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谦虚点，你这样让人怎么聊天？鞠牧无语。
今晚和鞠牧去喝两杯，就可以多一个钱包，但烂昭昭和禾娘还需要花费时间解决啊！
金钱还是女人，这是个问题。
秦疆感觉自己变成了哈姆雷特，对自己的灵魂发问。
“明天吧，今晚情绪不太好。”秦疆说。
“也对，《海底》的真情流露，我真的太感动了。”鞠牧的话半真半假，他从小到大都非常凉薄，别说有男的这么惨，变成一个大美女也就这样。
严格来说，游戏里面的剧情，纸片人死了，鞠牧会更伤心一点。
当然鞠牧眼前的这男人，是更加自私自利的利己主义。
“那约好了，我们明天见。”得到金牌原创歌手的肯定，鞠牧满意地离开。
秦疆拿出手机，手机屏幕识别到脸庞瞬间唤醒，但又将其锁屏熄灭，用屏幕当镜子，秦疆看着自己，“你啊你，还是一个多情的人。”
人狠起来连自己都骗，瞧瞧这秦疆，他不就是想着禾娘人脉广，从长期发展来说，还是得先将禾娘哄回来。
“秦老师请稍等，辛导有事情找您。”工作人员说。
前面沟太本也问他要了联系方式，《海底》+深海的潜望者的影响力太强了，韩括也与之交换了联系方式。
对了，严格说起来，沟太本换联系方式，只是想提前知道他前赛唱什么歌，如果是比较伤心的歌，就提前通知家人一定不能去看，特别是沟太本的妹妹沟爱莉，妹妹可有抑郁症……
秦疆被辛导请到办公室，工作人员毕恭毕敬地把门关上，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人。
辛导开门见山地说，“秦疆老师，很对不起，观众投票出现问题是我们工作人员的问题，也是我们导演组的问题。”
模棱两可的话，在社会人耳中，基本是听出来了排名有黑幕。
“你知道我为了要这个第一准备了多久吗？《传奇》《暗香》都是我压箱底的作品。”秦疆说。
辛导绝对相信，就这两首歌的质量，属于那种可以吃一辈子的存在，不过他也不慌，因为辛导是携带了足够大的利益有备而来。
“我们也没想这样，主要是经过开会讨论，还是不能重投。”辛导说，“况且还有品牌方对节目组公正的要求，多种因素的影响。”
都知道《歌手系列》是金典有机奶赞助，而鞠牧是金典全系列的代言人。
“我出道以来，一直遭遇黑幕，披哥、我是唱作人，今天又是歌手。”秦疆情绪激动时，手还舞动两下，“你知道我有多想要得到认可吗？”
本来说的是假话，但说着说着，秦疆内心也思索，好像确实是没得过第一。穿越过来有老板敢给他脸色，直接翻脸，怎么综艺节目反而不行？
说起来，为什么对拿第一这事内心一点冲动都没有？
秦疆解析自身，一来他对舞台没什么荣誉感，因为技巧和歌曲都来自娃娃机；二来秦疆前世的自然反应是凡事讲利益。
“唱作人不是我们电视台的节目。”辛导小声嘟囔了一句，随即道，“披哥也是因为上面压下来我没有选择权，只有歌手我们节目并不是黑幕，只是故障，但因为故障，对你所造成的损失，我们也讨论了一个弥补的方案。”
辛导递上了一份文件，秦疆感觉奥斯卡欠自己一个影帝。低头一看，手中文件名字叫《创造营2020》计划。
创造营？秦疆想起自己的好友列表里，还有一个《创造101》没有成团的偶像。
而《创造营2020》等同于是第二季，第一部人气不错，因此企鹅视频联合芒果卫视，操刀了第二季。
这一集准备搞国际化女团，邀请了泰国、霓虹、南韩的偶像练习生。
“5000万担当节目导师，秦疆老师，不知道这个价格如何？”辛导报价，上面给他的权限是三千万到五千五百万，看对方那么难过，就直接报出了一个高价。
半个亿！录制十二期，大约耗时两三个月的样子，秦疆思索着。
即便《海底》播出，让观众忘记投票的“传说”能让秦疆涨粉，但芒果卫视这报价也是有溢价的。
“有没有特殊条款？”秦疆问。
“肯定是要尽可能地帮忙宣传。”辛导说，“不过也就是普普通通的商业宣传，我们芒果卫视和腾讯视频联合，还没什么企业敢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总结：秦疆报价怎么来的？个人名气+金主爸爸喜爱+一点点愧疚。
秦疆上节目主要看两点，第一钱，第二舞台。
必须要舞台才有情绪币，足够多的情绪币才能有更好的歌，收割更多的韭菜。
很显然去选秀综艺当导师，肯定是没舞台了，虽说钱是给够了，但……秦疆陷入了思考。
瞧见秦疆沉默不说话，辛导一咬牙一跺脚地说，“你也帮过我好多次，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藏着掖着，制片方面给我的权限最高只有五千万，但只要你同意，我豁出老脸，再给你要两百万的签字费。”
前面有讲过，签字费是单独的，和通告费不同。
“我个人没问题，具体情况我需要回去和我的商务经纪商议，”秦疆说，“毕竟这方面商务经纪才是专业的，我需要听专业人士的意见。”
商务经纪小包：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没问题，我会把邀请发到顶峰娱乐。”辛导也有信心，因为这价格拿出来，没理由不同意！
谈完了，秦疆离开辛导的办公室。
不用去找禾娘她们了，手机收到了短讯。
去往短讯发来的私房菜馆地址。
半小时后抵达。
“昭昭呢？”秦疆在包厢里只看到禾娘，没看到病娇娘。
“她啊，情绪不太好，先回去了。”禾娘回应。
“哦。”秦疆点头。
为什么都喜欢来私房菜馆呢？因为够保密，两人边吃边聊。
“最后倒下来卖惨太明显了吧。”禾娘说。
秦疆认真思考，想到过犹不及的道理，点头道：“是有点刻意。”
嚯，这男人回答再次出乎禾娘的预想。
“这就承认自己是卖惨了？我还以为你会狡辩两句呢。”禾娘说。
“卖惨只有给心疼的人才有用，如果是事不关己的人，只会看你笑话。”秦疆问，“我有卖到吗？”
禾娘组织了这一场阳谋，再加上爆出一夜情，原本在她看来，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和秦疆有交集，可一首《海底》让她心疼秦疆。
“有，但我心里还是不舒服。”禾娘也敞亮地说。
“那想不想报复我？”秦疆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