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巨响,盛忠手中的茶盏重重朝着盛玲珑砸去,眼看着就要砸到她的脸,如月吓得大叫。
“王妃,小心!”
就在那茶盏准备落在盛玲珑额头之时,盛玲珑一个闪身茶盏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看着脚下碎了的茶盏,盛玲珑嘴角勾起一丝嘲讽之笑,“父亲叫我回来,难道就是看你发疯?你可别忘了我如今的身份可不是你能动的?”
“放肆!”
一直在看好戏的王氏沉声道:“玲珑,不是母亲说你,你如果不想给我们回门礼那直说好了,何必弄这种膈应人的事?”
“膈应?”
“你自己去看看,整整八箱全部都是老鼠,你这是打我们的脸啊!有谁回门礼送瓜果瓢盆的。”
盛玲珑轻笑,“那母亲,姐姐就送了自己家的两提火腿,你怎么不教训她?”
“她的火腿至少没有被老鼠吃过。”
“那我送瓜果的时候也没被老鼠吃过,是你们看管不严才导致老鼠横行,吃了我送的东西。”
盛忠拍案惊起,“你还好意思说,那天回门是你说里面东西贵重的,我与你母亲才把东西锁在库房,最近忙就没有打开,谁知道你送来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东西。”
盛玲珑好笑,她提起裙摆坐在他们的旁边,“父亲这话说的,我何时说过这些东西贵重了,我记得那天说的是着贼惦记。”
“那不就是贵重。”
“着贼惦记是怕那些贼人误会里面有值钱的东西来盗,给府中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才好心提醒一句,谁知道母亲曲解了我的意思。”
王氏嘴角一抽,“这还成了我的不是了?当初我可是给你准备了一百零八担陪嫁,你倒好,回门送瓜果,你好歹是景王的王妃,这回礼竟然也拿得出手。”
“这话母亲也好意思说,一百零八担陪嫁是为了我准备的吗?明明就是为了嫡姐,若不是他一意孤行抢了我的男人,如今她也不会损失这么多嫁妆。”
“放肆!怎么与你母亲说话的?”盛忠暴怒,他想不通以往懦弱无能的女儿,竟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父亲若是对我的回礼不满,请找景王质问,毕竟这东西是他准备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景王:躺着都中招。
盛忠、王氏没想到她会搬出景云衍来,自己一个商贾之家,怎么敢质问景王,想到这就很是气愤,最后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拿着下人撒气。
“来人,把这八个箱子统统给我抬到景王府,我们不烧了,哪来的回哪去,记得在景王府门口打开。”
“也好让百姓看看我们这二小姐做的什么龌龊事。”
王氏这一招可谓是妙,一来让百姓嘲笑景王府小气。
二来趁机教训盛玲珑。
就算闭着眼她也能猜到这回门礼是谁准备的,定是盛玲珑这贱人把金银财宝换成了瓜果瓢盆。
老王妃向来慈善,又还大气,那么好面子的人怎么可能回门礼准备这些,可如今她也没办法,只能当众打盛玲珑的脸。
看着家丁抬着箱子准备出府,盛玲珑眸子一冷,想到原主在这个家过得那些猪狗日子,以及家丁对原主的嫌弃嘲弄,她再也忍不住呵斥一声。
“谁敢走出去就是跟我这个王妃为第,轻则五十大板,重则死!”
气势凌厉的话让家丁们顿住脚步,不敢走出去,毕竟王妃可不是他们这些商贾之家的奴婢才刚得罪的。
王氏无语,“盛玲珑你到底要干嘛?”
盛玲珑懒得看王氏,直接吩咐,“本王妃命令你们,即刻把这些箱子给烧了,否则棍棒伺候。”
“反了你了。”
“父亲难道也要忤逆本王妃。”
盛忠敢怒不敢言,如今盛玲珑搬出王妃的权利他岂敢忤逆,眼睁睁看着那些家丁把火把丢在柴火上,随即熊熊大火把八口箱子侵吞,污烟密布。
传来老鼠的嘶吼声。
盛玲珑带着如月离开盛府的时候,屋子里传来玉瓷被砸碎的声音,她掏掏耳朵一吹心情愉悦的离开。
这王妃的位置她越来越喜欢了。
盛玲珑回府的事很快就传到将军府。
与此同时,盛以欢还在床上躺着,一动就全身撕裂般的疼,采莲替她
“夫人,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
不提这还好,一提盛以欢就蹙起眉头,她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嫁的那男人会如此厉害,自嫁过来以后他几乎天天晚上都要她,每天晚上都最少都是五次,好不容易旧伤恢复了紧接着新伤又来。
偏偏他还很有精力,白天备考,晚上就来折腾她。
开始几天她还挺上头,可这日子长了,痛了,想到那张俊逸的脸盛以欢就有点抗拒。
“夫人,你想什么呢?”
盛以欢回神淡淡道:“没事,抹了药就好了,晚上少将军回来你就跟他说我身体不舒服,今晚不方便。”
“是,夫人,你确实该好好休息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脚步声,紧接着盛以欢的大嫂挺着大肚子走了进来。
她一眼就看到床上张着腿抹药的盛以欢,吓得立马转身。
“哎哟!不好意思弟妹,我不小心看到了。”
盛以欢赶紧把裤子拉起来,然后忍痛坐起身,“大嫂来找我为何不敲门?”
王月捂嘴轻笑,“我这不是看着门开着,没想到就看到你和采莲……”
采莲脸一红,“大夫人不要胡说八道,奴婢只是替三夫人擦药。”
“哦!原来这样,这老三啊!也太不像话了,也不懂节制。”
“大嫂来找我不会就是看我笑话的吧!”
“当然不是,我是听到你们家出事了,所以才来看看。”
盛以欢蹙眉,“什么事?”
“听说你那庶妹给你家的回门礼有八箱?你猜里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