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做她的解药

凌央眼神恍惚,压抑隐忍着体内排山倒海而来的情欲。

她当然不会随意找人解毒,只要进空间,她就有办法把这可恶的强力媚药给解了!只可恨这挨千刀的狗男人死缠着她不放,鹤州下的毒药效发作又快又猛,凌央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了。

理智尚存的凌央视线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她抚着额头喘着粗气,压着开口就想发出嘤咛娇喘的嗓音低声道:“韩信起我还有事你先回去!”

韩信起头摇得如拨浪鼓:“你不走我不走!”

笑话!他怎么可能把自己老婆留在青楼!

“你办你的事,我可以陪着你,也可以藏起来。总之不可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韩信起义正言辞道。

凌央恨得直咬牙!他在这里她怎么办事!怎么进空间!

突然消失?凭空消失?韩信起必定会起疑心,然后缠着她各种盘问!

天!凌央想想就头疼。

她可不想被这狗男人纠缠一辈子!

深吸一口气,凌央抬手就想把眼前男人劈晕。

但她失败了,扬起的手落在男人后颈上就像在撩拨爱抚。

她试图掏出银针把男人扎晕先,但两只手抖个不停,别说拿针扎人了,她现在就是连针都捏不住!

夭寿了喔!

凌央绝望地闭上眼睛。

一头扎进男人精壮而又结实的怀抱里,她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沦陷了!

房间里甜得腻人的熏香熏得凌央脑仁疼,韩信起察觉到不对劲儿,低头一看怀中人:白皙粉红的脸蛋儿,水汪汪的大眼睛波光潋滟,精致可爱的琼鼻粉嘟嘟的,艳红的薄唇微张,看着妖媚又可口!

韩信起脑中绷起一根弦,欲火从下往上蹭的撩起,突然觉得口渴的紧。

女人发起疯来不可小觑,更何况凌央还不是一般的女人。

“老实的”韩世子不过眨眼间就被怀中小女子将衣衫扒拉个七扭八歪。

他本来想顺水推舟,水到渠成的,可凌央的状态明显不正常,他怕自己趁人之危一时爽,过了今日之后他将永远成为她的“昨天”!

“你今晚到底见了什么人!”韩信起忍着心中躁狂,咬着牙用斗篷将意乱情迷中的女人兜头包住,扛起人就往外跑。

“主子这是”女侍官见自家主子被人扛出来不由一慌,赶忙上前查看。

“赶紧回府!”韩信起被撩得一头汗,一把推开凑上来的女侍官和至一连马车都不等,用最快的速度扛着人往凌府跑。

漆黑的夜色中,男人扛着斗篷里乱扭的女人发了疯的狂蹽,身后跟着一男一女,试图打掩护,可男人那速度如闪电般眨眼就没,哪里用得上他俩跟着忙活?

“去请大夫!”韩信起扛着凌央冲进院子便吩咐迎上来的鱼儿。

他知道凌央跟逐云山庄的关系,凌府中的府医自然不会是庸医,肯定也是凌央信得过的医者。

老大夫被人旋风带到,一番望闻问切都来不及做全套,凌央就已经像水蛇般缠上了韩信起。

一脸愁容的老大夫纠结道:“用银针倒是可以压制毒性,但这媚药过于霸道,强制压抑对女子而言过于伤身呀”

韩信起将怀中不停作乱的女子禁锢住,可抱住了身子,对方却不耐的一伸脖子用温热的小嘴儿含住了他的喉结!

世子爷难以抑制的闷哼一声,声音都在颤抖:“就没有不伤身的法子?!”

老大夫幽幽看了韩信起一眼,都是男人,未尽之言只一个眼神便心领神会。

看来今晚这解药,他不当也不行了啊!

被香唇封住嘴,温香软玉在怀的韩世子忍不住发出一声迫切需要释放的喟叹。

臊的老大夫掩面退出房间,心急如焚的鱼儿被至一拦腰抱走,女侍官虽有迟疑,但想到主子的身体健康,还是咬咬牙将房间的门关上,提剑守在门口。

长这么大从来没碰过女人身体的韩世子一时间手足无措,脑袋嗡嗡的,身体里像被点燃了大火,女人的娇媚令他呼吸一窒热血翻涌。

凌央有点恍惚,这种感觉前世今生都不曾体会过,多么结实的腹肌就在眼前啊,她伸出不老实的小手对着面前壮实的胸肌各种戳戳点点。

韩信起觉得自己瞬间就失控了,藏在心底的色鬼嘶吼着就要冲出理智的枷锁,鼻尖呼吸相触,唇齿间的柔软小舌侵略着他的意志。

扶着凌央腰的手霎时收紧,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下意识反手把人压进怀里,抚摸着她白嫩细腻如丝绸般柔软光滑的肌肤,看着她墨发铺陈,褪去之前见过的嚣张、骄傲、锐气、凌厉、霸道,就像一朵在慢慢开苞的花儿,一时赛一时的惊艳。

“你可想好了!”韩信起憋得直咬牙。

“快来呀!”凌央如同八爪鱼一般缠了上去。

韩信起抛却理智,暖帐轻颤,男人的体温很烫,凌央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融化了。

可那如扁舟摇曳的声音结束的又太快,还不等树枝上惊起的鸟儿扑棱棱飞走,屋内那些引人无限遐想的声音就结束了。

“滚!”凌央声音中还带着娇意,却恢复了一丝理智。

男人咬牙道:“好心给你当解药,现在你是什么意思?!”

“解药?我可谢谢你,你这速度比速效救心丸还快,效果可不见得有多好!”凌央嫌弃地边吐槽边推开身上的人准备下床。

“是吗!就怕效果太好等下你会哭!”有被刺激到的世子爷伸手抓住女子的纤纤玉足,用力一扯便将人重新锁死。

“你”呵斥声被狂风暴雨般的吻吞没。

让人感到羞耻的声音重新响起,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守着的女侍官听到屋里叫水。

“疼不疼?”男人诱哄般地低声问,声音沙哑,带着几分餍足的性感。

“嗯”女人咕哝一声,浑身酸软无力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男人贴着她的耳垂轻笑道:“怎么这样娇气!”

抱着昏昏沉沉的女人去浴房清洗,不一会儿又从浴房里传出擦枪走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