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没说的是,当年是打算做成一对儿,一个给沈言戴着,一个留作给沈言未来的媳妇儿戴。
沈夫人怕自己说出来小丫头更不好意思了,所以干脆隐藏了这件事情。
“阿姨,这太贵重了,我真的不能收。”
夏暖将锦盒盖上,放回到了沈夫人的怀里。
沈夫人故作生气的瞪了夏暖一眼,强势的将吊坠拿了出来,戴在了夏暖的脖子上。
小翡翠葫芦是真的很好看,很精致,小暖没敢继续挣扎,生怕一个不小心,害的沈夫人手滑,将这小东西摔坏了。
“好了,别推拒了,老话说得好,长者赐不可辞,乖乖收下吧!哎呦,我这还约了你琴姨打麻将呢,我得赶紧去了。”
沈夫人话罢,人已经一溜烟儿的跑没影了。
说到沈夫人打麻将,就不得不说沈夫人的好姐妹琴姨了。
琴姨上次晕倒后,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每天吃的都是夏暖交代药膳坊做的排毒餐。因为她当时接触那些东西时间比较短,中毒也就比较浅,过一段时间的调理和排毒,现在基本上已经痊愈了。
琴姨以前就和沈夫人关系好,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直接将沈夫人视为了救命恩人,对沈夫人更是毕恭毕敬。
沈夫人怜惜老姐妹遭了大罪了,每天都会脚上其他几个关系好的老姐妹,一起去琴姨家打麻将。
夏暖倒是想要拦一下沈夫人了,奈何,沈夫人的速度堪比飞毛腿了。就这速度,要不是夏暖亲眼所见,还真看不出来这人前段时间还被蛊虫折磨的不要不要的呢。
夏暖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翡翠葫芦,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
还挺好看的呢!
快乐的时间过得总是很快的,一晃一个假期过去了,夏暖的潇洒日子结束了,必须得回去上学了。
沈夫人十分不舍,奈何学习是大事儿,耽误不得,最后只能含泪将人送走了。
夏暖不放心沈夫人的身体,在药膳坊留了不少调理身体的药膳方子,特地交代大师傅定期做好了给沈夫人送去。
哦,忘记提了。
小保姆李莹莹死了。
至于怎么死的呢?
就在沈言的人押送李莹莹去俱乐部的路上,被人暗杀了。
沈言说,负责押送李莹莹的人回报过了,说是暗杀的人身法很诡异,很像是月子国的忍者。
夏暖当时听说惊讶极了。
虽然九十年代改革开放以后和七八十年代那会儿不一样,已经对日子国没有那么排斥了。但,如此明目张胆的联合月子国的忍者暗害花国人的做法也真是大胆吗,这幕后之人难道就不怕被抓到后,被扣上卖国的罪名吗?
沈江河怕吗?
他自然是不怕的。
沈江河的内心被贪婪和仇恨充斥,心态早就扭曲的不正常了。
在他的心中,与其屈辱的活着,还不如拉着沈家人一起死呢?而且,他一直坚信,他比沈忠河优秀,沈忠河一定查不到他的身上的。
夏暖不知道沈江河的心中所想,要是知道的话,非得仰天咆哮一句“如果衣食无忧,钱财可以肆意挥霍叫做屈辱的话,那么请尽情的让我屈辱吧”。
说句心里话,沈家老爷子自从将沈江河带回沈家,对沈江河可是比沈忠河这个亲儿子还要好。要不是族亲们的强烈反对,老爷子当初可是让沈江河和沈忠河这个未来家主,一切接受训练和学习的。
由此可见,这沈家老爷子将沈江河这位友人之子看的有多重了。
但,这些一心只有报仇和将沈家一切占为己有的沈江河看不见。
在他的眼里,他如今所得的一切,都不过是沈老爷子对自己父亲的愧疚之情下,给自己的,理所应当的弥补。
他甚至觉得,没有自己的父亲,沈家早就完了,根本不可能有沈家现在的风光。
所以,他坚定的认为,沈家的一切,都应该是他,沈江河的。
所谓贪心不足蛇吞象,沈江河就是这般了。
也许当初刚被沈老爷子接走,逃离那个破家的时候,他是心怀感激过的吧!只是,这份感激,在见识了沈家的辉煌和富有后,渐渐被嫉妒,贪婪所吞噬了。
当然,这一切夏暖是不曾知晓的。
她是被小王,亲自开车送回家的。
沈言因为协助老裴满城抓捕犯人,没时间过来送夏暖了,就让小王代为选购了满满一车的礼物,和夏暖一起送回了夏家。
夏暖下午到家的时候,家里人毫无意外的全都不在家。
小王帮着将车上的东西卸了下来,夏暖立刻去后院的菜地,摘了几个又大又圆的西瓜,红彤彤,甜滋滋的草莓,圆溜溜的大紫葡萄。
总之是看到眼里的蔬菜和水果,全都摘了一些搬上了车。
趁着小王不注意,她还偷偷地在这些东西里面夹带了一些自己空间里的蔬菜水果。
这是夏暖给沈言他们准备的谢礼。
小王将东西都搬上车后,愣了。
刚刚这个座位上放了这么多的洋柿子和黄瓜了吗?自己咋不记得了呢?
“小王哥哥,怎么了吗?”
“没,没啥!夏同学坐了这么久的车肯定累坏了吧,赶紧进屋躺一会儿吧,我也要回去了。”
“那,辛苦小王哥哥了!这些蔬菜水果,也有小王哥哥一份的,算作是我的谢礼。小王哥哥忙完了,不要忘记将自己的那一份带走哦!”
小王没想到夏暖准备的东西里面还有自己的一份,心里有些感动。
“好,谢谢夏暖同学挂念。”
俩人闲聊了几句,小王走了,走的时候,那高高翘起的嘴角啊,都快要咧到耳后根去了。
一个月没见家人了,还挺想念的。
想着做饭还要等一会儿,夏暖从空间里拿上了洗好的草莓,香蕉,切好的西瓜和香瓜,带上自己给师父买的礼物,乐呵呵的去了隔壁。
“师父,师父我回来了!”
“哎呦,回来就回来呗,吵吵个啥!”
师父冯淑云嘴上说着嫌弃的话,可那慌张整理自己头发和衣服的举动早已出卖了她。
就她对自家小徒弟来看自己的期待,怕不是从夏暖去g城的第一天就开始了。
“师父,您亲爱的小徒弟来看您了,有没有很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