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朗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加的白了。
“弗兰克!去准备专机,立刻回国。”
陈娇娇要出国了啊?
夏暖怕给她加的那点新药不够刺激,转手又给她的头上脸上分别来了点整蛊的药。
一个名为光溜溜的脱毛水,用一次,永久多毛,并且温和无刺激。
一个名为闻鸡起舞。
为什么叫这么个名字呢,是因为用了这个药剂的人了,每天早晨脸上的疙瘩都会比前一天增加一茬。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药效也是永久。
夏暖这是给自己做了个双层保险。
万一,她的那个新药没能成功的让陈娇娇变成一个疯子,那她的这第二手准备足够让陈娇娇自顾不暇,无心对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动手了。
什么?为什么不直接杀了陈娇娇一了百了?
那是因为夏暖想要看陈娇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死多简单啊,她一道空间刃过去,陈娇娇就脑袋落地了。可这样的结局对陈娇娇来说,太幸福了。她,不同意。
“小雅,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的心脏出事的。”
徐天朗的自言自语引起了夏暖的注意。
徐天朗,小雅,这两个名字总感觉好像挺耳熟的,她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可,究竟是在哪里听到的呢?
脑中灵光一闪,夏暖突然想起来了。
在上一辈子,她出事儿之前,曾经看过一则报道。
报道上介绍的是徐天朗的人生经历。
其中提过,几年前多处山区发生了大地震,引发疫情,死伤无数。
留学归来的徐天朗,犹如天神一般,带回了特效药和特效药的配方,及时婉拒了这场灾难。
夏暖当时看了觉得挺稀奇的,就多跟同学打听了一下。
据同学说是国的一家制药公司,率先研制出了对抗本次疫情的特效药的。
但,国政府,为了打压花国,禁止该制药公司对花国出口该特效药。
徐天朗当时在留学,跟着老师参与了该特效药研制的全过程。
收到父亲的求救,他带着资料和药品准备回国。
但,消息不知道如何走漏了出去,引来了国政府的不满,直接给徐天朗安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要逮捕徐天朗。
是小雅闹着让父母背后的财团出面给政府施压,保住了徐天朗,并且动用人脉帮助徐天朗回了国。
徐天朗留在了国内发展,小雅也追了过来,两人奋斗在医药研发的前线上,研制出了不少为国为民的好药。
小雅和徐天朗当时被同学们戏称英雄侠侣呢,夏暖出事之前,俩人刚公布了订婚的好消息。
夏暖不解的是,上辈子明明活得好好的人,这辈子为什么就突然出了车祸,还那么凑巧的留下了想要将自己的心脏捐赠出去的遗言。
一切的一切都太过凑巧了。
人家老话不是说了吗,巧合多了,就不再是巧合了。
而且,小雅的遭遇和她当年何其的相似,夏暖有一种直觉,小雅的意外,十之八九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陈忠海当年敢对自己下手,那是因为自己是无权无势又无钱的小村姑,后续麻烦好解决一些。
可,小雅不一样啊!小雅父母在国的地位都很高,是真正的财阀家的小公主。沈江河只要不是脑袋有坑,一定明白动了这样的人,后续会有多大的麻烦。
可,沈江河还是做了。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夏暖百思不得其解,愣神的这一会儿功夫,医院的大厅里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
徐天朗面色不怎么好看的看了一眼大厅位置。
大厅里一众医生护士围着一张病床,手忙脚乱的想要帮沈江河和齐柔分开。
但,沈江河和齐柔被小翠的藤蔓捆绑的严严实实,任大家折怎么拽都拽不出来。
“啊!好疼,好疼啊!不要,不要再动了,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啊!”
齐柔的呼喊声听上去有点歧义,围着追着病床跑的小护士一个个羞红了脸蛋。
年纪颇大的男医生,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这位患者,这里是医生,请您注意一下影响。”
齐柔委屈巴巴的看了看男医生。
“可是,我,我的腿上被咬掉了好几块肉,真的很疼啊!”
齐柔是真的委屈了,她不明白,自己的腿是真的很疼啊,怎么就不能说了呢。
“闭嘴!齐柔,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再让老子听到你叫唤一声,老子弄死你!”
周围病人,病人家属们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犹如大巴掌,狠狠地抽在了沈江河的脸上。
让沈江河觉得丢脸至极,恨不得刨个坑,当场将自己埋了。
沈江河在人前都是温柔大情圣的人设,对待齐柔这些女人也都是轻声细语,宠溺有加的。这般疾言厉色的沈江河还是很吓人的,周围围观的人还真被吓到了,一个个纷纷闭紧了嘴巴,再不敢乱说了。
沈江河和齐柔被小翠它那韧性超好的藤蔓捆着的,别人根本解不开。
于是,俩人一路上就这么维持着你抱我我抱你的造型过来的。
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被人当成动物园里的大猩猩一样的肆意言论和观看。厚脸皮如沈江河也有些受不住了。
他随手扯过被单,盖住自己的脸,直接来了一出掩耳盗铃。
齐柔和沈江河两个人身上一共就缠了这么一床被单,现在被单被沈江河拽走一半,剩下的那一半也就堪堪盖住齐柔的半边身体。
那白皙的美腿,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大厅里的男人们一下子遭受到这样的视觉暴击,吓了一跳,没控制住,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女人们看到这一幕,纷纷黑了脸。扭头看到自家男人,儿子,这么不争气,扭头对着男人和儿子发起了攻击。
一时之间大厅里全是男人们的痛呼声,求饶声。
齐柔这个时候彩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张娇艳的小脸蛋,一下子红成了洋柿子。
齐柔开始和沈江河争夺被子,沈江河不想让人认出自己,自然是不肯放开被子的。
俩人就这么你拉我扯的在病床上晃悠了起来。
病床吗,年头多了,那铁架子推起来本来就吱嘎吱嘎作响。俩人这么一闹腾,那吱呀作响的更欢了,这一幕,属实是有点让人想入非非了。
围观看热闹的男人们,脑子里已经脑补了不知道多少带颜色的剧情了,一双双眼睛当场就眨不动了。。
知道现在风气开放了不少,但是,开放成当街那啥啥的,还是第一次见,属实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那边是怎么这么吵,不知道这边正在做急救吗?”
保镖出去了一趟,跟看热闹的人打听了一下,回来将打听好的消息汇报给了徐天朗。
徐天朗听了之后,只觉得荒谬至极。
“不知羞耻!”
感觉自己的眼睛受到了侮辱,徐天朗扭头就准备回去取小雅的遗物,带着小雅的遗物一起登机。
一路蒙着脑袋的沈江河听着周围人说这家医院的名字,突然想到了自己谋划了许久的计划。
他刷的拽下了脑袋上的被单,脑袋左顾右盼找寻起了什么。
突然,他找到了想要找到的,表情急切地对着徐天朗的方向伸出了手。
“徐少爷!你怎么在这里,我的女儿呢?你不是保证,你会照顾我女儿的吗?我女儿现在怎么样了?”
徐天朗愣愣的看着身上蒙着被单,却依旧能够看到怀里趴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的沈江河。
他厌恶的皱起了眉。
“沈先生,你女儿的身体现在出现了点状况,我需要带她出国医治。”
沈江河的眼睛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