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刚才督长说什么?三大家族的族长居然主动低头服软,甚至还来了云城?”
陈星点头之后道:“等会我们一起去。”
……
锦绣酒店之内,三个老家伙带着直系的几个儿子坐在房间里。
几人脸上的表情都带着几分忐忑。
“你们说那小子会来吗?应该会吧?”
“咱们这次可是请了不少大人物给这小子施压!如果他不来,就逼着他现身!”
马在强脸色阴沉,看着窗户外一言不发。
他和陈星之间的梁子更深,结果每次交手之后都能被那小子给意外的躲过去!
这次同样如此,到头来,他还得拉下脸面来求和,简直就是耻辱!
就在几人忐忑等待的时候,陈星带着众人推门而入。
“你们三个老家伙找我?”
清冷的声音,让原本还在交谈的三个家族齐齐一愣,回头看去。
除了马在强之外,剩下的两位家主这算是第一次见到陈星。
顿了顿,强行挤出一个笑意坐在位置上招呼道:“陈先生来了,还真是久仰大名,赶紧坐!”
话虽然这么说,三人愣是没有一个挪动自己的位置。
陈星勾了勾嘴角。
他身后的几人脸上闪过一抹愤怒。
这些家伙说是来求和的,结果到头来,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明显还不清楚,他们面对的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几人找地方各自落座之后,陈星一言不发的看着对面的三人。
“那个,陈先生,你确实好本事,一晚上让我们三家损失了将近两百多个亿,我觉得这件事可以到此为止了。”
叶盛周说完,江云海接着道:“没错,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撤销对秦氏的打压,并且赔偿五十个亿!这件事咱们一笔勾销,也麻烦陈先生能结束对我们三家的压制如何?”
一边的马在强一言不发,表情阴沉的可怕。
陈星嗤笑一声,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靠在椅背上,“我觉得你们是不是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位置,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你们还高高在上的跟我谈判,你们觉得你们有这个资格吗?我说过。
我要的不是让你们认错,而是让你们彻底从京都消失!”
陈星的话,让三大家族的众人差点绷不住。
叶盛周强笑着道:“陈先生,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何必苦苦相逼,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陈星摇头认真道:“我问你们,如果不是我,如果我没有这么大的能量,整个秦氏,或许早晚会被你们尽数吞并!不是吗?既然从一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何必再来浪费彼此的时间?”
这话说的三个老家伙一阵沉默。
就在此时,房门被推开,四个身强体壮的中年人带人大步走了进来。
这些人身上带着强大的真气波动,一看就是武者,实力还都不低。
“叶老,你给我们四家发消息,是出了什么急事?”
叶盛周见到四人,态度大变,满脸笑意的起身迎接。
“林家主,范家主,崔家主,钱家主,你们来啦!”
说罢,转头笑眯眯的看着陈星道:“陈先生,这四位,分别是。
临城武道世家的林家主,林伯康!
泽城武道世家范家主,范鸿文!
丹城武道世家崔家主,崔德义!
还有南城武道世家钱家主,钱和泰!”
陈星挑了挑眉,淡声道:“所以,你叫他们来,是想威胁我?还是提醒我?”
叶盛周赶忙摇头,一副老狐狸的奸滑模样,“当然不是,我叫他们来,是为了帮我们担保,从中调和的。”
林伯康率先上前一步,一边大笑,一边冲着陈星抱了抱拳,“陈先生,您的名字如今可是如雷贯耳啊,前段时间一己之力,将棒子国的三大高手逼退,甚至让他们当中道歉,实在是威风至极!
也让人痛快至极啊!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也听说了,凡是讲究以和为贵,我看各退一步就算了!”
范鸿文也跟着道:“没错,陈先生是有大义的人,又何必跟三个家族过不去,干脆放他们一马算了!”
崔德义道:“陈先生,我们四家在各自的城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有我们担保,相信他们以后也不敢在做出对您不利的事情,何必斤斤计较,小家子气!”
钱和泰听着这话说的有点问题,急忙站出来打圆场,“我看,要不这件事就到此结束!咱们出去吃一顿,喝一顿,化干戈为玉帛!一笑泯恩仇。”
四人说的热火朝天,陈星脸上的嘲讽之意越发浓郁。
“我说,你们算什么东西?四大古武家族?在我眼里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存在,也敢替我做决定?你们好大的脸啊!”
这话说的四位家主当下脸上就挂不住了。
无为一边看热闹,乐呵呵的道:“这四个老家伙在这里装什么大头蒜?真当自己猪鼻子叉葱就能变成大象了?真可笑!”
这话说的四人更是忍无可忍。
“陈先生,林某听闻您实力很强,想要跟你切磋一番!”
“范某也想切磋一下!”
“还有崔某。”
“钱某!”
四人说罢,怒喝一声,齐齐朝着陈星发动了进攻。
陈星就坐在位置上,看着四人攻过来,直接抬手就是隔空四个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伴随着一声声惨叫和闷响。
一切刚刚开始就已经结束。
四个刚才还怒气冲冲的家主,此刻已经全部倒在地上痛苦呻吟了。
“我陈星虽然算不上好人,但我也不想第一次就给你们判死刑,这次是警告,如果你们还想继续参合我和三大家族的事情的话,恐怕你们的下场会跟他们一样!”
说完,转头看向三大家族的族长,“现在,你们还有什么后手,尽管拿出来。”
陈星的实力,让三个老家伙浑身一颤,心里涌起一股惧意。
如果刚才巴掌是扇在他们三个老家伙脸上的话,简直不敢想他们现在会有多狼狈。
叶盛周咳嗽了一声,梗着脖子道:“陈先生,你别太过分了!我们可不止这点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