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老王妃心疼的拉着盛玲珑的手,“委屈你了,孩子。”
盛玲珑轻声道:“母妃,因儿媳不孝引狼入室,今天我便要立家法惩治不听话的下人,撑起这当家主母的风范,省的这些个不长眼的不服我这个主母,不知道母妃能不能相信我?”
“玲珑,母后自是相信你!这印章交给你。”
在众目睽睽之下,老王妃把掌家的印章交给盛玲珑。
江玉燕不安了,她拉着景云衍的袖子摇摇头。
景云衍沉声道:“母妃,她根本撑不起主母的位置,连我的孩子她都不放过,你怎么能把印章交给她?”
“你给我闭嘴!你已经气死我了,你心是长偏了吗?眼中永远只有这个狐狸精。”
“玲珑为了这个家做了不少,甚至还成全你把这狐狸精娶回来,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
景云衍被骂的无地自容,尤其是当着那么多侍卫的面,他其实知道盛玲珑为了他做了不少,也知道她不愿惹事,觉得她大度,可人不就这样。
越是不愿意计较的人越让人觉得她好欺负,他承认他就是看中这点,所以才想要在江玉燕面前展现男人有主见的尊严,逼迫她把狗交出来。
可他忽略了一点,盛玲珑就算再不计较,那也不是软弱可欺之人。
宁为玉碎不为瓦。
他的目光看向盛玲珑,有了愧疚,他看向江玉燕,“别闹了我们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就要这狗陪葬。”
盛玲珑再也不惯她,如今有了印章,她这当家主母的位置做的堂堂正正,她有权处理所有人。
视线落在江玉燕肚子上,她眸子一冷,若不是看在她怀孕的份上,她会连她一起收拾立家规。
目光看向众人,她呵斥,“来人,把碰到本王妃的这两位侍卫乱棍打死丢进乱葬岗。”
有了印章,那些聚集在这里的侍卫不敢怠慢,很快就把那两位侍卫架住按了跪下。
侍卫吓得看向景云衍求饶。
盛玲珑只来了一句,“如今印章在本王妃手上,谁求饶也没用,你们两个在明知我是当家主母的份上依旧听从一个侧室的命令,不把本王妃放在眼里,还欲图跟我动手,那就只能以死赎罪。”
“在场的所有人给本王妃看着,这个家谁是主母就应该恭敬谁,若是再生了异样心思,那别怪本王妃不客气。”
“给我打!”
凌厉的声音!
逼仄的目光!
今天的盛玲珑就好像天生有着一道强势的光,明明只是一界商人之女,可散发着的却是那让人不敢预估的掌权气势,像极了拥有至高无上权利的皇后。
她气势太强了,强的让大家都忘了她商贾之女的身份,大家纷纷低着头看着,甚至在瑟瑟发抖。
任由那侍卫怎么求情都无济于事,那些棍棒下去,直到两人伤痕累累,死绝了都没人敢说一句话。
就连平时趾高气扬的江玉燕也震惊的捂住嘴干呕,一双大眼睛含泪。
这些古代的人太血腥了,杀人不眨眼,她第一次被盛玲珑的残暴给震慑到。
惨不忍睹,简直没法。
“来人,把这两人丢进乱葬岗。”
“是!”
这次没人再敢反抗,抬起两个死了的侍卫就朝着外面走去。
身为皇亲贵族,死人是家常便饭,没人会在意。
盛玲珑绝美的脸附着寒意,心中纵使有千万个不想杀人的想法,可还是不得不杀,她必须用这两人的命震撼住景王府的所有人,只有这样她这个主母的位置才不会有人质疑。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痛,容景看向目瞪口呆满脸赏识盛玲珑的沈溪章小声道:“你去帮我做件事。”
“不要,我还要看你嫂嫂立家规,太厉害了。”
“沈溪章你若是不帮我,我就把你穿红色……”
“别别别,我去。”
沈溪章想到自己穿红色亵裤的事会被他传出,立马正经起来,“说吧!做什么。”
容景递给他一瓶药,“这药给那两个侍卫吃下去,然后带回我的私宅。”
“不是吧!人已经死绝了,还能救活?”
“我了解她,她不会让那两人死的,你按照我说的做一定要救活他们,我不想让她手中染上两条人命。”
她那么干净,绝对不能被染上污垢,背上杀人骂名。
“好吧!”沈溪章悄无声息的跟着去乱葬岗的侍卫离开。
盛玲珑眸子扫向那些站的整整齐齐却低着头不敢抬头的婆子侍卫丫鬟冷声道:“从今天开始,谁若是在府中敢做哪些攀龙附凤、说闲言闲语编排主子、不敬主子命令、甚至做不好自己分内的事,那么轻则二十大板,重则乱棍打死,听到没?”
这次再也没有人敢说不。
“是,王妃!”
“好,现在轮到我们江侧妃了,”盛玲珑视线划过缩在景云衍身后的江玉燕沉声道:“江侧妃,你可服?”
“我不服!你们这些古人视人命为草芥,动不动就惩罚仗打下人,会遭天谴的。”
盛玲珑冷笑,“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江侧妃身为妾室,不敬王妃、陷害王妃、厮打王妃、恃宠若娇、嚣张跋扈,念在怀有身孕从轻处罚。”
“从今天起,江侧妃贬为贱妾。”
江玉燕猛然抬头,“我不要当贱妾,你凭什么让我当贱妾?”
“就凭你做的种种天理不容,我是王妃,我持着掌家印章就该为王府做分内的事,你陷害我用凉粥害你,已然不敬,还敢殴打本王妃,甚至教唆王爷诛杀我的狗,一件件一桩桩超过了一个侧室该有的权利。”
“嚣张跋扈,仗势欺人,天理难容!”
“今天我若是不立家规、掌家法,那就是没规矩可言。”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既然能让你做了侧室那自然也能把你贬为妾室,你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
江玉燕知道自己没办法,哭着看向一直不说话的景云衍,“云衍你快说话呀!”
还不等景云衍说话,盛玲珑冷声道:“王爷无权插手王府后宅之事,他说的不算。”
“你!”
盛玲珑,“还有这粥不是我派人送给你的,你不分青红皂白污蔑我,这是你该得的惩罚。”
“不是你,是谁?”
“是我!”容景一身白衣自人群后走了出来,他步步生莲,每走一步都让身旁围着的人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