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刚才明明说自己是个管家,但此刻给少爷找良民证的时候,手里的动作却不怎么客气,甚至是都用上了劲儿了,谁家的管家能这么横呢?
“都在这里了,长官。”
找到了那两张良民证之后,立刻就都送到带队班长这里来了,带队班长摸了摸封皮,这一家三口的都是旧的,那母子的可都是新的,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
带队班长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虽然这一家三口身上穿的不怎么样,但是从脸上能看得出来,这可是十分富态的,虽然我两个女的往脸上抹了灰了,但脖子里的肉是盖不住的,老百姓的杂粮面能吃成这样?
再看看这所谓的少爷和老太太,两人虽然身上穿着绫罗绸缎,但伸出来的手却是黑乎乎的,而且还有裂开的口子,一看就是经常下力的。
“班长,没有其他人了。”
三名士兵从两处房子里出来,里面被搜查的很彻底。
“没什么事情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呆着,接到我们的通知之后再出来,要是随便出去的话,可能会被我们的士兵给拿下,都老老实实的……”
带队班长点了点头,一边说话一边把良民证还给这些人,自称管家的人也松了,一口气很明显刚才处于紧张状态,现在看到这些士兵要走了,这家伙长出了一口气,只是他的这口气还没有出完,带队班长忽然就扔掉了良民证,一把就掐住了这家伙的脖子,接着就把他摁到了门上。
其他的士兵都在等班长的动作,当班长动手之后,他们也把剩下的四个人都给看住了。
“吆喝,还是镶金的。”
管家被掐住脖子的时候,从自己的长袍里拿出来一把刀,可惜的是手腕被旁边的士兵给攥住了,当班长动手的时候,旁边的士兵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就怕他有后手。
“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管家,屋子里也没有一件值钱的东西,竟然有一把镶金的匕首,你把老子当傻子吗?”
带队班长松开了自己的手,两名士兵已经把这个管家给拿下了,至于他的老婆孩子此刻也都被匕首抵在了脖子上。
“官爷救救我我的老头子,就在那个地窖里,快要闷死了。”
被称之为老太太的女人忽然间跪在了地上,旁边的年轻人也挣扎着要去地窖。
班长一个眼神,两名士兵就把地窖给打开了,里面果然有一个被捆着的老头,应该是老太太的丈夫。
“这怎么回事儿?谁来说?”
在没有弄明白事情之前,班长并不敢相信这里的所有人。
“我来说,他们不是华人,他们都是岛国人,他们三个都是,我们是他们家里的奴仆,他听说铁血军进城了,硬是让我们穿上了他们的衣服……”
年轻人口角比较凌厉,很快就把这些事情给说明白了。
自称管家的人被他们拖到了旁边直接就扒了裤子,果然是穿着兜裆布的。
“等等……”
上面早就下命令了,只要是查明了是岛国人,那么我们立刻就得杀,谁知道这年轻人还有后话。
“你要保他?”
班长有些奇怪的说道,从刚才年轻人和老太太说话的语言上来看,这些人差点儿把他们家的老爷子给闷死,老爷子不愿意帮着这些岛国人,所以才被他们家给扔到了地窖里。
这个岛国人威胁老太太母子,要想老爷子活着的话,那就快点儿把这些当兵的打发走,如果要是时间长了的话,老头很有可能会在国人积威已久,普通的老百姓想要起来反抗,那可需要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
“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杀了他?”
年轻人鼓起勇气,犹豫了一下,才说出这句话。
“为什么?”
班长让手下的人暂缓。
“我哥就死在他的手上,就因为我哥说了句我们是华夏人,他就把我哥给绑起来,让三条狼狗活活咬死的,我哥的碎肉铺满了整个院子,我和我爹也被打个半死,现在都缓不过来……”
年轻人说这个话的时候,一家三口都捶地大哭。
“断了手脚,但不能让他死,堵上嘴。”
班长听了这个话点了点头,手下的士兵们立刻扯过一块破布,直接堵住了这岛国人的嘴,然后两名士兵一滑而过,手脚已然是被挑断了筋。
“愿意怎么做是你的事儿,他也逃不了了,我们还得往周围搜查。”
班长递过去了自己的匕首,谁知道年轻人摇了摇头,拿起了旁边的砖头,如果要是一刀砍死这个家伙的话,那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他的哥哥可是疼了一个晚上,惨叫声半个城都听得见,可想而知当时多么的难受,他必须得让这岛国人也疼一晚上。
“你们等等,还有这两个岛国女人,你们也不能放过她们……”
就在士兵们要走的时候,老太太忽然站起来了,这两个岛国娘们儿也犯事儿了?
“大娘,我们上面只让把岛国男的给杀了,女的要明天早上有人来带他们……”
带队班长想起了上面的命令,咱们要是杀女人的话,那多少有点不爷们儿。
“你们可别以为这是普通的女人,她们都是岛国女人,你看看我身上的这些针眼子,都是她们母女俩给扎的,后面的赵妮子原来就是伺候这个岛国小姐的,可这个岛国小姐干了什么?她把赵妮子送到关东军里去了,让那些畜牲糟蹋一晚上……”
班长看到大娘枯瘦的胳膊的时候,心里这股怒火再也忍不住了,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小眼儿,一看就是用针扎的。
再想想那已经死去的赵妮子……
没想到这两个岛国女人的心这么毒……
“班长班长,别乱来,捆起来交给老乡吧。”
士兵看到班长要动手,这可是违反军令的,但咱们把这两个岛国女人捆起来,交给周围的华人老乡,这咱们就不违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