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陈星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将银针拔下。
那就说明这银针一定非常重要。
只要他将银针拔掉……
抬头看了一眼,剩下的人还在感叹陈星的医术高超,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这边。
心里一紧,直接伸手悄无声息的拔掉了周处身上的一根银针藏了起来。
……
陈星跟周永济坐在祖浩瀚的车上,一路往城外开去。
“陈神医,您真的要跟我一起去吗?要不,等会您就在车上等着,那个南洋邪术师非常厉害,我们手下的兄弟全都栽在了他的手里,为了清缴他们,上面的人还派遣了特别队伍。”
祖浩瀚说这些就是想让陈星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千万不要冲动。
结果陈星只是平静的听着,听完后直接开口道:“放心吧,区区一个南洋邪术师,还不足以对我有威胁,说不定我还是你们的好帮手!”
陈星的话,祖浩瀚只当是开玩笑,讪讪一笑,心里已经决定了,等会不管如何,他都必须保证陈星的安全。
毕竟陈星是救周处唯一的希望。
很快,几人到了郊外。
周围听了不少车,车内却空无一人。
祖浩瀚下车之后,直接带着陈星找大部队回合。
“怎么样?还是没有办法吗?”
看到祖浩瀚,小队成员纷纷跟他打招呼。
不少人身上都挂了彩,脸上的表情也是一筹莫展。
“祖浩瀚!你怎么回来了?周处那边没事了吧?”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星不经意挑了挑眉。
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啊!
转头看去,果然看到了熟人。
李凤天!
九个未婚妻之一,战部高层。
祖浩瀚急忙敬了一个礼,眼神里带着敬意的开口解释道:“这位是陈神医,他说他有办法能治好周处他们的病,不过得过来看看,周处他们的魂魄被南洋邪术师给拘走了,这才醒不过来。”
听了祖浩瀚的话,李凤天这才皱眉看去。
看到陈星,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反问道:“你说,神医是他?”
祖浩瀚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李凤天的嘲讽之意更甚,开口道:“他不过就是个小狱警,什么时候还会医术了?这我怎么不知道?陈星,你骗人居然敢骗到我们战部头上,还真是了不起啊!”
这针尖对麦芒的紧张感,让祖浩瀚更加纳闷,好奇的问道:“李队长,您认识陈神医?”
李凤天是战部的人,另外还有一个特殊身份,就是特别小队的队长。
她的实力毋庸置疑,根正苗红,还是一名内劲武者!
年纪轻轻,就是武道方面的天才。
特殊小队不是那么好进的,如此年纪,能当上特殊小队的队长,更是少之又少!
祖浩瀚的眼神在两人的身上来回扫视了一遍,没忍住好奇的问道:“你们,认识?”
陈星轻哼一声,神情淡漠的开口道:“谈不上认识。”
这话似乎刺激了李凤天,在她看来,陈星就应该有自知之明,既然上次两人已经说清楚了,她已经退了婚,陈星就不该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次说不定就是利用狱警的职务之便,查到她在这附近,这才死皮赖脸的跟过来!
还撒下弥天大谎,简直就是让人不齿!
现如今居然还说不认识,这不是欲情故纵是什么!
“陈星,我劝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们已经上次就说清楚了,你一个小小的狱警,这辈子根本没有前途可言,而我,是最年轻的将官,前途无量,我们之间根本不可能!”
“今天我看穿了你的谎言,你还是趁早滚蛋,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这番话说的可是毫不客气,其中也信息量十足。
难不成,曾经陈星追求过李凤天?
这两人居然还有这样的渊源?
一边的祖浩瀚若有所思,周永济却有些不满,直接开口道:“我说你这丫头,什么情况啊!我师父已经订婚了,还是秦氏的大小姐,我们这次来就是帮忙的,你可别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李凤天五官相比寻常女人的柔美,更偏向一些凌厉美。
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
身上更带着一种上位者的气质,不怒自威。
“你又是什么人!我在跟陈星说话,也有你插嘴的份!”
祖浩瀚眼看情况不对,急忙站出来解释道:“李队,这位是周神医,周永济,在江南非常要名的!”
李凤天虽然很少回江南,不曾见过周永济,但对他的名号还是有所耳闻的。
眼中闪过一抹惊讶,指着陈星道:“你叫他师父?什么时候骗术也值得学习了吗!我劝你还是趁早认清楚现实,不是什么人都配被叫一声师父的,陈星据我了解,不过就是一条看门狗而已!”
这话是极大的诋毁,就连祖浩瀚都有些不赞成。
毕竟他可是亲眼见证过陈星出神入化的医术的!
如果是骗子,又怎么敢跟到这里来!
欺骗国家职员,后果是什么,不是一般人承担的起的。
周永济冷哼一声,懒得搭理李凤天转头看着祖浩瀚道:“这就是你们的态度?我们是来帮忙的,要不是看在你们都是国家的英雄,我们何必这么白白浪费时间和力气,这话说的太过分了吧!”
祖浩瀚站在中间左右为难,最终只能转头看向李凤天劝阻道:“李队长,没有人能欺骗衙差!后果有多严重我相信他们也清楚,再说,这里全都是我们的人,但凡他们欺骗,直接把他们送到牢里就行了,但万一他们真的能治好周处。”
“那就皆大欢喜了啊!”
这番话他没敢让陈星听到,压低声音悄悄说的。
李凤天冷哼一声,开口道:“你们衙差队的事情我不管,别到时候被骗的连底裤都不剩!既然你说你是医生,治病总会吧,我们这里的伤员就全都交给你了!”
说完,双手环抱,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周永济都觉得屈辱,他在江南的名号,走到哪不是被人客客气气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