们之间有矛盾或者特别亲密,那么他们一起失踪的可能性还大一些。但现在的情况,让警方的调查陷入了僵局。
就在何馨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她又补充了一些情况,但依旧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她意识到,如果段永元和谢乐同的父母失踪真的和张家人有关,那么这可能是他们日后报复的动机。但现在,没有实质性的物证,口供也难以取得,调查工作陷入了困境。
然而,就在何馨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当地民警意外地找到了一些线索。结合侦查部门的反馈,他们发现在谢乐同和段永元的父母失踪之前,他们都曾与一个名叫骆傲晴的女人有过接触。骆傲晴,一个曾经是盗贼的女人,她偷的不是普通物件,而是古墓中的珍贵宝物。这个发现,无疑为这起案件增添了新的转机,也让何馨的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在一片被岁月遗忘的工业区边缘,我站在杂草丛生的荒地上,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这里,曾是段永元和谢乐同他们父母最后一次被目击的地方。时光荏苒,但真相却如同这片荒地,被遗忘在历史的尘埃之下。
我召集了灵异调查队的伙伴们,他们带着坚定的眼神和不屈的意志,与我一同踏上了这片充满未知的土地。我们的目标是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找到那些失踪者的下落。
风吹过,草丛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秘密。我和夏雨婷并肩前行,我们的目光如炬,搜寻着每一个可能隐藏线索的角落。突然,一抹金属的闪光吸引了我们的注意。那是什么?一枚残破的金手镯,静静地躺在草丛之中,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未完的故事。
我心中一紧,这不仅仅是一件遗物,这可能是通往真相的钥匙。我示意队友们不要轻举妄动,而是召唤了微波探地雷达和警犬队,我要确保我们不会错过任何线索。
随着探地雷达的扫描和警犬的敏锐嗅觉,我们终于确定了地下有尸骨的存在。那一刻,空气似乎凝固了,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沉重。我们拿起铁铲,开始了挖掘,每一铲土都像是在挖掘着历史的深处。
不久,我们就发现了更多的遗物——珠链、衣物,以及那令人心寒的白骨。我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这可能是段永元和谢乐同他们父母的遗骸。而段永元,他为何会如此愤怒,以至于对张宛薇下了狠手?
正当我陷入沉思时,阿强押解着一个人走了过来。我抬头一看,那人正是段永元!我直视着他的双眼,语气坚定而有力:“你早就知道这一切,不是吗?你对张家人的愤怒,是因为骆傲晴的行为,但你为什么要把怒火发泄在张宛薇身上?”
在那个阴沉的下午,段永元的脸色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他的眼神闪烁着不安,尽管他试图回避,但那颤抖的声音和躲闪的目光早已出卖了他。
"你可以选择沉默,但真相总会浮出水面。"我冷冷地说道,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着他。"你们和张家之间的恩怨,早已让你们成为众矢之的。"
我的话语如同重锤,狠狠击打在他的心防上,段永元沉默了,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在无声地呼喊。我让他站在那片挖掘的现场,看着那些被泥土掩盖的真相逐渐露出真容。
随着每一块骨骼被挖掘出来,段永元的情绪也如同潮水般汹涌。他终于无法再抑制内心的悲痛,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而下。我看着他跪在地上,无力地哭泣,心中却无一丝怜悯。
"你刚才的哭泣,是因为害怕真相被揭露吗?"我冷声问道,但段永元只是摇头,声音哽咽。
随着两具尸骨被挖掘出来,现场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我看着那些膑骨、胫骨、腓骨,以及那两个沾满泥沙的骷髅,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悲凉。段永元几乎哭得昏死过去,他的情绪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让人将骨骼小心翼翼地装好,准备带走。我知道,监控无法记录下这一切,因为即使是最先进的系统,也只能保存三年内的画面。但我知道,真相总会找到出路。
将段永元带回警局后,我直视他的眼睛,语气坚定:"你是如何知道你父母已经去世的?你查到他们是被骆傲晴害死的吗?"
段永元试图辩解,但我知道,他的辩解不过是徒劳。
"别抵赖了,等dna结果出来,一切都会水落石出。"我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
在等待结果的过程中,夏雨婷巧妙地询问了一些细节问题,试图从段永元的回答中寻找破绽。但段永元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他的回答滴水不漏,仿佛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然而,当我提起张宛薇的事情时,段永元的沉默再次出卖了他的心虚。我知道,他的内心已经开始动摇。
"那尸骨的dna结果出来了,你猜猜结果如何?"我故意这样问他,段永元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反问:"我怎么可能知道,那结果"
夜幕低垂,星光黯淡,我与夏雨婷站在泰富村的村口,面对着段永元家的大门,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刚刚的对话,像是一阵刺骨的寒风,让我们的思绪更加混乱。
"你父母的事,你最近去过那里,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吗?"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段永元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