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王爷只是合作关系,自然不需要事事顺着他,想着他。你说的东西我不懂,你问错人了。”
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唐昭宁见人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立马伸手敲了敲桌子解释道。
“那也不对呀!若你们俩只是合作关系,为何王爷要这般顺着你?”连慕晴显然不信她的这番说辞,立马追问道。
“因为他身上的毒,就连药王都没办法解。为了能够好好的活下去,即便是王爷也该妥协的。”
唐昭宁轻笑一声站起身,而后走到窗边,猛的将窗户打开。就在窗门打开的那一瞬,一黑衣男子因为没站稳,跌入了房内。
“哎呦!”说是男子,可说话的声音却又像女子的。唐昭宁见状,一眼看出她的身份。
唐昭宁直接一把将人从地上拉起,扯掉了对方脸上的面巾,冷声问道:“白小姐居然这么大胆,敢偷偷翻墙进摄政王府,就不怕被发现后受到责罚吗?”
“你们将我姑姑叫过来,究竟想做些什么?你为什么要让她喝毒药?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白苏吃痛的揉着自己的鼻子,缓和过来之后立马指着唐昭宁的脸,大声质问着她的所作所为。
看样子,怕是自从连慕晴来到摄政王府之后,白苏就一直跟着。怕是他们几人的交谈,也都被人给听了个遍。
想到这里,宋宴知直接起身到了白苏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白小姐这是觉得,本王有事让你姑姑帮忙,就不敢对你做些什么了吗?”
“王爷当然什么都敢做,所以臣女自然不可能只身一人前来。只可惜王爷你想隐瞒的事,这下大家都可能会知道了。”
白苏直接对上了宋宴知那布满愤怒的眸子,说着便拍了拍手,将藏在房顶的蒋濡恒给供了出来。
“所以我才让你喝毒药,至少得在他们两人眼皮子底下喝,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就能够靠着翊王和圣女的亲眼见证脱罪。”
意料之中的事,见蒋濡恒面露尴尬的出现在屋里,唐昭宁并没有多惊讶,反而笑着看向宋宴知,等着他夸奖自己。
只是宋宴知直接无视了她的目光,只是不满的看向蒋濡恒,语气说不上有多生气,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本来本王以为,这场赌约本王不一定会输。这下看来,倒是本王低估了你们爱看热闹的心思。”
冷冷的撇了他们二人一眼,宋宴知说着便回了桌边坐下。极其不耐烦的用手敲起着桌案,等着他们二人给自己的交代。
“你们拿我们二人做赌?”没想到对方不仅预判了他们会来,还将此事当做赌约。白苏立马蹙紧双眉,不满的瞪着宋宴知。
可率先做错事情的是他们,白苏此刻的不满看在唐昭宁和宋宴知的眼里,简直尤为可笑。
所以面对白苏的质问,唐昭宁冷笑一声后回到桌边坐下,毫不客气的回怼道:“即便我与王爷拿你们做赌又如何?私闯摄政王府,这也不是二位该做的事吧?”
“本王今日找圣女过来,只是为了治病驱蛊。可你们的行径,着实让人心寒不以。本王不会怪罪白小姐,可用作弹劾的奏折,本王一封都不会少。”
说实话,这件事还真没到会让宋宴知生气的地步。只是他腿的事情已然被暴露了出去,他若是不做些什么,实在无法咽下这口气。
对此,蒋濡恒立马走到了桌边,将一早准备的‘免死金牌’,放在了宋宴知的面前。
“摄政王,你实在是误会本王了。这次过来,本王是要给你送这个的。因为事态紧急又不便于告诉旁人,本王这才不得已选择了这种法子,摄政王应该能够理解的吧?”
两人好歹认识这么多年了,对方的脾气如何?,蒋濡恒还是知晓一二的。他早就猜到了对方会毫不留情的戳穿他们的行为,自然早早做了准备。
看着桌上的信封,宋宴知依旧板着张脸拿了起来。在看到信上内容后,他立马将纸张团成一团,不让任何人看见。
这样的举动实在令人好奇,可唐昭宁并未做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宋宴知的一举一动,思考这些信上可能写了什么。
可两人自从信件拿出之后,就一直在打哑谜。唐昭宁也逐渐失了耐心,起身打算离开屋内。
“你要去哪?”白苏下意识的抓住了唐昭宁的手腕,不解的问道。
“这房里太脏了,你们愿意待在里面,我不愿意。既然王爷和翊王有要事要谈,我也不愿待在这屋里,自然是要出去透透气了。”
唐昭宁一把甩开了白苏的手,说完之后便迅速的离开了屋内。白苏见状立马跟了上去,视线根本就没有从身上离开过。
“白小姐没事做吗?不是说陛下的寿宴就快到了,白小姐需要在宫中处理相关事宜吗?怎么今日居然这么有空,不仅翻了摄政王府的院墙,还学会了在墙外偷听呢?”
被人跟着的感觉并不好,感受着白苏炽热的目光,唐昭宁这才不满的停了下来冷声问道。
“我自然是有事做的,可在此之前我有件事想问你,不知你是否方便?”白苏沉着脸,冷声道。
“有什么事大可直说,这里是摄政王府。没有什么事是需要遮遮掩掩,小心翼翼的。”
唐昭宁努了努嘴,示意对方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这件事关乎于整个白府,所以必须要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说。我信不过摄政王府的这群人,毕竟在我心里,摄政王府是个谁都能进的地方。”
白苏摇摇头,不由分说的便拉着唐昭宁出了摄政王府。等到了第一楼的雅间落座,关上房门后,她才如释重负的长叹了口气。
“摄政王那般可怕之人,你究竟是怎么和他相处这么长时间的?而且还敢那样对他说话,你就不怕惹得他不快后,对你除之而后快吗?”
这个问题困扰白苏很久了,加之看到了今日种种,便再也忍不住的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