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七章 抵达平州

“那当然,不然怎么配得上优秀的你!”

尚梦竹眼睛弯成了月牙儿,亲昵的搂着陈飞的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几天我可想你啦,你有没有想我?”

虽然在大部分情况下,问这种话都有点傻因为对方哪怕不想,也一定会顺嘴说想。

然而,尚梦竹却依然问了出来。

大致恋爱脑的女人都是这样吧!

不过陈飞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搂着她进了房间,关上房门,笑着问她,“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尚梦竹娇嗔道:“当然是……”

本想说,当然是真话,我听假话做什么?

话到嘴边,忽然觉得这样没意思,就临时改成了。

“当然是假话啦,假话好听,女孩子都喜欢听,再说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说假话骗女孩子嘛!”

陈飞哈哈一笑,“那我可说了啊,其实我一点都不想你,也不想出门,都是被你逼的没办法才出来的……呃?”

尚梦竹刚开始还笑盈盈的,听着听着脸色就渐渐起了变化,脸色苍白,眼里逐渐蒙上一层水汽,抿着嘴唇一声不吭。

陈飞戛然而止,试探着问:“梦竹,你不会相信吧?”

尚梦竹不说话,只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眼里的水珠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

陈飞有些慌,连忙解释,“你别哭啊,是你自己说要听假话的,我是配合你开玩笑的!”

“噗嗤!”

尚梦竹突然莞尔一笑,笑的同时眼泪被甩出来。

“我知道是开玩笑,我也自以为是的觉得,适当开个玩笑无伤大雅,可是我发现,明明心里知道是假的,可是听到这些话,依然很心痛!陈飞,你明白吗?我不能没有你的!”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陈飞心疼的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你放心,我会一直爱着你,直到老去的那一天!”

说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嘴唇上有泪珠,咸咸的味道,与平时都不一样,但越是这样,却让陈飞百倍疼惜。

尚梦竹眯起眼睛,微微扬起脸回应着,一边含糊不清的说,

“我相信,从上一世我就知道,你是用情至深的人……陈飞,我想你。”

“我也想你。”

“我是说,我想你啦!”

这回陈飞听明白了。

她说的想是那个想。

好在这两天缓过来了,不然还真做不到。

恰好这时肚子里传来一阵声音,陈飞趁机说道:“我坐火车有点累,咱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回来再洗个鸳鸯浴,然后再爱你。”

尚梦竹脸红的像喝醉了酒,娇滴滴的说,“我才不要和你洗鸳鸯浴,你太坏了!”

陈飞笑问:“那你喜不喜欢。”

尚梦竹眼角眉梢都是红的,低声说,“喜欢。”

当你喜欢一个人,无论她(他)做什么,你都会喜欢。

哪怕有时候有些过分,也会理解为浪漫,或者是爱情就是这个样子。

如果不喜欢,哪怕你做的再好,换来的也只是冷眼,或者是很敷衍的一句。

还行。

不错。

等等。

两人情真意切,都明白对方心意,手拉着手出去,找到一家饭店。

老牌的国营饭店,吃饭的人不少,似乎口碑还不错。

北方人喜欢吃馒头,或者面条也行。

然而这地方却没有馒头,只有米饭。

面倒是有,早上有热干面,晚上就没有了。

不过无所谓,米饭也不是不能吃,就是喜欢吃面食而已。

陈飞要了一份牛肉,一份辣椒炒肉,觉得两个人差不多够吃了。

尚梦竹却笑盈盈的问服务员有没有猪腰子,牛腰也行。

服务员说有爆炒腰花,尚梦竹笑盈盈的说要两份,一份猪腰,一份牛腰。

服务员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听到这话有些不理解,哪有人要两份爆炒腰花的?

不过看到她身边陈飞脸上古怪的神色,立刻恍然大悟。

“哦!你对象不太行吧?那确实该补补了!”

一句话说的陈飞满头黑线。

“说啥呢,赶快上菜!”

服务员笑着走了,嘴里叽叽呱呱的,不过都是地方方言,已经听不太懂了。

不过用手指头想想都知道,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大概率就是说男人都是这样,死要面子活受罪之类的。

看见陈飞满脸黑线,尚梦竹笑得花枝乱颤。

是真的颤。

红润润的圆脸蛋,像溢满浆汁的苹果。

她今天穿一件白色的长裙,腰是改过的,收紧的装扮让她显得更加凹凸有致。

她笑的时候,呼之欲出,让陈飞觉得四个菜好像不太够,再加一个烤兔头似乎也不错。

很快饭菜上桌,尚梦竹特意把两份爆炒腰花放在陈飞这边,还不停的给他夹菜,鼓励他多吃点。

虽然有些尴尬,不过陈飞还是吃了。

吃啥补啥嘛!

要想重振雄风,吃啥都不磕碜。

回去的时候,天忽然阴了,天空中黑云密布。

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城市的路灯也半明不暗的。

回到招待所就开始下雨。

夏天的风,疾风暴雨,往往来的快去的也快。

但是今晚却是一阵一阵的,俗称阵雨。

一晚上下了好几次,直到凌晨才风停雨歇。

尚梦竹慵懒的躺在床上,任由风光乍泄,轻笑道:“哥哥,爆炒腰花很棒呢……”

陈飞揉了揉腰,“感觉还行,对了,你这次遇到了什么困难,跟我说说。”

尚梦竹眯着眼睛,“不想说,困,明天再说吧,现在说影响心情。”

“行吧!”

陈飞着实也困了,于是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睡醒以后,一摸旁边没人,急忙坐起来,发现尚梦竹已经起来了,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

听到动静扭回头问:“陈飞,睡醒了?”

陈飞戏谑道:“昨晚上还叫哥哥,现在就叫名字了?”

尚梦竹花骨朵一样的脸上立刻涂上一层红云,微嗔着瞪他一眼。

“昨晚上不一样嘛!”

“怎么不一样?”

陈飞抓起衬衣,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明知故问!”

尚梦竹娇羞的像被雨露滋润的海棠花,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