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轩,你快说呀,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秘密呀?”
“是呀,易中海宁愿在外面借钱,都不愿意用家里面的钱,到底是有多大的事?”
大家已经按耐不住了,李轩笑着抬手制止了他们。
“大家不要着急,我既然在这里说出来了,那我肯定会告诉大家的。”
“不会勾着大家的好奇心,也不会让大家今天晚上回去睡不着觉。”
听到这话的四合院住户们也就放心了,只要告诉他们就行。
反正都已经在这里站这么久了,再站一会儿也是无所谓的。
“易中海和他媳妇儿两个人到现在都没有孩子,你们就没有想过是为什么吗?”
“不是说是他媳妇儿的问题吗?”
“是呀,不是一直都是说是女人的问题,他自己是没什么问题的吗?”
“难不成这里面还有其他的秘密?到底是什么秘密都快要把我给急死了?”
现在这个年代还不算开放,思想还是非常封建的。
只要是生不出孩子,大部分的人都认为是女人有问题,男人不可能有问题。
而易中海也曾经在四合院的众人面前暗示过,是易大妈生不出孩子,不是他有问题。
也因此,易大妈在家里面是没有什么地位的,所有的事情都得听易中海的。
事事都是由易中海做主,她根本就没有什么话语权。
要是说的不好听,易中海有可能还要在家里面发脾气。
可是听李轩话里的意思,这件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很有可能不是易大妈那边出现了问题,是易中海这边出现了问题。
众人也就把目光落到了易中海的身上,对着他上下打量充满了好奇和探究。
此刻,四合院住户的好奇心已经达到了极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这里面的事情。
就连聋老太太和何雨柱两个人都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看向了易中海。
李轩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肯定这件事情是和易中海有关系的。
刘海中想到这一点,都快要兴奋的不行了。
在四合院里面,他一直被易中海给压了一头,想要从各方面去超过他。
现在知道易中海没有生育的能力,而自己生了三个儿子,他怎么可能会不兴奋呢?
此刻的易中海也意识到李轩想要说什么了,那眼睛更红了就像是要吃人的老虎一样。
“李轩,你给我闭嘴,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你要是敢胡说,我对你不客气。”
“你赶紧回去吧,拿了钱就赶紧回家,别在这里得瑟了。”
李轩丝毫没有被易中海给威胁到,继续笑着看向他。
“我相信在场很多人都已经猜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和你们猜的是一模一样的易中海,当初就是因为不孕不育才到我家里面来借钱的。”
“因为怕拿自己的钱,会让自己的老婆发现,所以就来问我家借钱。”
李轩的这一番话说出来,在场是一片哗然,都忍不住的跟身边人议论起来了。
“没想到是易中海不能生,一直让他的老婆在那里背锅。”
“我也是之前以为是他老婆不能生,现在看来是误会了他。”
“这易中海也太不要脸了,明明是自己的问题,偏偏甩到自家老婆的身上。”
“像这样的人根本就不算是个男人,不过他也真的不是个男人,哈哈哈。”
人群中的易大妈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这一切。
“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会是中海的问题呢?”
“生不出孩子,不一直都是我的问题吗?我跟钟海结婚这么多年了,我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人,他应该不会骗我。”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易大妈的心里面已经有一颗怀疑的种子了。
只是这一颗种子还没有来得及发芽,但只要种下,迟早有一天会发芽,长成参天大树的。
所以现在的易大妈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等意识到的那一天就是他们之间问题爆发的那天。
易大妈在说这些的时候,何雨柱和聋老太太还有刘海中和许大茂以及阎埠贵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你。
“中海没有想到原来是你不能生,那你怎么全部都说是你那口子的问题?”
“老易,你这样做也太不是个男人了,自己的问题就自己承担,干嘛要甩到自家媳妇儿的身上?”
“中海李轩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为什么这件事情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过。”
易中海能够感觉得到周围的人都在用一种不屑和鄙夷,还有探究的目光盯着他。
之前自己赔了1000多块钱出去,然后又被李轩爆出这一件事情。
此刻的易中海,整个人的精神都是崩溃的。
不能生出孩子,这件事情对于易中海来说是一个雷点,这辈子都不能提的事情。
可是李轩却当着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了,而且还说是他的问题。
这让易中海怎么可能会受得了呢?
他现在就算不是一大爷了,他也是非常在乎自己的脸面。
只要他还有脸面,那他就还有机会重新回到一大爷的位置。
可是现在的脸面被李轩给踩在了脚底下,再想要回去就很难了。
自己到底能不能生他的心里面也是最清楚的,不需要李轩在这里告诉他。
想到这儿的易中海恶狠狠的瞪向了李轩。
“李轩,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还有你在这里乱说话,你就不怕下雨天会被雷给劈死吗?”
李轩是一点都不害怕易中海的威胁,看了他一眼后,就继续的往下说。
“我还记得那一天的晚上,外面是有星星的,我和我爹两个人正在家里面喝茶。”
“突然易中海就跑到我们家里面来了,但是我们两家之间一直都不对付。”
“我和我爹两个人就很好奇,易中海来是为什么的,然后得知他是来借钱的。”
“易中海很清楚,在四合院里面,除开他们家之外,就是我们家最有钱。”
“毕竟我爹当时在轧钢厂,好歹也是个七级钳工,每个月的工资也不低。”