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什么很为难的差事,相对来比较简单。
不过,要想要教会一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语言,难度还是有一点大的。
刚才被王老呵斥聊马勋,一直坐在旁边一言不发,整个人脸色阴沉。
他一直冷眼旁观,反正就是看不爽叶凌。
心中还感觉有些憋屈,王老一而再再而三的维护叶凌,这把他置于什么位置了?
再怎么他也是最高议会中的议员,同时也是激进派的领头,屡次受挫,心情怎么能好。
目光阴鹫的盯着叶凌,马勋那眼神仿佛已经在告诉叶凌,你给我等着,咱们这件事没完。
而对于马勋这样的眼神,叶凌完全当做没有看见,他也不在乎马勋这家伙到底会不会针对自己。
就连血牙,凭借自己的实力都能够应付得了,对付马勋,他的实力绰绰有余了。
随后,当秘境之核交给了最高议会,叶凌和朱雀也准备走了。
至于沙贝斯,在当时的时候就已经被戴上了拘束器。
这玩意儿的用处,完全是为了限制身体内部能量的运转,无论目标是什么种族,只要身体内部有能量流动,就可以用拘束器进行限制。
当然,这玩意儿也并不是绝对的。
如果自身身体力量足够强大,一样能够凭借暴力的方式,强行拆毁拘束器。
正因为如此,为了以防万一,沙贝丝非常荣幸的不仅是脖子上面,就连四肢也全部都带上了拘束器,最大可能的限制其力量。
沙贝丝看着自己身上五个拘束器,身体里面的能量就别想了,根本调动不了,而且还限制住了他的力量。
想要依靠蛮力破坏掉拘束器,几乎是件不现实的事情。
接下来,迎接他的将会是怎样的生活,沙贝丝几乎已经能够预见了。
可是他又没办法,自己现在只是瓮中之鳖,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樱
“唉!”
但至少,他还活着。
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沙贝丝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继续活下去。
不然自己之前所做的这一切,就真的白费了。
不仅没人完成光之王交代给自己的任务,而且还被人类俘虏,透露出了有关于神族的秘密。
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仅仅只是想要活下去。
看到沙贝丝垂头丧气的样子,却没有任何人怜悯他。
他只是异族,对于这片大陆充满觊觎之心的异族而已,不会有人对他有任何怜悯之心。
在叶凌和朱雀离开后,王老派人将沙贝丝先押了下去。
最高议会的会议室突然间就安静了下来,马勋越想越不服气。
突然站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面,紧紧的盯着王老,沉声问道。
“王老,现在这里也没有外人在了,看吧,你刚才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尊敬你,并不代表你能够对我呼来喝去的!你如此袒护区区一个学生,是否有失偏颇?
我只不过是抱有我的怀疑而已,难道这也有错吗?”
他心里面就是不服,王老竟然如此偏颇叶凌。
就算是个才,未来能够成为联邦的顶梁支柱,但现在,叶凌不是。
王老微微撇过头看了一眼马勋,冷淡的道。
“我就算不相信叶凌,我也会相信朱雀院长,你们不知道为什么,那是因为你们并不知道朱雀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我能够告诉你们的是,朱雀……远远不是你们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她实力远在我们之上。
就算是我在她面前,也要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前辈,现在你们懂了吗?
我希望,因为以后也不要去得罪朱雀,她……你们惹不起。”
完,王老缓缓站起身,向着会议室外面走去。
只留下了一众面面相觑的议员们,剩下的这些议员互相看了看,眼中都充满了不解。
他们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王老会如此推崇朱雀,难道对方真的特别特别强大吗?
心里面充满着这样的疑惑,可王老既然不愿意明,他们也没办法强求。
一个个心中抱有深深的疑惑,但除了马勋之外,他们也谨记了一点,以后绝对不要去招惹朱雀。
此刻的马勋,面子很是挂不住,哪里听得进去这些。
他只知道,自己被羞辱了,但是却连惩罚对方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叶凌安全离开。
“哼!我看王老是心太老了,竟然会怕一个学院的院长!”
马勋紧紧的捏着拳头,他并不在于刚才王老的好意提醒。
在他眼中,王老只不过是一个半截入土的老家伙而已,胆子一点也很正常。
而他可是属于激进派的领头,和稳健派的行事作风完全不同。
……
在回去的路上,叶凌和朱雀坐在最高议会安排的车郑
“叶凌,这段时间你稍微还是注意一点,马勋再怎么也是最高议会的议员,能够坐上议员之位,除了本身实力够强之外,同时背后也有一定的实力。
你当众针对他,让他下不来台,让他很是难堪,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
从刚才他的眼中来看,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有什么问题,你第一时间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解决。
只要是我想要保下来的人,那就一定能够保下来,谁也拿你没办法。”
朱雀这番话十分霸气,只因为朱雀有这份实力。
自身实力足够强大,确实能够有这样的底线。
但叶凌现在也不是吃素的,马勋如果在这种时候还敢针对自己,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见朱雀如此护自己,叶凌心中还是有那么点的感动的,笑道。
“放心好了,院长,我可不会跟你客气,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会第一时间找您的。”
按目前的情况来,麻烦真的来临,叶凌不大可能会去找朱雀。
他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马勋要是真的想找自己麻烦,那叶凌也一定不会放过马勋。
因为这种事情去找朱雀帮忙,最终的结果也最多只是让对方认个错而已,达不到实质性的惩罚目的。
还得是要靠自己,把对方打疼了,打怕了,他自然也就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