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余裕廷微眯着双眼,看着宋宴知上下打量着。良久,才缓然开口问道:“所以,王爷你是摄政王的事情,究竟是有多见不得人啊?”
“你不知道?”唐昭宁瞠目结舌的看着余裕廷,没想到他们方才打了那么久的哑谜,实际上眼前之人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见他不知道,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唐昭宁恨不得直接将人掐死在这花船内。
掐死了丢入湖中,即便动静不小。但若是当时无人去管,也不为失是一个抛尸的好去处。
而对于唐昭宁这种雇佣兵来说,只要稍稍做一点手段,就能让余裕廷死的不明不白,尸体也能消失的无影无踪,保证不会让任何人发现端倪。
“你别这样看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杀了我就此抛尸呢!摄政王,你的这位相好的也太吓人了吧!”
虽然唐昭宁什么都没有说,可看着她的眼神,余裕廷宗总觉得她对自己动了杀心,好似随时都会动手。
“你不知道王爷的另一个身份,那你又为何会选择找他合作?难不成,你觉得他能够做的上皇位吗?”
唐昭宁也蹙紧了双眉,她直接无视了余裕廷的不满,冷着脸起身歪腰看着他,压迫感在此刻尽数显露。
“翊王都可以谋反,为何摄政王不行?即便王爷没有皇室血脉,可王爷这些年对国家做的贡献,却可获得民兴。有这一点,不就足够了吗?”
余裕廷笑着对上唐昭宁质问的眸子,虽然笑的依旧十分勉强,但好歹没有因为她眼中的杀意,而有半点的退缩,继续道:“况且,我们还有什么选择吗?”
“看来,这人是想踩着我们的尸首,将十皇子送上高位啊?这么看来,这余老板不仅不傻,反而精明的不得了,显然非常人所比拟的。”
唐昭宁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说着便将袖中的匕首拿了出来,架在了余裕廷的脖颈之上。
此刻她眼中的杀意尽显,似乎只要余裕廷说错一句话,便可将人直接丢入湖中,定不会有人发现端倪。
“十皇子无法坐上那个高位,即便是有你们相助也不行。我家虽然三代为官,可到了我这里却沦为了商贾之徒,没有家室如何都没法助他坐上高位。”
余裕廷眼神格外的认真,虽然说的话难以让人相信,可眼神却是骗不了人的。
见状,唐昭宁茫然的看向了宋宴知。见人一脸无奈的揉着太阳穴,这才迟疑的收起了匕首气呼呼的坐了下来:“这人就是个傻子!宴海到底是怎么找同盟的?这人,怕是难堪重用吧?”
“倒也不是这样,毕竟他并未入仕,这些弯弯绕绕不知道也是正常。况且,其他王爷都未查出来的事情,他一个商贾要是知道的话,怕是也不需要同我们合作了。”
宋宴知只觉得头疼不以,因为这人是宴海寻的,所以他并未出手试探。谁知,竟然是个这样的傻子。
“所以,王爷难不成还有什么别的身份?要不说与我听听?我们好歹是盟友,这些信任总是要的吧?”
明明是十分焦灼的气愤,可余裕廷压根就没有察觉到,眼前这两人一个已经被气的火冒三丈,另外一个则是满脸无奈的看着他,动了想要回去的心思了。
不仅没有察觉到,余裕廷还打算空口白牙就套出对方的秘密,整个人单纯到让人不敢相信。
宋宴知直接被气笑了,见余裕廷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他捂脸苦笑着把玩着手上的茶盅,很是后悔自己花费了这么久的功夫,居然是要见这么一个蠢货。
“你能帮我们做什么?总不可能是给钱吧?我和王爷现在,可不差你那三瓜俩枣的。”
唐昭宁不耐烦的敲击着桌面,她的耐心本就不好,现在早已消磨的七七八八,自然没有什么好态度。
“自然不是!”余裕廷不满的拍案而起道:“我可以帮你安插人入十皇子那里,不知对二位来说,是否有所帮助呢?应该是有的吧?毕竟,凌庆飞不是想给十皇子做师父吗?”
来之前,余裕廷自然是查过不少凌庆飞和宴海的事情的。虽然不全,但这种摆在明面上的事情,他若是还不知道的话,真的就没了继续聊下去的必要了。
“什么时候可以将人给送入十皇子那?”听到对方的话后,宋宴知这才拿开捂住自己脸的手轻声问着。
“随时。”见人终于有了反应,余裕廷这才得意的扬起了头,那副傻劲比起刚才来说,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见状,宋宴知和唐昭宁立马对上了对方的眸子,眼中的无奈不言而喻。
“你们两这是什么表情?我好歹也是有用处的,你们两干嘛还是一脸的嫌弃?是不相信我吗?”
没想到他们会是这种表情,余裕廷眼中的得意瞬间消失,气急败坏的拍着桌子不满的嚷嚷着。
“是。”唐昭宁点点头如实道:“你太傻了,我们总觉得和你这样的人合作,不仅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反而会因此暴露自己的行踪。”
“什么叫做我太傻了!我当初可是京中第一神童!十岁,便能七步成诗,这种本事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唐昭宁的话,彻底余裕廷破了防。整个人如同发了疯一般的,在两人的面前大声嚷嚷着。
见状,宋宴知和唐昭宁皆无奈的叹了口气,纷纷神色疲惫的捂住了双耳。等到余裕廷彻底安静下来之后,才放下了手无语的喝着茶。
“行了,后日我需要你将凌庆飞弄进十皇子那里。这是我们合作的敲门装,还望余老板不要让我们失望才是。”
看余裕廷这个样子,是不合作都不行了。想到这里,宋宴知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将这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交到了他的手中。
毕竟,凌庆飞和他们已经没了继续拖延的时间,便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先试试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