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
燕云铮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满脸潮红夹杂着羞愤,那双星辰一样的眸子暗藏刀锋,就像是在看一个提上裤子不认账的渣男。
想刀人的心是藏不住的!
陈东轻咳一声,不好意思道:“筝筝啊!你太诱人了,我一时没忍住就多亲了两下。”
陈东越是一本正经,燕云铮就越是愤怒,他……他怎么敢乱伸手的!
燕云铮轻咬下唇,双眼喷火,抓起桌案上的砚台就砸了过去。
陈东伸手一捞,稳稳接住,但是,砚台中的墨水,却淋了他一脸。
燕云铮“噗嗤”一声转怒为笑,眼波流转,带着三分妩媚,三分愤怒,三分嘲笑,还有一分薄凉。
“你再敢动手动脚的,别怪我不客气!”燕云铮重重哼了一声。
“那就动嘴?”陈东眉头一挑。
燕云铮怒道:“快滚!”
陈东挨打就立正,不伦不类的敬了个礼,“yessir!”
“耶斯尔?”燕云铮一脸莫名其妙。
陈东却大笑着跑了。
燕云铮虽然不知道他的长短,他却已经探知了燕云铮的深浅。
距离今后的幸福生活,又迈近了一大步。
走出寝宫的时候,陈东甚至哼起了小曲。
却有一人在他身后轻声喊道:“公公留步。”
陈东下意识转身,就看到李玉环快步凑了过来,又是一张银票奉上。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陈东一边说着,一边将银票塞进袖筒。
李玉环见他收钱,眼睛顿时弯了起来,“奴婢听说公公的封地在陈家庄,所以想和公公做一桩生意。”
陈东下意识接了一句,“几个亿的大项目?”
李玉环一脸疑惑。
“咳咳。”陈东轻咳一声,问道,“你想做什么?”
“奴婢家里是做红糖生意的,想买断陈家庄的红糖。”李玉环道,“价格比市价高三成。”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陈东眯了眯眼睛,李玉环所图,应该是后宫妃子之位。
陈东捏着李玉环的小手,笑容满面道:“哎呀,这怎么好意思。”
李玉环不动声色道:“陈家庄的红糖质量很好,高三成收购,我家也是有的赚。”
陈东搂着李玉环盈盈一握的小腰,李玉环的身体顿时僵硬了一下。
“不勉强?”陈东意有所指的问道。
李玉环用力吸了口气,“不勉强。”
她婀娜的曲线,呈现出一个梨形,宽大的宫装,根本遮掩不住她凸出的曲线。
“是个好生养的。”陈东在李玉环耳边调笑道。
李玉环羞红了脸,在陈东身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公公别取笑奴婢了!”
“我是认真的。”陈东用力揉捏了两下,感受竟然比萧有容也不遑多让,“你就不想诞下龙子?”
李玉环浑身一颤,忍不住抿了抿嘴唇,眼中闪过一抹亮光,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陈东凑近李玉环耳边,低声道:“母凭子贵,这可是每一个女人的梦想。”
陈东温热的呼吸,还有那充满诱惑的低语,都让李玉环脸颊通红,眼带水光,充满了期待之色。
“公……公公……我……想要。”李玉环颤声道。
陈东笑意盈盈的说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李玉环心头一颤,“不够吗?公公想要几成?”
“当然不够。”陈东用力在李玉环的翘臀揉捏了两把,“晚上我们慢慢谈。”
李玉环羞红了脸,轻轻“嗯”了一声。
陈东心中畅快,哼着小调,大摇大摆的走了。
李玉环迷离的眼神逐渐坚定,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要成为陛下的妃子,母凭子贵!
…………
考院外,日暮黄昏。
伴随着“当当当”三声钟响。
一个个学子鱼贯而出。
有人笑容满面,有人如丧考妣,有人脸色平静……
一个个在外等候的亲朋快步迎了上去,除了关切的问“考的怎么样”之外,还拿出了那份泄露的考卷。
学子们直接摇头,否认了考卷泄露。
九州之地,所有等候的亲朋同时松了口气。
试卷并没有泄露!
紧接着,众人心中不可遏制的生出了深深的愧疚。
陛下为他们开科举,打开上升通道,可他们竟然还怀疑陛下,甚至逼得陛下下了圣旨,用自己的命给百姓一个公道。
愧疚、自责、后悔……
有人嚎啕大哭、捶足顿胸。
有人还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有人更是向皇宫的方向跪下请罪。
这般情况,让刚出考院的学子们一头雾水。
在一番解释之后,学子们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考卷泄露?
无稽之谈!
他们纷纷前往府衙请罪,更是上书万民请愿书,请陛下严查谣言散播者,还陛下一个公道!
在外的锦衣卫纷纷撤回燕京城,向陈东汇报了此事。
“公道自在人心,陛下不需要什么请愿书。”陈东无所谓道,“再说了,那抢试卷的家伙,打伤了我们的兄弟,本统领一定要他伏法!”
“都说说,有没有什么发现?”
各个锦衣卫将调查的结果,一一汇报。其他七州风平浪静,只有雍州。
“统领,目前嫌疑最大的是雍州巨鹿书院,这间书院不止有活字印刷术,更是在开考前针对学子们进行了一场测验,测验的试题很多,包括泄露的试题。”
雍州民乱被科举考试压了下来,又因为燕云铮调拨了大量赈灾粮,这才没有发生大规模兵变。
但是,小股的民乱,占山为王,落草为寇的情况,此起彼伏,可以说是处处烽烟。
绿林豪强、武道强者出现,并不离奇。
但是,抢了试卷给书院,或者说书院指使人抢试卷,这就有些离谱了。
“这些人吃了熊心豹子胆?”陈东眼睛一瞪。
“雍州本就民风彪悍,不止有十万大山、荒民颇多,还和西域诸国有联络。那里的人普遍不尊王法,不守规矩,信奉拳头大就是道理。”一个锦衣卫苦笑道。
陈东捏了捏下巴,自语道:“如果是雍州,就要找宇文家了。”
陈东带上宇文柔,再次来到宇文家。
宇文柔心中涌出三分忐忑,三分期待,三分欢愉,还有一分骄傲,紧紧挽着陈东的胳膊,胸口的柔软毫不客气的压了上去。
陈东脸吓得都绿了。
大姐你想带着丈夫回门,可我现在的身份是个太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