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意你干什么!”
现在轮到宋珩跳激光舞了,并且拿着武器在墓室里面乱窜。
但每次他把血尸砍成好几节,这些血水掉落在地面上,没多久还会重新凝聚成血尸。
根本就杀不死!
其他修炼者也在疯狂乱窜。
墓室就这么大,根本就不够他们跑的,很快又有人被血尸缠上,然后被吸干血肉,只剩下一张皮掉在地上。
这些血尸是靠死人的血水凝聚,人死的越多,血尸越多。
“我不要宝物了,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快把青铜门打开!”
“那门反锁了,打不开!”
“完了,我们都要死在这里!”
哀嚎声不断传来。
直到,他们突然听到咔嚓一声。
所有人都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就见沈枝意站在浴池里面,把玉棺的棺材盖打开了!
“你疯了吗!”
宋珩崩溃地大叫,“你怎么可以随便开棺,这是谁的尸体都不知道,万一出事怎么办?
这些血尸已经够麻烦了,要是再来点意外,我们都得死!”
沈枝意:“没事儿,你们先死,我先进棺材里面躲一躲。”
这个墓室里面到处都是突然窜出来的血尸,就浴池里面没有。
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唯一的生路就在这个浴池里!
沈枝意继续说道,“能者多劳,你们这么能,你们想办法。我不能,我只能先躲起来。”
其他人更崩溃了。
“那你也不能躲在棺材里面啊,你给我住手,不准开棺!”
“你都不知道棺材里有什么,开棺发生意外怎么办!”
“你找死别拉我们一起啊!”
主要不是怕她进棺材出事,是怕她乱来,开启什么机关,害他们跟着这个疯女人一起倒霉!
咔嚓一声。
沈枝意根本不搭理他们,直接把棺材盖打开了,并且把玉棺里面的尸体给拎了起来,扔了出去。
“出去吧你。在这么豪华的玉棺里面躺了这么久,是不是爽死你了?现在该换我来享受享受了!”
其他人:!!!!
叶陆和两名剑修:???
她这么癫真的正常吗?好害怕啊,好想给她撒把米驱驱邪!
叶陆忍不住大喊,“沈枝意,你别乱来啊,这可是千年前的棺材!”
剑修1号:“姑奶奶,你站那儿别乱动,也不要有什么奇思妙想,我去把你扛出来!”
剑修2号:“你不准躺进去,别逼我说第二遍,不然我跪下来求你!”
但来不及了。
他们一边对付血尸,一边冲锋陷阵地跑过来,沈枝意早就安详地躺进了豪华的玉棺里面。
沈枝意:“人迟早要死,人类的本质是预制尸体,尸体就该躺在棺材里,我躺一躺怎么了?放心吧,不会出事的。晚安,玛卡巴卡。”
叶陆听到这话都要哭出来了,“怎么可能不会出事,你没看过盗墓小说吗?随便开棺必出事啊!
沈枝意,你这和自杀有什么区别,你要是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让我也躺进去,我和你一起死!”
沈枝意往旁边挪了一点,“行,你进来吧,这里面位置挺大的。”
叶陆跳进浴池,正要翻身进棺材里面和沈枝意一起躺进去。
结果下一秒。
他的背后出现了一道颀长挺拔的白色身影,修长如玉的手指拽住他的后衣领,把他给拎了起来。
咻——!
砰——!
半只脚刚爬进棺材里面的叶陆,直接被某人给扔了出去,某人衣摆一掀就进了棺材里面,压在了沈枝意上方,并且关上了棺材盖。
咔嚓一声。
棺材盖上的那一瞬间,浴池底部传来了机关转动的声音,玉棺直接掉进了下方漆黑的神秘空间中。
而浴池外面,那具被沈枝意扔出来的古尸,散发着一阵奇异的香味。
众人就发现血影都不见了,那些血尸好像不敢再出来杀人了。
棺材里面。
沈枝意感觉到身上压着的重量,死死地瞪着身上那清贵斯文的男人。
“顾白衣,你有病啊,你干嘛和我躺一块儿!”
他的脸上戴着玉质面具,慢条斯理地说,“只有这玉棺能通往真正的墓室,我不在这儿,还能在哪儿?”
“你来这儿干什么?”
“夏耕尸苏醒,若是逃出墓地,后果不堪设想。”
沈枝意神色一顿,“这不是夏桀墓吗?怎么有夏耕尸。”
虽然夏耕是夏桀的手下,但当初夏耕被人砍下头颅死后,发生了异变,变成了尸神。
还是上古有名的十大尸神之一!
如果在这里遇到夏耕尸,可比遇到夏桀的尸体麻烦多了!
沈枝意想到了那具被自己扔出去的尸体,忍不住又问他,“所以这玉棺里的尸体是谁?”
“就是夏桀。”
顾白衣解释说,“夏耕变成尸神之后,念旧主情分,将夏桀的尸体移到了这座墓中安葬。
准确说来,这座墓真正的主人是夏耕这个尸神。”
“外界不是传言夏桀死而复生了吗?但我刚才观察他的尸体,他早就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啊!那能让人死而复生的至宝到底是什么东西?”
还有,青衣阎罗说这墓中有龙气,龙气又是啥玩意?
沈枝意心里好奇死了,她感觉顾白衣肯定知道不少信息,但她眼巴巴地看着他许久,他却一直没说话。
沈枝意被压得有点不舒服,忍不住像个蛆一样扭来扭去。
“你是为了斩杀尸神而来,还是为了这墓里头的宝贝?”
他皱了一下眉心,“别动。”
“你让我别动就别动啊,凭什么?你这么重压着我,我都要被压死了!”
沈枝意吐槽了一句,然后出其不意,直接伸手去揭他的面具。
但可惜,他的反应很快,把沈枝意的手给打开了。
沈枝意气得揪了一下他的耳朵,“认识你这么久,都不知道你的真容是什么样的,看一下怎么了?你长得这么见不得人吗?”
他冷淡地说,“不关你的事。”
啪的一下。
他又把她的手打开了。
沈枝意气哼哼地瞪着他,然后就发现他眼神冷冰冰的,但耳朵红红的。
她玩味地说,“我就碰了你一下,你耳朵怎么就红了?这么容易耳红,那和你睡觉你不得爆炸?”
顾白衣:“……”
他冷着脸没说话。
沈枝意烦死他这闷葫芦的样子,问什么都不回答,说什么也不回应。
她想了想,突然把他腰带扯了,在他身上一阵乱摸。
“顾白衣,你怎么硬硬的?你不会是死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