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月氏曾在两个月前也怀上了孩子。当时陈长生也很高兴。但大月氏毕竟曾是匈奴王妃,是异族,所以陈长生高兴一阵,赏了几百两银子,也就把这事儿放下了。
董月娥的怀孕让陈长生感受却是不同。董月娥那是青梅竹马的正妻,自己娶到家的时候是黄花大闺女,所以陈长生对董月娥那是格外珍惜。子凭母贵,所以陈长生听到董月娥怀了他的孩子后,感到的是振奋和激动。那是一种家的温暖和归属感。
所以陈长生当即决定,赏赐给董月娥一栋房子,让她搬到那里去住,安心养胎。
话说陈长生入主定边后,也没有打算就住在破旧的县衙里。
只是当时各种条件都不允许,第一,就是要考虑影响。
当时定边县很多人都流离失所,大冬天住在外面,为了凝聚人心,他住破县衙,显得与民共苦。
第二点,陈长生刚步入政坛,必须小心翼翼,防止有人诋毁他。往届县令都住县衙,他也不好例外。以免节外生枝。
另外,大梁对住宅面积和制式都有很多说道,不管你有多少钱,超过规格就犯法了。而陈长生把山庄留给了杨玉莹,又不想董月娥住的太委屈,所以房子只能大而豪华,那就超规格了。
但现在,他已经是五大夫的爵位,享受的待遇不一样了。
所以他把早就相中的一栋三进的宅院给买了下来,单等有机会时再给董月娥一个惊喜
。毕竟,董月娥能跟自己吃苦受累,没有半点怨言,冲这一点,陈长生得对得起她。
此时正是个好机会。
当董月娥听说陈长生要送她一栋宅院时,当时是不同意的。
她情愿和陈长生一起住县衙。哪怕房子狭小破旧,只要能和他朝夕相处,她不嫌弃。但当陈长生说是为了未来孩子考虑的时候,她犹豫了。
女人一旦有了孩子,那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种生物。
特别是海棠在旁边悄悄说,老爷已经给杨姨娘留了那么大的产业,而她是正妻,却没有自己的房子时,董月娥娇羞的依偎在陈长生怀里,“夫君你真好,”也就欣然接受了。
陈长生在娶董月娥之前,就娶了杨玉莹做妾,董月娥虽然不说,但不等于她不吃醋。现在陈长生给她买房子,说明陈长生对她的爱至少和对杨玉莹的相当。
陈长生立即让人把新房整治一新,又在主卧内按上了现代家具。还从学校里派了四个小丫头儿来伺候。
董月娥虽然知道陈长生很有能力,但见到满屋子的新奇的东西也是十分纳闷,陈长生只呵呵一笑,并没有过多解释。
倒是海棠,悄悄对董月娥说出那天在道观所见到的诡异情形。
“小姐,老爷着实怪异得很。您觉得他是那个老实巴交的陈公子了吗?”海棠捂着胸脯心有余悸的说。
“不许胡说。”董月娥虽然厉声制止住海棠,但心里也已经对陈长生的身
份有了怀疑。
但她最后,还是决定让海棠寻找机会探听一下陈长生的口风。
董月娥搬到新院子。陈长生也在县衙内住的不安心。
第二日便来看董月娥。
当他毛手毛脚的凑近董月娥时,却被董月娥拍开咸猪手。
“馋猫,我要保胎呢,你便去海棠那屋将就歇息一夜吧。”
陈长生还要纠缠时,却被董月娥连推带拽弄到隔壁,推给自己的丫鬟,又把门带上。
海棠见老爷来宠幸,也是百般逢迎,将陈长生伺候得舒舒服服,心满意足。末了,她依偎在陈长生的身边,一面抚弄着老爷的宝贝,一面娇声问起那天在道观看到的事情。
“哦?你只看到一团光,却没有看到我?”陈长生心里一动,故作诧异的问。
“就是嘛,老爷难道是用了什么法术?”海棠急忙问。
“哈哈,就当是法术吧。”陈长生不置可否的笑笑。
“老爷,那你的法术从哪儿学的呢?”海棠还不想罢休。
“你就当我偶然遇到了神仙!”陈长生对海棠刨根问底的好奇有些警惕,起身就要穿衣离开。
“老爷,我不问了。我就当您是活神仙!”海棠急忙赤身追下床,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求陈长生不要走。
但陈长生的心思已经被一个想法占据了!
既然自己进仓库的时候,海棠只能看到一团光雾,却看不到自己,那是不是意味着,如果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躲进仓库里玩隐身
呢?
如果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多了一项技能?
只是,他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会跟着进入仓库中。
“海棠,来,我和你玩个躲猫猫的游戏。如果你能找到我,老爷今夜再赏你一次。”陈长生坏笑着看着眼前的小萝莉,然后隐入仓库中去了。
半晌,见没有动静。陈长生又从仓库里出来,见海棠正傻愣愣的站在一旁。
“怎么不进来,我领你去太虚境界去玩耍!”
陈长生说完要把海棠拉进去。
谁知海棠吓得丢了魂一般。
“老爷饶命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她低着头丢了魂儿似的不住摇头,陈长生也不知道她究竟遇到了什么。
“此时不可对任何人说起。否则泄露天机会有杀身之祸的。”陈长生勾起海棠的下颚,严肃的说。
海棠被陈长生的眼神逼得说不出话,只不住点头。
陈长生这才满意的去董月娥房里休息去了。
他已经大致确认,别人就算想追进仓库找他,也是不可能的。
陈长生搬到别院去住,还有一个人比董月娥更高兴。
不错,正是朱氏。
自从陈忠被陈长生提拔为文书,就一直循规蹈矩的住在县衙花厅内。已经许久没有去后院和朱氏鬼混。
这娘们正是如狼似虎之年,已经尝到了新鲜乐趣,怎么肯就此罢手。
当晚,就做了几个小菜,偷拿了一坛酒,趁旁人都睡着,悄悄跑到花厅来找陈忠。
“你来作甚?”谁知陈忠并不欢喜,而是
一脸愠怒。
“怕你夜晚孤冷,所以才来看你。”朱氏一脸委屈道。
“嗯。既然来,便帮我办件事。”陈忠也不想和朱氏翻脸,从衣角抠出一个字条,塞到朱氏手里。
原来,他一直通过朱氏外出采购的时候,把从陈长生这里搜罗的情报送出去。
朱氏还想流连,和陈忠做那苟且之事,却被陈忠以害怕暴露关系为由,赶她早早离开。
他们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其实陈长生早就用院子里密密麻麻的摄像头将他们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
“哼,这两个狗奴才,是该惩戒一下了!”当陈长生看完录像后,眼神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