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嫂嫂爱玩就随她吧!

如玉被她走得烦躁,“如月你能不能不要走来走去,很烦的,晃得我眼睛疼。”

“我有什么办法?王妃都被人骂死了,如今我都不敢出府,你看王妃一副淡定的样子,真真把我急死了。”

盛玲珑放下茶杯,淡淡的说了两个字,“收网。”

如月一听这才笑了,“早该收了,奴婢都等不及了,王妃你祖宗十八代都被骂过来了。”

“随他们骂好了,盛家那些祖宗早该骂了。”

说着她从衣服里掏出信号弹然后走到外面一点,随即绚烂的烟花朝着天空一抛,发出一道悦耳的声音。

不远处行至阁。

冷云看着那信号弹不解,“主子,这东西好像是从玲珑阁传出的。”

窗子边负手而立的白衣男子淡笑,“嫂嫂爱玩就随她吧!你去替她加一把火。”

“主子有何高见?”

“找沈溪章,让他去青楼走一遭,替我把这封信交给他。”

冷云接过那封信,笑着应了一声走出去。

就在盛以欢得意盛玲珑被口水唾骂死的时候,采莲带来了消息。

此事的盛以欢刚擦了药躺在软榻上休息,看到自己丫鬟,不由道:“急急忙忙,是不是我那好妹妹已经被景王和老王妃给教训了?”

“不是!”

“什么意思?”

“二小姐不但没有被景王责怪,舆论还反转了,现在整条街道都传二小姐的夫君被抢,母亲被害,婚前住在盛家的悲惨事迹,说你母亲苛待庶女,把庶女丢进马厩住了几个月的事,还说……”采莲挑眉看着脸色阴沉的盛以欢,不敢说话。

盛以欢拍榻起身,“还说什么了?”

“还说大小姐你身为嫡姐在家中嚣张跋扈,殴打庶妹,活埋庶妹玩乐,明明赐婚景王,却得知景王有外室不惜在出嫁那天公然抢夺自己庶妹的夫君。”

“说你们这样对人家,还指望人家送你们回门礼,人家给你们瓜果已经算是很孝顺了,若是换成别人没准送八箱蛇虫鼠蚁去。”

“啊!气死我了,”盛以欢气的胸腔激烈颤抖,只能进气不能出气,握住凉扇的手按在胸口,好久都回不过来。

这肯定是盛玲珑搞的鬼。

想到这她忿忿不平,“母亲那边怎么说?”

“夫人她可惨了,你们盛家的铺子全部被那些百姓给丢臭鸡蛋泼狗血,一夕之间,那满堂的茶铺也没了人,格外冷清,绣庄订制出去的衣服也被纷纷退货了。”

“就连盛府门口也被百姓围住,那黑狗血臭鸡蛋、烂菜叶统统被打在盛府门口,盛家的人一个不敢出来。”

盛家苛待庶女的事一经发酵本不是什么大事,毕竟高门大府苛待庶女妾室的事比比皆是,再正常不过,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沈溪章在青楼添油加醋传了几句话,这越传就越剧烈。

沈溪章的原话是,“这盛家庶女虽然胆小可很孝顺,谁知这盛忠不是好东西,合同自己夫人把那庶女锁进马厩,还逼着那庶女看那马马一起的事,未出阁的女子被这等逼迫羞辱,那庶女痛心疾首撞墙寻死,只是没死透,从此对这父母那可是相当的恨。”

可这话传到人群里就越演越激烈,直接变了好多版本。

最奇葩的版本是,盛忠和他夫人把庶女关进马厩逼迫她看自己父母做那档子事。

这种大逆不道伤风败俗的事可是百姓大忌,这下就变成了这样。

百姓接受不了,纷纷斥责盛家不要脸,甚至还想把这等伤风败俗的人给赶了出去。

“天!”盛以欢烦躁的抓住头吼道:“是谁传出我父母把盛玲珑关进马厩看马马……那种的事?”

采莲摇头,“奴婢也不知!”

“去给我查!”

盛以欢气死了,她在将军府还有点地位全靠自己背后盛家庞大家业,若是盛家生意受损,那么将军府定会用有色眼睛看着她,甚至陆寻也会。

想到这她一把把桌子上的茶盏扫在地上。

“盛玲珑你给我等着。”

盛玲珑眼皮猛地跳了几下,听到如玉的回报,一口茶水猛地从口中喷出。

她脸火辣辣的,热的暴跳,视线落在如月身上。

“如月,盛忠王氏把我关进马厩不假,逼着我看马马生小马也不假,可我何时跟你说过他们逼着我看他们生小孩啊!”

如月双手举在头顶,“王妃,奴婢敢保证奴婢绝对没有把这事传出去,奴婢只说了你被关进马厩,连马跟马都没说过,奴婢不知道怎么就演变成这样了。”

“阿么么,羞死人了。”

盛玲珑虽然是现代人,可这种事被传成这样也还是挺丢脸的,虽然博得了大家更好的同情,可若是她未来找夫君听到这事,还不被吓死。

“咳咳!”如月嘟嘴,“兴许是那些乞丐还有妇女太不靠谱了,奴婢只是让她们把你往惨里说,没想到竟然变成这样。”

“行了,”盛玲珑蹙眉,“好歹对我也没什么影响,我不是传统之人,就当他们放了个屁,这样舆论过于猛烈,相信不出明天,王氏就会来俯中找我了。”

“是呀!这下可把王氏给气死了。”

——

得知自己好心办错事的沈溪章听到这伤风败俗的谣言时,整个人就跟怂蛋一般乖乖来了景王府,准备找某些人负荆请罪。

不过这事真不能怪他,他就实话实说,谁知竟然传成这样。

完了。

来到行至院,他在门口深思很久才拿着折扇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进去。

步入干净素雅的小院,映入眼帘的便是一道打开的窗子,窗子处容景一身白衣低着头正在看画,那白皙的手轻轻抚摸在画上面。

沈溪章走进,双手搭在窗柩上看着桌子上没有五官的美人画不由笑道:“容景兄,陪你回来这几天,你还未曾与我说过画上之人是谁?”

容景挑眉,眸子沉沉的看着他,“你还好意思来找我?”

沈溪章一笑,双手撑在窗柩,然后屁股一跃坐在上面,“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本世子今天可是帮了你。”

恰巧之时冷云端着茶水走了进来,“世子啊!你真勇,这个时候来。”

“去去去,给本世子端份点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