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连自己的对手都没看清,就被炸飞了,当场领了盒饭。
大杀神夏暖,像是来自地狱的女王,炮火子弹经过她身边,自动让开,她就这么头发丝儿都没乱一根,淡定的走在炮火纷飞中,她的四周是时刻守卫她的植物兵团。
场面看上去,说不出来的诡异。
当大家终于得以从实验室逃出去的时候,实验室已经被暴力植物彻底占领了。
可不要小看了这些暴力植物们的破坏力,实验室里那些设备被它们全数干报废不说,白大褂们也是当了食物的当了实物,当成靶子的当成靶子,基本上就没有一个人逃得出去。
沈言根据蛛丝马迹找到研究室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地面塌陷,整个实验室被掩埋的这一幕。
沈言:我这任务,算是还没来得及做,就结束了呗,就挺突然地。
这边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为了不暴露自己,沈言只能先暂时返回了。
夏暖瞬移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沈言掉头就跑的画面。
这外面还有一大堆的老弱病残没有安置呢,夏暖哪里能让人就这么跑了啊,直接一条藤蔓甩过去,将人绑了。
沈言目瞪口呆的看了看捆着自己的藤蔓,大大的脑袋里面全是问号。
“我是谁?我在哪?我刚刚看到了什么?”
谁能,谁能来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藤蔓有了自己的意识,并且还捆住了自己。
夏暖根本不给沈言看清自己的机会,一个瞬移将人带到了逃跑小分队的面前。
逃跑小分队的成员们,本来就各个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满脑子都是快点跑,快点跑,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一刻都不敢放松,全都在咬牙死命的狂奔着的。
合格时候,面前突然出现两个人影,众人心里就是一凉。
他们还以为追兵追过来了呢,绝望的停下了脚步。
呜呜!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结果,竟然就这么被人抓回去了!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有人满心不甘,不愿再像狗一样被人关着,或者拉去做实验,抱着必死的决心,捡起地上的大石块,就准备来一个鱼死网破。
沈言在部队接受过专门的训练,即便是没有夜视镜,他依然能够在模糊的黑夜里看清人们的五官。
就是因为看清了,他才愣在了原地。
那边的几个领头跑的人,是当初在货船上被关在木箱子里的那些人啊。
那,他们这是自己从实验室里逃出来了。
难道他刚到时候见到的实验室被掩埋的事情,也是这些人做的?
夏暖唯恐被人看到自己的脸,在实验室里的时候就空间里拿出口罩将自己的脸蒙上了。
见沈言和大家友好的对望,夏暖高兴了。
沈言:友好?你管手举大石头,随时准备给人开瓢叫友好?你莫不是对友好两个字有什么误解吧?
夏暖才不管沈言心中怎么想呢,收回捆在沈言身上的藤蔓,丢下一句岸边有船,瞬移离开了。
“有船?刚刚那个人是不是说有船?”
说话的是曾经在货船受到过夏暖他们照顾的花国人。
其余几个花国人听到这个人的问话,虽然觉得挺不真实的,但还是诚实的点头了。
“是,我,我也听到了。”
越国人听不懂花国话,但从花国人话语里的喜悦中听得出,刚刚离开的那人并不是他们的敌人。
“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往岸边跑啊!”
“等一下!”
沈言叫住了因为听到有船已经脑袋发热的众人。
“这个岛上处处有陷阱,不可以随便乱闯。”
沈言可没忘记密林里的群蛇,那可都是毒蛇,万一被咬了,没有血清,那就只有等死一条路了。
“那,那怎么办?总不能站在这里等着呗抓回去吧!”
沈言来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去各个客房转了一圈,顺手顺走了不少的驱蛇药的药包。
他从怀里掏出药包,一人丢了一个。
药包有数,没有分到的,就只能让其躲在有药包的那些人的中间了。
沈言给每人找了一根木棍防身,带着众人,按照上岛时候的路线,往岸边走了过去。
岛上处处都有大善人的监控设备,夏暖为了协助沈言一行人逃走,利用空间里的检测设备,一路瞬移,将这些设备,全部干掉了。
做完这一切,她赶紧瞬移去了被几个买家那里。
越国人怎么样她并不在乎,但,花国同胞,她不能不管。
夏暖先瞬移去了石油商人的房间。
石油商人宴会上喝了不少的酒,回来倒头就睡了。
被他拍下来的女人,连人带笼子一起丢在了房间的角落里了。
夏暖到的时候,女人像虾子一样蜷缩着自己的身体,目光呆滞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显然是知道自己最后的结局,已经失去了求生欲了。
夏暖一根木刺打进女人的身体里,将人直接扎晕,然后一个瞬移过去,抱起女人一起瞬移到了海边。
她在空间里找了一艘电动的观光,丢进了海里,用催生出来的藤蔓将其拴在岸边,这才放心的瞬移到下一个买家那里。
如此反复几次,可算是将被买走的几个花国人全都救了出来。
过程肯定不可能都像救女人时候,那么的一帆风顺了。
不过,一切的波折在夏暖这彪悍的实力之下,那都不是个事儿。
直接几株暴力植物就能把那些不可一世的富豪们虐的哭爹喊娘。
那些人见到夏暖能够驱使暴力植物,直降将其奉为了女神,纷纷跪拜乞求夏暖的宽恕。
“女神大人啊,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只要您能宽恕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啊!”
夏暖一听这话乐了。
听话好啊,她就喜欢听话的。
“看在你们这么诚心悔过的份上,我就跟你们一次机会好了。”
富豪听这话,激动坏了,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
“女神大人,仁善!”
夏暖抬头止住了富豪继续吹彩虹屁的举动,提出了自己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